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第三天,傅默帶著溫婳,飛往F國,開始他們的月之旅。
F國氣候宜人,他們到時,正值當地下午時間。
站在一座莊園的草坪里,溫婳看著眼前的綠房子,都忍不住愣神許久,慢慢轉過頭看向傅默,“這是,什麼時候建的?”
這幾年,已經很久沒有回過云城。
溫啟的墓地已經遷回東市,再加上忙著學業和工作上的事,記憶中的那棟房子,好像也被忘在了云城。
現在,看到這幢外形有些相像的大房子,溫婳深。
空氣中彌漫著花草的芳香,傅默以一種不容抗拒的溫,從背后霸道地擁住。
他們上的服相同,自從穿了一次裝,他就讓人將他們的服都設計款,每一次穿的服,基本都是同一款。
傅默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著的臉親昵道,“我們這段時間住這里,不會有人來打擾。”
這些年難得的清靜時間,不會再有任何的瑣事來煩擾他們。
他角的笑意變深,手指輕輕著兩邊的腰腹,眸暗沉,“還累不累?”
等了半天又是牛頭不對馬的回答,溫婳偏頭看他,瞬間明白他話里的累是哪個意思,拍了幾下他的手背,“沒臉沒皮,你還沒有回答我。”
“你是我老婆,蓋過章辦過婚禮,這不是沒臉沒皮,是夫妻恩。”
傅默低笑著對耳語幾句,打橫抱起,往前走,“昨夜睡太晚,先帶你回房間休息,明天我們再逛逛。”
“我不累,放我下來。”
過去的這些年,他抱的次數很多很多,就算在人前也不過是略有收斂。
明知道他不會聽,溫婳還是習慣說完一句,圈住他的脖子看向四周的景,注意到房子后面的一片黃,手指向那個方向,“我們去那里看看。”
傅默起眼皮看了一眼,又垂下頭輕輕吮著的,“昨晚鬧這麼晚,真不累?”
“在飛機上睡夠了,不累。”溫婳又圈住他的脖子,在他上輕啄一下,雙眼微亮重新看向那個方向,“后面是不是種了花,我們過去看看。”
傅默先看了眼天際的霞,安靜了幾秒,低聲道,“閉眼,閉上眼睛我抱你過去。”
沒有多問,眼睫輕撲著闔上眼皮。
傅默抱著,慢慢走出后院,伴隨著他的每一步,溫婳穩穩地靠在他懷里。
初夏的晚霞開始在天際暈染,濃郁的橘紅在云澤間流淌出綢般的澤,層層暈傾灑人間。
每一片花瓣和綠葉都裹上了茸茸的圈,每一朵向日葵都在晚風中輕輕搖曳,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眼前的景,絢爛的如同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
溫婳站在遍野的向日葵花海里,每一朵向日葵都似一個小太,閃閃發,慢慢轉了一圈。
不管是房子,還是眼前的花海,都是傅默準備的驚喜。
“好漂亮,”溫婳揚起笑容,雙眼在霞的渲染下,艷人,“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
傅默把折下的兩枝向日葵遞給,等接過,看著語氣都帶些幽怨,“你沒時間理我的時候。”
細想一下,沒時間的時候是不,他們連都有些像在忙里閑。
溫婳抬眼看他,輕輕抿了抿,起手環住他的脖子,手里的向日葵在他的腦后。
傅默深邃的眉眼就這麼看著,也不說話,顯然是等說些什麼。
“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忙,以后會有更多時間陪你,別忘了,我還有寒暑假。”
溫婳說的底氣很足,但傅默只是挑了下眉,單手按住的后腰,他們的著,另一只手勾起的下,“后面這句話,你說過,老婆。”
“又在哄騙我。”
活把當負心漢看待。
兩朵向日葵按在他前,溫婳臉上出假笑,“你想套路我,哪次沒有陪你,只不過時間了些。”
“這次我說的也是真的,事都忙的差不多,以后相伴的時間自然也會變多。”
“是不比以前好騙了。”傅默的手掌慢慢下至的,彎腰單手一提將托舉向上,滿臉寵溺,“這樣看更漂亮,寶貝。”
溫婳放眼看向四周,大片花朵盡收眼底,漫天的云霞,越來越濃烈,花瓣的彩也漸漸地,與暮融為一。
垂下頭看他,彼此都被染的出笑。
傅默半舉起走了幾分鐘,慢慢地,兩人牽著手融這片暮。
在這里的生活很愜意,是很久沒有得到的放松。
上午理好工作上的消息,傅默會帶去往海島,教學習潛水,晚上,晚上溫婳也沒有個人時間。
直到十天后,學會了自由潛。
“下來。”
傅默已經下海,甩甩頭發的水,浮在海面上看著。
“好。”溫婳捋好肩膀上的兩條麻花辮,面鏡傅默已經戴幫好,手指按住鼻子,往他的方向一倒,下一刻便被他抱在懷里。
傅默在水下扶住的腰,著耳朵,“害怕嗎?”
的手握住他的掌心,輕輕搖頭,“不怕。”
笑聲傳耳中,每次的回答,對他來說不是哄人的甜言語,而是對他絕對的信任,薄在耳廓上吻了吻,傅默摟著的腰一轉,一起游向海底深。
刺破深海,清澈見底的海底,五彩斑斕的珊瑚礁肆意生長,群的熱帶魚,海等生穿梭其間,生機。
溫婳第一次游深海,歡快地游弋其間,沒一會手指被人抓,轉過頭,游著雙靠近他,隔著水對上了視線,的角慢慢往兩側彎起,松開手舉在頭上,對著他調皮地比了個心,快速轉繼續游向魚群。
傅默隨其后,追了上去,隨著游了幾分鐘,一把攬住的腰,沖向海面那抹。
沖破水面那刻,急促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的笑聲才溢出角,便被他按在懷里用力堵住了雙。
蔚藍的海面上,留下他們模糊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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