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哪來的尊重和信任。

“隨你怎麼想。”

姜素像被人放了氣的氣球，沒力氣替自己辯駁。

不重要，也沒必要。

翁宜搬離景苑別墅的時候，回家拿東西的姜素正好跟撞上。

翁宜擋住去路，眼神怨懟，死死盯著自己。

姜素很似平靜道：“怎麼，想我幫你收拾行李？”

翁宜咬牙啟齒：“姜素，你別得意！”

得意？

并不覺得自己就是勝利者。

“等斯野哥跟你離婚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屬于我。”翁宜掃了眼平坦的小腹：“包括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會我媽媽！”

姜素雙手猛地攥，是懂得怎麼抓人心的。

孩子二字，很好的刺激到自己。平靜的面龐下，是洶涌的緒。

“這個家，我會明正大的回來。你搶走的東西，我也會讓你全部吐出來！”

話落，翁宜撞開姜素，并沒帶走一件東西。

好似在用這種方式在告訴姜素，就算人離開了，這里還是有的一席之地！

陳嬸發現魂不守舍，面發白的姜素，出聲關心道：“太太，你沒事吧？”

回過神，姜素角出一抹弧度，“我沒事。”

陳嬸也是老宅跟過來的老人，之前是照顧老太太的。跟周斯野結婚后，就被安排過來照看他們的起居。

這五年的相下來，陳嬸和姜素很和諧。

姜素為人隨和，溫，又沒架子。是見過刁鉆，難伺候的雇主。

其他人且不說，但和老太太的幾個兒媳婦對比，姜素就跟天使一樣。

說句逾越的話，就是因為人太好，有時都把姜素當自己兒在照顧。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陳嬸都看在眼里，勸說著：“太太，您還是趕要個孩子，等有了孩子，家里有牽掛，先生也就收心了。”

跟周斯野并不只是沒孩子的問題。

姜素淡聲道：“我心里有數。”

話畢，也拿著東西出門了。

翁宜搬走了，老爺子也發話了，姜素自然回了景苑別墅。

是回了，周斯野卻是夜不歸宿。

他就這麼舍得不跟翁宜分開？

……

對自己唯一的兒子，溫杳琴還是非常上心的。

諒周斯野工作忙，是各種湯補食補，而這些，溫杳琴全讓姜素來做。

“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往外跑不著家。你工作都辭了，又沒事，不在家待在，在外鬼混什麼？”

一見面，溫杳琴就開始訓話。

姜素：“媽，我沒鬼混，我有了新工作。”

“工作？什麼工作？家里不缺你吃，也缺你喝，你還工作什麼？”溫杳琴不認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給我們家生孩子，開枝散葉！”

聞言，姜素燉湯的作微頓，隨后恢復正常：“我知道。”

溫杳琴：“知道，知道，你就知道說知道。既然知道，倒是趕把孩子生出來啊！”

真是愁死了。

這孫子，怎麼這麼難問世？

溫杳琴沒好氣道：“做好了趕給斯野送過去！”

姜素：“好。”

港瑞。

現在不是公司的員工，沒卡刷電梯，人上不去，只能給盧書打電話。

在等候的時候，后突然傳來聲音。

“姜素。”

聞聲，姜素回頭看去。

是翁宜跟一個年輕人。

這人見過，也是助理部的。

楊娟打量著：“你還來做什麼？”

姜素并不想理會們。

見不理會自己，楊娟覺得被下臉了，不滿道：“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

姜素不咸不淡道：“我為什麼不能來？港瑞現在是你的個人財產？”

楊娟：“你現在都不是公司員工，這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不是公司員工就不能來的規定誰定？”姜素：“你嗎？”

翁宜蹙眉，“姜小姐，大家以前都是同事，小娟也沒別的意思，你也不用這麼咄咄人。”

見翁宜給自己撐腰，楊娟更放肆：“我是不能規定，但翁姐可以，可是我們的老板娘，不是你這個阿貓阿狗可以攀比的。”

姜素睨著翁宜，意味不明。

就在這時，盧書下來了。

姜素直接將保溫桶遞過去：“我就不上去了，你把東西給他吧。”

楊娟臉上浮現驚詫，驚訝盧書特意過來見姜素。

還有，姜素里的那個他，難道是……周總？

看了看保溫盒，又看了看姜素，下意識問道：“你這是過來給周總送午餐？”

姜素反問：“不可以？”

楊娟看向翁宜，后者表不悅。

一瞬間不準了。

盧書代表的可是周總。

自己這是不是得罪人了？！

翁宜察覺了楊娟的異，朝盧書手：“東西給我吧，我給斯野送上去。”

姜素這時卻開了口：“這是周夫人特意讓我送來的。”

聞聲，盧書剛要出去的東西，又收了回來。

“還是我來吧。”

翁宜拿了空，神更不佳了。

見狀，楊娟的神也怪異起來。姜素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極為尷尬之際，周綰欣出現了。

“我媽讓你送個吃的，你怎麼送這麼久？家里還有家務等著你收拾呢，還不快回去打掃！”

話畢，周綰欣挽著翁宜的胳膊，親昵道：“嫂子，你是特意下來等我？”

翁宜那清秀的面龐上頓時洋溢出笑來，知道，周綰欣這是故意在給自己解圍。

“對啊。”

老板的妹妹，楊娟自然是認識的，好奇問道：“大小姐，姜素是您什麼人？”

怎麼還能接到老板母親？

周綰欣睨了眼姜素，眼神頗為輕蔑：“啊，不過是我們家傭人。”

原來是這麼回事。

楊娟原本的擔憂瞬間消失，接著也鄙夷起來。

“姜素，你可真行啊。知道在公司走不了捷徑，就開始從老板家里手，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不過是個傭人，卻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故意引誤會，太壞了！

周綰欣跟翁宜還真是姑嫂深。

什麼想法，姜素哪里不知道，不過是想踩自己的臉，讓難堪罷了。

但發現，自己心下很平靜；

不在意，不求，也就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