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傾做的剖腹,從手室出來就已經是清醒狀態。
“還疼嗎?”溫走進去,握住北傾的手。
北傾目遲緩的看向溫,“你的傷怎麼樣了?”
溫愣了一下,沒想到北傾第一句不是問寶寶,而是問的傷。
“沒事,一點皮外傷,已經理過了。”溫笑著安,“寶寶在新生兒科,你過兩天就能見到他啦,真的是一個小男孩!你別擔心,月子里可不能心。”
北傾看著,目含著痛楚:“他生下來的時候,我沒有聽到他哭。”
溫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道:“醫生說他只是早產有些虛弱,在保溫箱里養一養就好了。”
北傾看著溫,好幾秒沒有說話。
兩個人多年的默契已經知道——北傾知道溫在騙,溫知道北傾知道。
“北傾,顧安排了保鏢和阿姨過來,你不用擔心賀家和家來搶人。寶寶有最好的新生兒科醫護團隊照看,你也不用擔心。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好好養,其他的一切有我。”
北傾眼眶潤,“對不起,。”
前一秒還在說寶寶,現在又來給道歉,這道歉里帶著謝。
是因為北傾給打電話,給帶來麻煩,害得自殘傷,如今還要去麻煩顧老夫人。
溫蹙了蹙眉,覺得北傾緒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間也說不出哪里不對。
顧老夫人帶來的傭人里有專門照顧產婦的,溫不懂這些,全程只能神陪伴。
覺得北傾狀態有些奇怪,也不主詢問寶寶的況。沒等溫想好如何和通,顧硯辭打來電話。
“出來。”
簡單暴的兩個字。
病房門沒有關嚴實,溫約聽到男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溫心里咯噔一聲,還沒見到人,已經開始心虛了!
緩慢地踱步出去,又怕自己速度太慢罪加一等。
男人不方便進產婦的病房,就站在門口。
他還穿著非常正式的西裝,襯衫外套著馬甲,領帶上夾著藍寶石領夾,大概是太生氣,襯衫領口敞開了兩顆扣子,整個人看起來又野。
可見來得太急,服都沒換,又生氣。
“你這麼快就回來啦!”溫走在他面前,乖巧的主開口。
“溫知知,慫什麼呢?”男人面無表的看著,表分明就是在:你還知道慫?
溫砸吧砸吧,試探地問:“你都知道了?知道什麼了?”
干的夸贊:“呵呵,你消息很靈通嘛。”
顧硯辭冷笑:“我特麼不靈通,連你敢自殘了都不知道!”
都罵臟話了,多生氣啊。
溫:“……”
溫試圖狡辯:“我沒有。”
顧硯辭大步過來,指尖到溫脖子上已經凝固的,這是剛才顧老夫人都沒有留意到的細小傷口。
“我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到自己的脈。”溫心虛中帶著幾分討好。
顧硯辭聽到這話仿佛被刺激到,突然就抱起溫走進旁邊的休息手,反手關門。
溫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起的長,出被紗布包起來的傷口。
“你有分寸?有分寸還了三針?溫知知,你真是出息了!”
顧硯辭的聲音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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