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訂協議后,如果江致強還要反悔,那他名下那些不產可就全都保不住了。
這件事終于解決了,祝安心中的大石頭瞬間落地。
眾人吃完飯之后回警察局,祝安輕拍著口,一路上心都很不錯。
到了警察局后,把這份協議給局長,一看上面羅列的各種條例,局長不停的搖頭,十分慨。
“祝小姐,你怎麼就答應這樣無理的要求了呢?他這也太過分了,擺明了是故意攔截你。”
“沒關系。”
祝安輕輕一笑 “我們祝家不缺這點錢,只要能為國家做貢獻,這錢花的就值。”
“祝小姐真是大義啊!”
警察笑得合不攏,“祝小姐自己幫我解決了一塊心病,算我欠你一個人,如果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不推。”
“局長,我現在就有用到你的地方。”
祝安朝左右看看,“這里不方便說話,我們還是去辦公室說吧。”
局長點點頭,在前面帶路。
祝安要說的正是江湘的事,這樣整天在外面東躲西藏也不是辦法,是時候讓回來了。
雖然祝安總覺得江湘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提前把揪出來,總比不知道做什麼來的強。
祝安簡單的說了一下江湘的事,越說局長的臉越難看。
許久后,他著下長嘆口氣,“祝小姐,不是我推,這事不太好辦啊!”
局長一臉為難,“江湘雖然不是a國人,但是在a國犯的,按理說應該是a國的警察去抓,我們國的警察手不了那麼長。”
祝安無奈的一攤手,“如果a國的警察能找到江湘我就不費這功夫了。說實話江湘失蹤快一個月了,中間沒有人能聯系到。”
“說句不中聽的,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雖然和不是親姐妹,但傷害我在先,現在又杳無音訊。”
“我覺得于公于私我都應該找到,所以我才想來找你幫忙。”
祝安悄悄低聲音,“局長,我有一個猜測,江致強能參與走私案江湘也沒好到哪里去。”
“表面待在a國,但私底下是否已經悄悄回國了,誰都不知道,萬一真回來了,那國的地盤不還是您說了算嗎?所以我才想讓您幫忙留心的。”
“更何況江湘早晚有一天總會回來的,我已經答應江致強了,只要他愿意實話實說,幫助你們盡快搗毀走私窩點,那他就等于立了一功。”
“我會給江家的公司重新注資,到時江致強關在監獄里,江家就是江湘說了算了。”
“如果江致強能用這個由頭把江湘從國外騙回來,到時還請您幫我多多留意將抓起來。”
祝安從來沒想過江湘傷害自己的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局長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思考了一會,輕輕點頭,“如果江湘已經回國了,我們的確不能放任這事不管,但我覺得江致強也未必能聯系得上江湘,要回來早就回來了。”
局長對這事并沒有太抱希,這些年他們理了那麼多逃犯的案子,哪個逃犯不是一走十多年不面的?
要麼到最后不得不自首,要麼就干脆逍遙法外,永遠不回來了,十多年后被抓捕歸案的寥寥無幾。
就現在警察局的檔案室里還放著很多無頭懸案沒破呢,江湘很可能也會變其中之一。
祝安輕輕一笑,“總之,江湘如果回國了,就請局長多多費心,若是不回國我也會想辦法把找出來的。”
祝安在國耽擱了這兩天功夫,也不知道a國那邊怎麼樣了,得趕回去。
如果能把江湘揪出來,祝依依也失去了一個幫手,這樣祝安也能心安一些。
想到祝依依,祝安心中更難了。
老爺子想給祝依依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本不領,總是跟老爺子唱反調。
這次祝老爺子住院,祝依依連面都沒過,倒是父母上竄下沒個正經。
祝安總覺得二房要對老爺子不利,要不是這事牽扯到江致強,真不想回國,應該時時刻刻守在老爺子邊才對。
好在這邊的事已經暫告一段落了,剩下的讓警察去費心就行,祝安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下午祝安和霍逸言跟警察告別之后,開著車離開了。
二人還沒有訂機票,霍逸言在那邊用手機訂票的時候,祝安突然道:“逸言,別那麼快訂票,我想再去醫院見傅云笙一面。”
霍逸言抬頭眉頭,微微皺。
“上午你已經見過他了,你們該說的話也都已經說清楚了,為什麼還要去見他?”
霍逸言能夠理解祝安的心,并不代表他可以縱容祝安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傅云笙見面。
俗話說見面三分,祝安以前那麼深刻的過傅云笙,現在他又得了癌癥,生命不久矣,祝安心中肯定很難。
萬一傅云笙趁機賣慘,祝安說不定會淪陷。
祝安看穿霍逸言的想法,解釋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想跟傅云笙說一聲,以后沒什麼事我不會再到國來了,而他在國也得不到很好的療養,倒還不如去a國呢。”
“你想讓傅云笙去a國?”
霍逸言很驚訝,“你跟他提過這事嗎?他自己有這想法嗎?你不要替他做決定。”
“所以我想去見他一面,好好聊聊這件事。”
祝安今天一整天都在想這件事。
不得不承認的是,國的醫療水平的確比不上a國,a國也有很多人得癌癥,但治愈的可能很大。
醫生說過傅云笙是中晚期胃癌,治愈的希是有的,只不過很渺茫,但這是對于國的醫療水平而言。
如果去了a國,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總歸是一條鮮活的人命,祝安實在做不到真的看著這條人命在自己面前消散。
縱然傅云笙以前有對不住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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