但還沒等霍延琛思考好,溫時歡就準時來上課了。
寬敞的書房里,兩人還是像之前那樣坐著,一個看書問問題,一個邊理工作邊回答問題。
明明和平常沒有任何區別,可今晚的霍延琛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今晚他很容易出神,視線落在溫時歡上就不舍得移開了。
但在溫時歡看過來時,他又會下意識躲開。
甚至在不小心和對視以后,霍延琛能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加快。
其實這幾天他經常這樣,但他一直沒有注意到,今晚聽到那麼說后,他才注意到這點。
霍延琛已經二十七,比溫時歡大了整整五歲。
在商場上叱咤風云,面對什麼危險都面不改的他,此刻卻會因為溫時歡的一個眼神而耳發燙。
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這兩天你暫時別過來了吧。”
在溫時歡上完課準備離開的時候,霍延琛突然開口。
“好,我也正想說這個。”
溫時歡倒沒有太意外:“我后天要去南城一趟,可能要待幾天,就不來上課了。”
“南城?”霍延琛一愣,下意識追問:“你去那做什麼?”
“南城電視臺邀請我在中秋晚會上表演一個節目,我去和他們談談,順便在南城玩幾天。”
“幾天啊?”
“三五天吧。”
溫時歡見霍延琛一直在問,有些不解:“怎麼了?”
“沒事。”霍延琛垂眸,下心底的異樣:“等你回來再繼續上課。”
“好。”溫時歡點點頭,起收拾東西離開。
霍延琛依舊將送到溫家門口,目送著溫時歡進去后,還站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才離開。
兩天后的中午,溫時歡帶著菲娜和郭小雨,一起坐上了前往南城的飛機。
南城電視臺的工作人員早早就來接機,看到溫時歡后,立刻捧著花送上前。
“歡迎溫老師!”
對方也是個年輕的小姑娘,熱地和溫時歡打招呼:“我是這次負責照顧您的小唐。”
溫時歡接過花,笑著朝點點頭。
兩人客氣地寒暄了幾句后,小唐就邀請溫時歡上車。
但自從出了在里爾綁架的事后,溫時歡現在干什麼都很警惕。
在南城早就安排好了人,所以并沒有上電視臺的車,而是轉坐上自己的車。
到達電視臺后,節目策劃人還沒有定下舞蹈曲目,說一切以溫時歡的為先。
也就是說,不管溫時歡想跳什麼,他們都能接并通過。
這點讓溫時歡很意外,但同時對南城電視臺的好度也增加了一些。
溫時歡從小學習古典舞,各種經典曲目都能信手拈來。
這次,想跳敦煌飛天舞。
“這個好啊!”節目制作人一聽這個曲目的名字,忍不住拍手好。
“我這幾年一直在研究敦煌文化,這次有幾個節目里都帶著點敦煌元素,溫老師跳這個舞正好!”
溫時歡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麼大,但他們能夠答應就行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談得很順利,到了晚上,電視臺還熱邀請溫時歡到餐廳吃飯。
“這家餐廳在我們南城很有名,他們的江城菜和南城菜做得特別好,溫老師是江城人,正好可以嘗一嘗家鄉和我們這的味道。”
小唐笑著跟溫時歡介紹道,還將餐廳的宣傳單遞給看。
在看清餐廳的名字后,溫時歡拿著宣傳單的手慢慢收。
金麟臺。
私家偵探給的信息里,溫晴生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是崔麟,而崔麟來南城開的店就這個名字。
沒想到自己來南城的第一天就上了。
溫時歡的臉有一瞬間的變化,但很快恢復如常,笑著點點頭:“好啊。”
半個小時后,車在金麟臺門口停下。
溫時歡下車看了看,金麟臺的門面裝修得非常豪華氣派,和江城寶麗金KTV的裝修風格很像。
調整好緒,溫時歡走進大門。
電視臺早就訂好了包間,一進門就有迎賓領著們上樓。
“金麟臺的老板是江城人?”
座后,溫時歡裝作不知道地問小唐:“你們知道他的況嗎?能開這麼大的店,肯定很厲害吧。”
“好像是,這個老板是幾年前從江城過來的,在這開了金麟臺以后,還開了好幾家KTV洗浴之類的娛樂會所。”
小唐對此還是很了解的:“而且他還是出了名的大善人,資助了很多貧困學生,每年都給我們這的各種慈善機構捐錢。”
“哦對了,我們這的觀音廟也是他花錢重修的,每年他都會捐贈不香火錢。”
“他在南城的名聲很好,所以大家有什麼聚餐宴會都會來這捧他的場,反正這錢給誰賺不是賺呢。”
溫時歡聽著這些,并沒有覺得這位崔麟是什麼大好人,反而覺他是因為心虛,所以不斷用這種方式來買心安。
假菩薩心腸,真惡毒臉。
溫時歡在心里冷笑,面上卻沒有太大變化,認真聽著他們說的。
點好菜以后,溫時歡本來想再從小唐口中打聽一下關于崔麟的事。
畢竟私家偵探調查到的不一定有小唐這個本地人清楚。
但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問,包廂門突然被敲響。
“張老師唐老師。”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西裝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走進來,笑著招呼他們。
“來了怎麼沒讓人喊我一聲,我來親自接待你們……”
男人口中的客套話在看到溫時歡后,戛然而止。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甚至表變得有些驚恐,連著往后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你……你你……”他抬手指著溫時歡,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半天只說出一個“你”字。
溫時歡見過崔麟的照片,一看到男人就認出了他。
大家都說溫時歡長得像溫晴,現在看到崔麟這個反應,就知道他肯定是把溫時歡錯認了溫晴。
他怕見到溫晴,是因為他心虛,他知道自己曾經做了對不起溫晴的事!
因為,普通認識溫晴的人絕對不會是這種反應。
“怎麼了?”溫時歡強住心里的恨意,假裝茫然地看著他:“這位先生認識我?”
“崔老板你這是怎麼了?”小唐也很疑,趕上前想要扶住崔麟,結果被他一把推開。
崔麟繼續用驚恐地聲音看著溫時歡,最后大喊一聲“鬼啊”,突然轉跑出了包間,留下一屋子疑不解的眾人。
五年前唐詩遭人陷害,害死了薄夜的孩子,下場是薄夜將她送入監獄,弄得他們唐家家破人亡,而他不知,唐詩也懷著他的孩子。 五年後唐詩出獄,薄夜逼近她,“想要你的孩子,就給我過來贖罪!” 唐詩笑了笑,“你愛讓他叫誰媽,就叫誰媽。” 薄夜掐著她的脖子,“坐了五年牢,你怎麼還是那麼狠!” “是啊。”唐詩笑的眼睛都紅了,“我當年可是殺人犯呢。”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欠她一句道歉。而她,已經不在乎了…… …
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
【虐戀 暗寵 雙潔 先婚後愛】夏恩淺的白月光是商頌,十年暗戀,卻從未有過交集。知道他高不可攀,知道他寡涼薄情,也知道他有未婚妻。一朝意外,她成了他的新娘。她從沒奢望,卻又想賭一把,最終,還是高估了自己。她流產,他在陪別人。她最愛的親人去世,他在陪別人。她被當眾欺辱人人嘲笑,他身邊護的還是別人。……當所有人都說她配不上他。深夜,夏恩淺丟下一紙協議,心如死灰,“商頌,你根本就沒有心。”男人死死攥著她要離開的手,眼裏翻滾著灼熱和偏執,嗓音嘶啞,“夏恩淺,沒有心的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