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看都給人小學妹什麼樣了,都得爹地了,大佬們還是別爭了,一三五二四六老老實實著吧。
-現實比電視還魔幻,兩位到底看上什麼了?除了長得漂亮點,我也沒看出來許念意有什麼特別啊?
-好茶啊,爹地得那麼順口,看出來爹地很多了呵呵。
-現場圍觀了修羅場,許念意真的很不給珩爺面子,珩爺還只能一邊生氣一邊著臉追上去,太卑微了。
-那位不也很卑微嗎?‘你更我?’聽聽看,多卑微的一句話啊,都已經不求只了,只要更就行了嗚嗚。
-這位學妹有點手段啊,把兩位大佬玩弄在掌心,還都心甘愿,佩服!
-兩位世家爺就這麼被拿了,真禍水啊。
-笑死,我話放到這里了,許念意進不了阮家門更進不了謝家門,還真以為多了不得啊,誰玩兒誰還不一定呢。
-說得也是,這兩位以后多半都是會聯姻的,許念意再厲害,能給他們兩個做人就不錯了。
-這麼高調的人,真以為人家以后的正牌對象能放過?等著瞧吧,現在多得意,以后就多慘!
匿名論壇總是能放大每個人的暗面,而對于許念意這件事,在外人看來就是沒什麼道德的,自然很多話都不好聽。
更多人也似乎都在等著看這樣不要臉的生以后會有多慘的結局。
在論壇里熱鬧得不行時,校外某餐廳包廂里,三人相對而坐,宛如三足鼎立。
許念意此刻很平靜,阮云珩一臉不遜,謝厭聞略顯煩躁。
沒人說話,兩個男人也只用眼風互砍,你一刀我一刀,正比拼誰的眼神更冷漠,誰的目更鋒利。
反正都傷不到許念意。
許念意懶得管他們,點好菜后就低頭玩兒手機,跟柳雨何笑檸聊天。
剛才發生的事又被搬上論壇了,還有那些小群里發的八卦。
柳雨們看得很生氣,邊截圖邊吐槽,許念意倒是沒什麼覺。
說實話,如果是旁觀者,瞧著這樣同時吊著兩個男生的生,也不會太有好,說不定也會說兩句風涼話。
直到服務員上好了菜,退出去時把包廂門關上。
許念意才跟們兩人說了句先下了,然后收回手機。
看看左右兩個男人,聲音清淺:“好了,吃飯之前,我先正式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
阮云珩察覺到許念意要說的話,刷得收回眼刀,正想阻止,許念意一個眼神甩給他,示意他不許再胡鬧。
阮云珩:“?”
靠!
他這爹做得真是沒威嚴!
謝厭聞將他們的‘眉來眼去’看在眼中,目漸漸黯淡。
他們兩個好像總是用眼神就能流,這麼有默契的嗎?
他甚至還忍不住猜想許念意會怎麼介紹他們。
阮云珩是新歡,而他是的舊嗎?
謝厭聞越想越焦躁,不是很想聽下去,想著干脆離開時,許念意已經抬手,掌心朝上,用那種很禮貌的介紹姿勢指著阮云珩對他說:“這位,阮云珩,他是我爹地。”
阮云珩冷笑了聲。
他想通了,既然阻止不了不孝,那就算了,說就說吧。
爹的份更好拿謝狗!
呵。
阮云珩變的得意洋洋,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揚著下扔給謝厭聞一個挑釁的眼刀。
他那眼神格外刺目,謝厭聞輕抿角緩緩低垂眼睫,神變得有些寡淡,沒什麼緒的“嗯”了聲。
爹地有什麼好得意的,他還是爹地呢。
許念意覺得謝厭聞的反應不太對。
對于阮云珩是爹地這件事,他一點兒都不驚訝嗎?
很快許念意就明白過來,他可能誤會了。
所以清清嗓子,又補充:“對不起我可能沒介紹清楚,阮云珩這個爹地呢,是親爹地,有緣關系,已經做過DNA鑒定的那種!”
謝厭聞:“?”
從親爸爸三個字開始,他寡淡的臉就慢慢遽裂,一點點兒的,到最后DNA鑒定幾個字出來,裂開到無法愈合的程度!
他震驚抬眸看向對面笑得更加得意的阮云珩,生平第一次做不了表管理,張了張,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簡直以為自己在做夢!
阮云珩瞧著他的表,莫名舒坦了,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幾下,淡淡輕呵:“怎麼,很震驚嗎?”
說完,又幽幽笑著,補充:“前夫哥~”
謝厭聞:“!”
他都知道了!
許念意握拳在輕咳了聲,“我還是再介紹一下吧。”
指指謝厭聞,很認真的給阮云珩介紹:“謝厭聞,我前夫。”
謝厭聞:“……”
夠了別說了。
真的別說了。
看不出他有多絕了嗎?
阮云珩看出來了,他抵額笑了,嘲笑的笑。
笑完才裝模作樣瞪許念意:“你都知道是前夫了,你還整天更他瞎黏糊什麼。”
“這你管不著。”
許念意毫不示弱的跟他對瞪,完全沒有對爹的尊敬。
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把筷子放進熱水里洗洗涮涮,一邊說:“反正我今天讓你們一起過來,就是想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我希你們以后不要那麼稚,好好相,行不行?”
“那不可能。”
阮云珩冷哼威脅:“我話撂這兒了,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自己選吧。”
許念意“哦”了聲:“那我選他。”
“!”
阮云珩忽然覺得自己那麼短命,可能是被氣死的。
許念意知道他在想什麼,語氣非常認真的糾正他:“我沒有故意氣你,但是我已經年了,我只是合理反抗你這種老古董家長的專治思想而已!”
“好好好,你最有理!”
阮云珩氣得閉了閉眼,將矛頭對準了謝厭聞:“那你自己問問他,你看看他能跟你爹好好相嗎?這狗東西從小到大可沒欺負你爹!”
許念意果然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謝厭聞。
謝厭聞繃的嚨更了。
那瞬間,千回百轉。
他幾乎從兒園回憶到了此刻,回憶他和阮云珩之間到底有多仇多怨?
兒園的時候搶了阮云珩一棒棒糖算不算?
可好像是阮云珩先搶了他的小餅干。
其實到底是誰先搶誰的東西,太過久遠,他已經不記得了。
他只知道,他和阮云珩的恩怨結得太久太深。
就連幾分鐘前,他還在對阮云珩甩冷眼。
這種況下怎麼好好相?
然而對上許念意期待的眼神,謝厭聞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了‘認命’兩個字。
除了認命,還能怎麼辦呢?
憑著緣兩個字,阮云珩就已經徹底制了他。
什麼棒棒糖小餅干,比得上他搶走了人家兒還不珍惜,出軌又離婚的嗎
謝厭聞沉默著一時無言。
許念意輕蹙眉,阮云珩又冷嗤:“看我說什麼了?許念意,我告訴你,男人這東西你沒你爹懂,他謝厭聞就是個……”
“可以。”
謝厭聞平靜開口,聲音細聽有些嘶啞。
結滾幾下,他補充:“好好相,我可以。”
許念意瞬間笑開了眼,對著阮云珩一挑眉。
看到沒,人就是比你懂事。
阮云珩:“……你他媽別勉強自己。”
謝厭聞低垂眸,看著面前茶杯里清澈沒有雜質的水,聲音也像那杯清水一樣清淡,“不勉強的。”
他抬眸重新向阮云珩,收斂了全部緒,認命的彎:“爸爸。”
許念意和阮云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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