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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愛誰當!紈绔夫君為我掙誥命》 第1卷 第357章 有人撐腰

出了詔獄,霍顯暗暗觀察池宴的臉,試探地問道:

“大人,事關太子,此事要暫時瞞不報嗎?”

誰不知道池宴和太子有著一層關系?

審了半天結果審出了太子的人,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嗎?

池宴瞥了他一眼,語氣如常:“為何不報?欺上瞞下是什麼罪名,還用得著我教你嗎?”

霍顯連忙低了低頭:“是屬下自作主張了。”他話音一頓,有些遲疑地抬頭,“可此事牽扯上了太子,陛下難免會疑心太子殿下有不臣之心,這該如何是好?”

池宴收斂了視線,矜冷的聲音著警告:“我們儀鸞司聽命于陛下,陛下代了什麼我們便做什麼,至于其他的不是你我應該心的。”

“大人說的是,是屬下糊涂了。”霍顯垂下眼,眸閃了閃,沒瞧見池宴眼底一閃而過的沉。

“去查查那位魏詹事,看是否如綺羅所說那樣,二人來往甚。”

——

詔獄發生的事,沈棠寧一概不知。

休息了半日,特意等沈昌下值后回了趟沈家。

沈昌正難得對有幾分好臉,興致探討沈辭的婚事。

這樁親事若是結,對他的仕途也大有裨益,他當然樂見其

沈棠寧默默聽了會兒,突然擱下茶盞淡淡出聲:“阿辭與那位裴二小姐,并不般配。兒認為,這樁婚事還是作罷吧。”

沈昌本來心還不錯,聞言驀地抬起頭來,眉頭皺著:“裴將軍今日才同我說,十分欣賞沈辭,裴二小姐對沈辭印象也很好!人家都沒什麼意見,你又哪里不合適了?”

他語氣著明顯的不悅,沈棠寧不是沒聽出來,耐心等他說完了,才慢條斯理搭腔:

“父親可別忘了,裴將軍與太子好,陛下向來忌諱臣子結黨營私,若是兩家聯了姻,您讓陛下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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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昌眼神閃爍了幾下:“關系好又不代表著站隊,照你這麼說,整個燕京的勛貴世家要麼沾親帶故,要麼有利益往來,若事事要忌諱,索都別嫁娶了!”

定了定,沈棠寧不自覺仔細打量起他,眼里緒莫辨:

沒人比更清楚,的這位父親有多在意他的仕途,若是放在從前,但凡對他有任何風險的事,他都不會去做。

可他眼下卻一反常態,執意要與裴家聯姻,難不對方許諾了他什麼好

“父親……”

張口還說什麼,沈昌已經有幾分不耐煩,抬手打斷,語氣微冷:“我只是知會你,而不是同你商量,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你一個做姐姐的瞎摻合什麼?”

從前他迫于形勢,要事事顧慮謝氏,如今二人已經和離,又來個沈棠寧,不僅與謝氏容貌肖似,子也是如出一轍,眼里毫沒有他這個父親,難免沈昌心里不痛快。

既然如此,不如改姓謝,還姓什麼沈?

沈棠寧角弧度收斂了些,眸淡了下來,站起:“既是父母之命,那母親也有做主的權利,阿辭將來娶的人,是他自己愿意娶的。”

說完,不等沈昌發怒,溫溫福了福:“家中還有事,兒就不久留了。”

說完,朝外走去。

沈昌直到踏出了門才回過神來,臉上被不敢置信充斥,猛地一拍桌:“反了天了!你眼里究竟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沈棠寧已經走遠,腳步都未曾停頓一下。

沈昌怒不可遏,氣得捂住口:“孽!簡直是家門不幸啊!”

其實從頭到尾,沈棠寧都沒說什麼忤逆他的話,只不過從前言聽計從慣了,如今一而再再而三駁他的面子,難免讓他覺得他這個做父親的威嚴到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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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從出嫁開始的。

沈昌冷笑一聲:

果然,有了人撐腰就是不一樣!

——

沈棠寧回到池家的時候,池宴仍未回來。

也沒在意,秋狝發生的事總得盡快給個代,忙點也是正常。

吩咐廚房燉了湯,等池宴回來端給他,天已黑,就先睡下。

次日一早,沈棠寧覷了眼旁鋪得一不茍的床榻,問了雪青才知道,池宴昨晚兒沒回來。

看來詔獄那邊的進程并不順利?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沒來得及深究。

……

池宴這邊,況也并不樂觀。

他正在養心殿面圣,幾乎一晚上沒睡,不止上困倦,心更是疲憊不堪,然而他不敢松懈,還得打起神應對面前的人。

崇德帝將供詞看完了,一臉喜怒莫辨,但是從殿靜得掉針可聞的氣氛中,可以窺見他此時的心,定然不算晴朗。

“這就是你連夜審出來的結果?”

昨晚得了消息,連夜池宴就讓人將太子詹事請到了詔獄,經過一番審訊,對方也終于代:

這一切都是他所為。

據魏詹事口供,他見陛下寵妃,擔憂妃若誕下皇子,恐會威脅到太子的地位。

再加上綺羅在妃宮里當差,曾因做錯了事被旁的嬤嬤罰過,一直心存怨懟。

于是兩人不謀而合,才有了獵場上發生的事故。

他的言辭間,絕口沒有提到太子的影,然而正因如此,才愈發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因為護主才攬下了所有罪責。

“回陛下,正是。”

崇德帝抬眼睨向說話的人,池宴微垂著頭,姿態恭敬卻不諂,他忽然問道:

“這件事你怎麼看?”

池宴遲疑了會兒,拱了拱手:“臣覺得此事尚且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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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帝緩緩轉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哦?”

“陛下不覺得太巧了嗎?”池宴眉頭微皺,“先是六皇子遇險,后是妃娘娘驚,這兩件事表面看起來并無聯系,可實際上卻都是沖著太子殿下而來。”

“就說妃娘娘這件事,娘娘這才三個月的孕,連太醫都看不出男,誰知道生下來的一定是皇子呢?若僅憑這個,太子殿下就要手,未免太過牽強。”

崇德帝眼簾微,誰也看不出來他此時在想什麼。

良久后,他做了個決定。

池宴眼底一閃而過驚訝,卻沒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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