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景廷淵坐在辦公桌前理工作。
因為這幾天夏梨不在,他每晚都沒辦法正常睡,只好在書房里加班加點的工作。
在認識夏梨以前,雖然他的睡眠質量也不算好,但也不至于一閉上眼就是的影。
現在只要他回到臥室,躺在那張大床上,跟夏梨發生過的一切畫面就會不斷浮現在腦海中。
空氣中仿佛都是的味道,哪哪都是關于的痕跡,他無法將腦海中的思念抹去,越是勉強自己睡,越是想。
這時,他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南席發來的消息。
南席告訴他,夏梨已經決定要當一名主播,是關于食探店跟旅游的。
景廷淵本不想讓夏梨工作,因為他覺得自己有能力養活,是南席一直在一旁勸阻,說是如果想要緩和跟夏梨之間的關系,得先從放手開始。
他很害怕一放手就會徹底失去,但南席卻把夏梨比作水,用拳頭握水,水只會從指中慢慢流走,若是雙手合并托著水,水反而會在手心里。
于是他最終被南席規勸到,但他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夏梨必須跟他保持人關系,這是底線,否則他永遠都不會妥協。
他撥通南席的電話,輕聲問:“要是想工作,我可以推薦一些輕松的工作。”
“你覺得會同意?再者,沒有學歷,進那些大公司也只會被標上關于你的標簽,你覺得這樣會開心?”
“可直播拋頭面,被莉希雅發現怎麼辦?”
“你保護不了?”
“那倒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焦慮,我們無法得知莉希雅對夏梨是惡意還是善意,或許莉希雅永遠都不會知道夏梨還活著,畢竟一個總統怎麼可能去關注一個小主播。”
南席接著說:“我們不能為了一個有可能發生的意外將夏梨一直困住,并且可能也不止這一個,有可能跟莉希雅毫無關系,只是長相相似,那麼多的可能,總抓著一個可能去困住,對不公平。”
景廷淵深呼吸,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薄輕啟:“南席,你不去做傳銷真可惜,專門喜歡給人洗腦。”
“同不同意在你。”
景廷淵沉默數秒后回答:“我好像只有同意這一個選項,其他都是死路一條。”
南席在掛斷電話之前跟他說:“不想住在城堡里,你另外選一房子安排住。”
“那你幫我問問,是想住別墅還是住公寓,省得我挑好了地方不喜歡又跟我鬧。”
“嗯,我幫你問問。”
掛斷電話,景廷淵發出重重地嘆息聲,心想,還有一天時間就能在南夫人的生日宴上見到,只要再忍忍就好。
“景,之前畫的人查到了。”
左訓不知何時敲門進來,將手上的文件遞給景廷淵后開口:“沒想到幕后黑手居然是King,不過King為什麼要這幅畫?”
景廷淵蹙眉思索一番,他也不理解為什麼,區區十三億的畫,以King的千億家,這樣的畫要多幅都可以,何必找人盜這一幅。
“關于這幅畫的照片你有嗎?”
景廷淵沒有見過這幅畫,不知道畫上畫的是什麼,當時買這幅畫完全是聽了姚乾束的建議。
姚乾束經常負責幫他采購禮之類的東西送人,他對這方面很有研究,所以這次買畫也是給他去辦,只是沒想到半路被人了。
左訓:“沒有,姚特助應該有。”
景廷淵撥通姚乾束的電話,詢問他關于畫的容。
姚乾束直接發了一張照片給景廷淵,跟他說:“這是那幅畫的照片,是一名E國的畫家所作,他好像是……”
姚乾束因為忙了一天的工作,一時之間忘了畫家的名字,他立即道歉:“對不起景總,我一時忘了畫家的名字,我現在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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