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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簫誤:重生之錯惹清冷太傅》 第2卷 第56章 這兒不行

祝箏這才發現原來避塵閣中還有一個人,隔著一道素的紗帳坐在對面,只能看見個影影綽綽的廓。

“我在這兒陪。”

“不行。”崇弘子立刻拒絕,“不行不行,這于禮不合。”

一連說了三個“不行”之后,容衍只是置若罔聞地坐著,一,隔著紗帳看不清他的神

“承壹,”崇弘子又勸道,“解毒雖會苦,但并不兇險,只能小箏兒自己熬一熬,你留在里面也沒有用。”

祝箏深表同意,附和道,“大人,您還是出去吧。”

且不說待會兒會因為這幾只蝎子變得何等喪心病狂,萬一大人也被蝎子咬了,搭一送一太不劃算了。

“我答應過,會在這兒陪著你。”容衍道。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這樣的場面話也常說,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許諾,現下不能陪,那便不陪了唄。

大人哪都好,就是有時候太不知變通,于是只好苦心勸他,“大人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我還是一個人呆著比較自在。您先出去吧,過不了多久我一定好手好腳地走出去見您了。”

沉默隔著一道薄薄的紗帳蔓延,容衍不知在想什麼,不說話也不肯出去。

“時辰馬上到了,熾蝎要殼了,耽誤不得。”崇弘子大師的聲音有幾分著急,“承壹快出來。”

“出去吧大人。”祝箏無可奈何,“算我求你了。”

再不出去,就要白白和這幾只蝎子同歸于盡了。

容衍默了一會兒,終于抬了尊腳出了門。

門一關上,方閣里變的極靜,四周的燭火不算亮堂,剩下一個祝箏孤零零地坐在帳子里,和五只火紅蝎子大眼瞪大眼。

祝箏正猶豫著要不要問一句“接下來該做什麼”,手腕上的金忽地一,接著被大力扯斷開,不偏不倚地打翻了面前的玉石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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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只熾蝎歡快地爬出來,祝箏嚇得也一并往后爬開幾步,還沒等爬遠,五個小家伙像是長了眼睛似的跳到了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破了的皮,只留下幾個圓圓的點。

祝箏下意識驚呼了一聲。

“疼嗎?”外面傳來一道聲音,是容衍。

“尚可……”祝箏咬牙關,“尚可忍。”

說實話并不算痛,只有一輕微的異順著的脈絡,爬滿四肢百骸。

就是親眼見著咬開皮爬進去的沖擊太大了,深刻懷疑以后做噩夢都會夢見上被蝎子爬滿了。

就在屏息之時,脈中忽然一陣涌,皮之間像被刀刃慢吞吞地劃斷,死咬著,忍著那種令人全抖的咬噬之

“還好麼?”外面的聲音略有些焦急。

祝箏一邊忍,一邊還要分神回他,“還行……”

話音落下,皮的痛忽然深骨髓,好像有蟲蟻在順著不斷的噬咬啃爬,像是將寸寸筋骨都擰碎了又重新攤開,把五臟六腑都絞爛了,扔進寒冬的冰井里泡了起來。

祝箏想要放聲尖,可一松開牙關立刻就不堪忍,忍不住渾著抱膝蓋,將自己一團在地上打滾。

眼前一陣一陣發黑,耳朵里全是雜尖銳的嗡鳴。

門外的容衍似乎又問了句什麼,已經無暇去回答了。

從頭發到指全被剝皮筋一般,祝箏痛的神智失散,十指扣在地上,總算知道這里為什麼除了墻什麼也沒有了,但凡有個床柱或者瓷碗,都恨不得把自己錘暈過去好結束這場非人的酷刑…….

夜靜無聲,天邊遙遙掛著一圓月,落下一地清霜。

閣外站著的兩人離門很近,頭先還能聽見幾聲抑的嗚咽傳來,聽起來很是凄慘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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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便什麼靜也沒有了。

崇弘子呼出口氣,“小箏兒果然很堅強。”

一旁的容衍著門,眉目沉著,手握在門把上始終沒松開。

靜了不到半刻,忽然推開門闖了進去。

崇弘子“哎”了一聲,“承壹……”

祝箏捂著肚子在地上匍匐時,不知哪來了一力將環抱住,鼻尖飄來一陣冷梅香,讓驚覺原來自己還在息,真是可惜。

原以為自己已經昏過去了。

這個味道不錯的人將抱在上坐著,攬著一團的子靠在上,扶起的下頜,把手擱在了邊。

“咬住。”

“不用了……”祝箏有氣無力地婉拒,現在正專心致志地被蝎子咬,沒心咬別的什麼。

祝箏痛的力,意識一片昏茫,只覺得臉挨著這人袍上的紋繡,蹭的很難,只好往外扯了扯,里無意識地喃喃了一句,“好硌。”

下一刻,這件裳就被暴地扯開了,三下五除二地剝下來丟在地上,的臉重挨回了許多的料子上,一片堅實溫暖之下,傳來一聲聲沉悶的鼓聲。

好吵。

祝箏想找到聲源在哪兒,汗涔涔的手抵著他,進薄薄的裳里抓了一通,力道分不清輕重,恨不得把這片布料全扯爛了。

很快,這件裳也被丟在了地上。

祝箏又被攬住,再抓時變的十分陌生,不由得謹慎起來,力道時輕時重,不知到哪兒時,傳來一聲悶哼。

手被牽住放在了別

“……這兒不行。”

為什麼不行?

算了,不行就不行吧……

祝箏覺得有些乏了。

一開始是真的痛不生,痛在皮到骨髓里,像是有什麼在蠕,好不容易熬過去,很快變作了,深不見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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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顆心混沌且燥,眼皮重的抬不起來,像吞吃了一萬只蝴蝶,煽的翅膀讓的心跳雜無章,只剩神志不清地抱著眼前的人,攀上寬實的肩,雙臂纏繞在他頸上。

不知過了多久,覺自己已經痛的覺不到痛了,甚至懷疑這五只蝎子是不是爬進了腦袋里,讓連姓甚名誰都開始記不清了。

像一口被熬了太久的熱鍋,痛意被熬干一層不實在的云,將的三魂七魄一并帶走,浮在了空中。

“祝箏,睜開眼睛。”有人在耳邊很輕地說著話。

是了,好像是祝箏……

祝箏木呆呆地將眼睜開一條

這是哪兒……

這個說話的人又是誰……

看不太清,額頭被抵著,近在咫尺的是一雙琥珀的眼睛,潤的目像是一團月,把籠罩在靜夜里。

那個夜里不會有風,也不會有雨,只有圓圓的月亮。

突然有些想哭,說不清為什麼,總覺得只要這個人在這里,即使下一刻天塌地陷也沒關系。

盛滿了無盡疼惜和悲憫的目,讓祝箏恍然覺得自己也許離了苦海,終是見到了來渡的仙君。

容衍見的毫無焦距,眉頭更鎖了三分。

“跟我說句話。”他蹭了蹭的臉頰,“什麼都行。”

這聲音飄飄渺渺,鉆進祝箏耳朵里帶來一瞬間的清明,努力睜了睜眼睛。

眼前不是什麼小仙君,這張臉應當認得……好像是的大人,漂亮的不像話的太傅大人。

“大人……”輕喚了一聲。

“嗯。”那雙悲憫的眼睛微微閃挲著的手腕,在自己頰邊,“我在這兒。”

“你來了……”祝箏心里酸的一塌糊涂,蜷在他碩結實的膛上,雛鳥歸巢一般閉了閉眼。

“……真好。”

已經不太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有人陪著,就算痛死了也不至于太可憐,而這個人偏偏還恰巧是容衍……

除了好,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麼。

的大人聽了這句返璞歸真的好話,似乎也沒高興起來,額上的汗,神仍是郁戚,像蘊著一層薄霧。

“好在哪兒?”他問。

祝箏想或許是自己說的誠意不太夠,勉強直了直子,捧著他的臉,懇切鄭重道,“哪兒都好。”

指尖在他臉上,突然覺得話語貧瘠,說出來只顯出蒼白無力,于是便順著他的廓描摹過去。

容衍見仰起頭小聲說著話,忍不住低頭湊近過去。

還沒聽清說了什麼,脖子被勾著,一個的吻毫無預兆地落在了他的眉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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