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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愛誰當!紈绔夫君為我掙誥命》 第1卷 第307章 不謀而合

“沈大小姐,您怎麼會在這里?”

慧娘的眼神充斥著難以置信,欣喜,錯愕等復雜的緒,語氣頓了頓,言又止,“還打扮這副模樣?”

天還下著雨,顧不上撐傘,渾漉漉的,看上去好不狼狽。

“先別顧著寒暄,帶我去見殿下,我找了大夫來為殿下看診。”沈棠寧打斷

慧娘不由了眼后的人,反應過來的同時,眼眶頓時一熱:“好,我這就帶你去!”

……

“殿下,您看誰來了?”

燕明儀正躺在榻上,引芳不斷地拿冷帕敷在額頭企圖給降溫,聞言偏過頭來,只見一陌生婦人站在那里,不由皺起了眉。

沈棠寧眨了眨眼:“有段時日不見,殿下怎麼這樣狼狽?”

這語氣……

燕明儀眼眸微擴,嗓音驚訝:“沈棠寧?”

盡管還未出真容,但悉的語氣已經讓燕明儀認出份,畢竟天底下敢在面前這樣說話的人,也沒幾個。

“你怎麼……”

“殿下有什麼待會兒再問。”沈棠寧果斷打斷,讓大夫上前診治。

大夫搭了脈,眉頭皺起,從包里取出銀針。

因為怕那些守衛搜,沈棠寧將他要用的東西用布袋包裹起來綁在了牛車車底,所以方才那個守衛檢查牛車的時候,才會那麼張。

所幸有驚無險,加上雨勢太大,對方檢查的也很敷衍,并未發現。

銀針刺幾個道,燕明儀閉上眼,仍覺得周酸痛乏力,但已經比之前好得多。

針灸完,大夫將銀針一一取出,引芳迫不及待地問道:“大夫,殿下況如何?”

大夫小心翼翼地答:“長公主的脈沉而,是風邪侵之象,幸得診治及時,好生將養幾日,注意防寒保暖,再佐以小人開的方子,不日便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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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芳聞言臉為難:“可是府中沒有備有藥材,出行也不方便,這藥……”

大夫覷了眼沈棠寧的方向,笑了一下:“這個不用擔心,小人早有準備。”

他來之前,沈棠寧已經大致給他說了長公主的況,并讓他提前備好可能會用到的藥材。

畢竟長公主府也不是那麼好出的,混進來一次已然是僥幸。

引芳松了口氣,跟隨大夫出去取藥。

燕明儀緩緩睜眼,目打量著沈棠寧:“你這副模樣,倒是本宮差點兒沒認出來。”

向來端莊面,如今全上下被雨水淋,為了混進來肯打扮這樣,也算是難為了。

角抿起笑意,沈棠寧垂眼輕聲道:“殿下安然無恙便好。”

擺被雨水打,變得厚重起來,水滴淌在腳邊,很快將地毯沾了一片。

“我讓人帶你去換服。”燕明儀皺了皺眉下意識道,不料被婉言謝絕。

“殿下,我只是來送菜的,出去換了服讓別人怎麼想?”眼里含著笑意,“還是說殿下嫌我弄臟了您的地兒?”

兩人對視間,燕明儀眼里流淌過復雜的緒,聲音添了幾分鄭重:“棠寧,今日這份恩,本宮記下了。”

與沈棠寧的結盟,最初只是看重有勇有謀,不喜歡蠢人,和聰明人打道會省心得多。

沈棠寧也的確沒辜負的期

但這其中往來多是摻雜利益,每一分付出是為了更厚的回報,們都對這一點心知肚明。

但今日沈棠寧以涉險,卻讓看到了對方有有義的一面,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不需要怎麼仰仗自己了。

況且燕明儀眼下落難,已經完全沒有利用價值,可還是來了,要說心里不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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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來說,們是一路人,燕明儀比誰都清楚,對于一個清醒的野心家來說,這份真有多難能可貴。

沈棠寧定定地瞧,坦白說,今日相救確實沒有任何挾恩圖報的想法,只因拋去同盟的份,認為們也算是朋友,于是就這麼做了。

笑著,語氣著幾分調侃:“那以后我可要多仰仗殿下了。”

時間有限,沈棠寧切正題:“殿下可有想過如何困?”

燕明儀抬起眼睫,一點幽微的從眼底出:“本宮意與姜稚京結盟。”

們的想法再次不謀而合。

——

離開長公主府,沈棠寧給了大夫一筆銀子,叮囑他不得走風聲:“今日之事,您若是泄了出去,自己也會招來殺之禍,務必三思而后行。”

大夫連連點頭,恨不得趕撇清關系:“姑娘放心,今日我不曾來過!”

本來想著報酬厚,沒想到賺個診金也不容易,險些將命給搭上,事關皇家辛,他恨不得爛在肚子里,哪里還敢往外說?

沈棠寧走了一段路,上了停在巷子里的馬車。

“你再不回來,我都打算直接上長公主府搶人了!”

池宴擔心一人前去遇到什麼危險,本來提議跟著一起去,但沈棠寧說人多恐惹人懷疑,只能悻悻然作罷。

去的時間太久,很難不讓人擔心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

雪青立即將大氅遞給:“瞧您凍得都青了,趕喝口姜茶暖暖子!”

讓池宴背過去,將服換下,沈棠寧這才暖和了許多,照了照銅鏡:“好在這妝容防水,否則這會兒已經不能看了。”

也不知羽書用的是什麼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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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打量著:“見到長公主了?”

點了下頭,抿道:“瞧著模樣憔悴了許多,不過比我想象中要好。”

從懷里取出一封信箋,“長公主還給了我一封書信,托我轉給姜稚京。”

池宴盯著信封皺起眉:“這信可不能落到別人手里。”

“沒錯。”沈棠寧悠悠地開口,“所以我打算讓元昭去送。”

駕車的元昭探進來個腦袋,面無表:“怎麼又是我?”

眼神忽閃:“我只信得過你。”

府里倒是招進來了一批護衛,但無論是手還是信任程度,都及不上他。

元昭深沉地嘆了口氣:“好吧,能者多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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