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沉悶，像個鬧脾氣的年：“那是因為你知道我救了你。”

白黎指尖抓著他耳朵，“笨蛋啊顧明野，我是在答應當你朋友之后才知道這回事的，本就沒關系好嗎，我知道這些，只會讓我更喜歡你啊！”

顧明野眉頭凝起：“哪天？”

白黎低著頭，臉紅紅道：“在浴室里，我說為了謝你那次……”

顧明野瞳仁沉起夜，白黎聲音嗡嗡地：“我第一次給你跪著……”

“。”

男人低罵了聲，“難怪那晚這麼主！”

白黎撇過頭去，“不然你以為本小姐會跟你玩這個？”

顧明野扶著腰，把扭過來看他：“那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為了周……要跳海，我拉住你了，你是不是也對我有一點救命之？”

他倒是要把事掰扯得清清楚楚，白黎笑得了，說：“笨蛋，我才不是要跳海，我只是要扔東西，但我看你那個守則說扔垃圾很嚴重，我就不敢說了。”

顧明野濃眉皺起，沉聲道：“我快被你玩死了，白黎。”

看著他發紅的眼眶，著他靠得更了，低聲說：“后來我想說來著，但肖泉跟我講，你沒事就去海邊巡島，就是想救一個人上來，他說你就只救過我，我當時想，讓你以為救了我，會不會心里好一點呢？”

顧明野在吻的脖頸，氣息烈烈地燙了下來，“傻姑娘。”

白黎聲帶了，說：“后來我才知道，我真的是你救上來的那個人。”

顧明野把到了床上，他后背都是漫天的星，螢火蟲在夏季求偶，雄的尾端開始散發熱量，祈求雌愿意與它結合。

白黎抓著他肩膀，著氣地哭：“那你呢……阿野，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我認得周牧覺，他來找你的時候，說你是環宇集團的千金，我就知道了。”

白黎把臉埋進他脖頸里，意識里想起那日在人魚酒店里他說的那些話，模模糊糊地浮上腦海，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只是差錯，可是，忍不住說了聲：“幸好……”

此時的顧明野后脊滲著薄汗，白黎輕聲說：“顧明野，你眼睛紅了。”

男人沒說話，低頭用力吻住的，兇猛得令呼吸難繼，明明已經在食髓知味了，卻還是想要更多，明明已經擁抱彼此，卻依然甚是想念。

顧明野像頭野狼在圍著獵舐，白黎指尖著他的，只想他讓自己緩一緩，說：“你去打開窗戶，把螢火蟲都放出去，也該他們去找配偶了。”

顧明野不肯從這兒離開，說：“這是我朋友給我的星星。”

白黎笑著哄道：“是啊，你把星星放生了，就有天大的福報。”

顧明野的眼眶還是發紅的，說：“那我抱你去開窗。”

白黎搖了搖頭：“阿野，我想把所有的福報都給你，這算是我跟你報恩了，以后，不要再提什麼救命恩了，好嗎？”

白黎看見顧明野的眼眶起了一層水霧，他長手推開窗欞，讓所有星星匯了河，流向人間的人。

等顧明野回來的時候，白黎爬到他懷里，看著他紅出水霧的眼睛，雙手撐在他側，說：“想不到啊，顧明野，你也有被我弄哭的一天。”

男人聲線浸潤過夜的水，像波粼粼的湖面，又迷人：“我朋友要是能干，早就應該把男朋友弄哭了，現在說兩句人的話算什麼弄哭我啊？寶貝。”

作者有話說：

野哥：我將是顧·鈕鈷祿·明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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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那就把你男朋友玩爛好了。”◎

白黎從沒見過顧明野這個樣子, 昏暗里眼若星辰，狹長的眼瞼下暈著紅線，像條繞在雪地里尋了許久獵的可憐狼狗, 居然心生憐憫, 然后低頭去吻他的眼睛。

顧明野躺著微仰了仰脖頸, 將自己送到的邊，從眼瞼到臉頰，安靜的氣息在彼此間流淌，他好像將自己獻祭給，說：“我朋友也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我允許。”

白黎心腔有煙花綻開，小的時候擁有無數玩偶，最喜歡在房子里給他們安排一個家, 有爸爸和媽媽，這是孤獨時候最好的愿景，可以安排他們相識, 相, 故事就掌控在的手中, 而此刻的顧明野，就像手中的一個玩偶。

說：“我這個人不怎麼惜東西，經常會玩爛。”

“是嗎？”

他抬頭用鼻梁蹭了蹭的下顎, 嗓音淌著麻的笑：“那就把你男朋友玩爛好了。”

白黎得到了他的鼓勵，就像開始探索一道吊橋, 在心理學的書里聽過, 當對方與自己同在一道顛簸搖晃的橋上相遇時, 上他的機率會大很多, 這稱為吊橋效應。

白黎此刻砰砰得快要窒息的心跳不知是因為那深的吊橋, 還是因為強烈的。

又或者是二者結合在了一起，給帶來從未驗過的。

白黎發黏在了脖頸上，顧明野抬手給過，溫又會忽然加重力道，著耳垂，說：“什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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