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古代言情 箏簫誤:重生之錯惹清冷太傅 第2卷 第63章 她本就招人喜歡

《箏簫誤:重生之錯惹清冷太傅》 第2卷 第63章 她本就招人喜歡

自從拜下師父,祝箏的日子變得異常忙碌了起來。

自小養在閨中,雖喜歡熱鬧,卻不敢明目張膽地玩,天長日久中學會了一套獨到的玩法。

裕天觀中同門大多年齡相仿,也都是坐不住的年紀,平素里守著觀規,總歸不敢太放肆地玩鬧。

借著小師妹的名頭,崇弘子極生地表演了什麼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出幾日,祝箏就憑借帶著大家在山上開拓稀奇古怪的玩法,混的風生水起。

但玩歸玩,玩的時候是不會覺得忙的。

真忙的腳不沾地,要從拜師后沒幾日的晨課說起。

某日的晨課間隙,吉瑛順口問了祝箏一句“盛京有什麼好玩的事嗎”,祝箏猜他們多半是想聽他們大師兄在盛京的事,于是便添油加醋地講了幾樁。

祝箏有一項沒什麼大用的天賦,大約是因為志異的話本子看多了,不論什麼故事一經,都變得引人勝,詼諧跌宕。

想這天賦在裕天觀一鳴驚了人。

簡單的閑聊可算是開了個好頭,吉瑛聽的興致盎然,直接招呼了一群人來聽。

祝箏講完一件,還是一群人圍著,高高低低地“小師妹”“小師妹”的著,纏著祝箏多講些。

等第三日下了晨課,吉瑛已經在隔壁擺好了桌椅,豎好了屏風,甚至不知從哪弄來一塊驚堂木塞進了祝箏手里。

就這樣莫名當起了說書先生,一連講了好幾天,容衍的事很快被講了個底朝天。

這著實不能怪,畢竟在盛京時與容衍太淺,上下兩輩子的記憶都搜羅上也所知寥寥。

大到太傅大人賑災治水此類的義舉,小到他的隨侍流風經常扶老……都已經來來回回講了一遍。

可他的這群師弟們連這些都聽的津津有味,祝箏不忍掃他們的興,后面便開始胡移花接木,把一些話本子里看來的行狀接到可尊可敬可歌可泣的太傅大人上,接著接著便越來越離奇,簡直把容衍講了個三頭六臂、撒豆兵的大羅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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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樣百出的故事很快就會被拆穿,可不知是不是觀里的閑書管得嚴,還是眾位同門太捧場,不僅沒人質疑,反而一個兩個聽的更過癮了,經常連聲歡呼起來。

仿佛他們心目中的大師兄就合該去上山斬白蛇,海屠蛟龍,踏云擒大鵬,落地斗玄武一樣。

這日晨課后,人群按慣例在隔壁圍住了祝箏,里三層外三層之外,故事里的本尊站在后頭,無人問津。

容衍負手聽了一會兒,索搬了把椅子在不遠坐下,溫了一壺茶,邊喝邊聽祝箏煞有介事地杜撰他的人生事跡。

路過的崇弘子瞧見這麼熱鬧,也進來聽了一會兒,忍不住問容衍,“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過徒手打虎的本事?”

容衍抿了一口茶,氣定神閑道,“覺得能打,也不是不能試試。”

“打完呢?會一五一十地告訴嗎?”崇弘子意有所指地問了一句。

容衍沒接話,眼神仍落在人群中的那個焦點上。

“承壹啊,別怪師叔多,總把話憋在心里頭,不說出口,誰也不會知道。”崇弘子見他無于衷,直言不諱道,“年齡小,子單純,怎麼可能知道你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好不容易有了個念想,就學著去爭一爭,才有機會如愿以償嘛……”

容衍還是沒說話,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崇弘子見他不吃,只顧著頻頻人,心一橫用了激將法,“好好好,就死鴨子著吧,你沒看看你師弟們為了聽小箏兒講幾句你的事,個個多殷勤多熱……”

本就招人喜歡。”容衍眉眼氤氳在茶杯冒出的熱氣中,眼中浮著淡淡的悅然,“不是因為我。”

“誰說是因為你了?”崇弘子猛灌了一口茶,“師弟們哪個不比你有有趣,你好好想想,上次你跟小箏兒說上話,是幾天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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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的一大早,祝箏剛換好弟子服,拿上驚堂木,就在門口撞見了拎著包袱的容衍。

“我們該下山了。”他道。

祝箏被一提醒,終于想起來了自己原來不是個說書先生。

當日上山是為了解毒,現下毒早就解了,還額外拜了個師父,簡直樂不思蜀,不知朝夕了。

桃源雖好,終須一別。

裕天觀門口的下山竹徑,祝箏和容衍背著包袱啟程時,崇弘子帶著一群弟子淚灑當場。

這并非一句夸張的說辭,是真的人挨著人哭了一片。

容衍就在一旁站著,仿佛早就見怪不怪了。

可祝箏最見不得人掉眼淚,見到別人哭也想哭,被哭的一整個人手足無措,一個一個地遞帕子。

只有離恕沒哭,祝箏遞到他的時候一停,他滿臉繃,猛地從背后掏出來個到了臉前。

祝箏定睛細看,才看清原來是一扎野花,姹紫嫣紅倒是新鮮,就是扎的蓬蓬的。

祝箏:“給我的?”

離恕:“給你的。”

祝箏意外道,“你送我花干什麼?里面不會飛出刀子吧?”

“沒刀子!”離恕兇道,“師父讓送的。”

“師父讓你送你就送?”記得離恕從前不是個這麼聽話的人。

離恕別別扭扭了一陣,出一句,“你現在是師妹,不是外人了……”

這句話說的雖然干的,倒進了祝箏的心窩里,這才手接過來。

剛接住花,崇弘子也塞過來一個包袱,“小箏兒吃的餅,合昶連夜做的,路上吃。”

“早知道就不激承壹了。”崇弘子老淚縱橫,“現在學的忒小氣了,說他一句,就要把我徒兒帶走。”

“師父,”祝箏接過沉甸甸的包袱,著眼睛開解道,“不是他要帶走的,我們確實打擾了太久,是時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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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弘子聞言老淚更加縱橫,“這一走是不是不回來了?”

“怎麼會呢?徒兒一定會回來看您的。”

“那可一定要保重啊,盛京不是個好地方,你是為師在那兒唯一的親徒兒……”

“師叔,”容衍站在祝箏側,略顯無奈地開了口,“我也在盛京。”

崇弘子又抹了一把淚,“你是我親徒兒嗎?”

容衍:“……”

祝箏破涕為笑,崇弘子卻瞧著自己這個師侄沒那麼順眼了。

向祝箏道,“這個臭小子脾氣古怪,如果惹你生了氣,千萬不要忍著委屈,上師父這兒來,看我不把他好好教訓一番。”

又向著容衍道,“承壹聽見了沒,不準欺負你師妹。”

容衍背上背著一祝箏收到的贈禮,深深一眼。

“只有欺負我。”

祝箏哪里敢欺負容衍,平白被扣上個莫須有的帽子,不愿意吃下這個啞虧,直接面對面告了狀。

“師父,你看師兄他誣陷我。”

崇弘子立馬為祝箏撐了腰,“好小子,這還沒離開我的地界兒呢。”

“今時不同往日了哦。”祝箏狐假虎威,沖容衍做了個鬼臉,“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師兄。”

旭日初升,云蒸霞蔚,照的雪山竹徑閃著點點麥芒般的微

背后雪山蒼茫,邊人聲忽遠,容衍淡的眸中只剩下一個影子,烏靈靈的眼睛彎彎如初月,臉上滿是狡黠的淺笑。

頭頂的竹枝不堪負重,輕聲折斷,墜下了團團積雪。

容衍就站著那兒,一,任雪砸了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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