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不大,從餐館到要去的夜總會,不過幾百米距離,按理說走路就可以過去。
不過在嚴海的盛安排下,同學們也沒再威震天,幾乎每人單獨乘坐一輛越野車,浩浩的去了夜總會。
那幾位跳舞的姑娘果然也跟了過去。
沿途周林發現,別看只是一個地邊陲的小縣城,該有的娛樂設施可一點不比大城市。
短短距離就看到好幾家夜總會洗腳城,賓館飯店也是一家挨著一家。
這些年經濟發展,自駕游的人越來越多,反而令很多偏遠地區的旅店和娛樂業變得十分發達。
也難怪嚴海在小縣城投資收購的項目一個個都能賺錢。
秉承著礦老板的一貫作風,他開的夜總會也是本地最大的一家。
盡管是冰天雪地,門口卻停滿了各種豪車。
到地方進大堂,溫暖的室溫跟外面的寒冷天壤之別,同學們都被里面豪華的裝修震驚了。
倒不是說裝潢的有多了不起,而是他們也想不到在如此偏遠的地方,會有如此氣派的夜總會。
尤其是那些濃妝艷抹、著清涼的小姐姐穿梭而過,讓人覺似乎已經回到了吳西。
當然,即便在吳西,也不是每個同學都有機會去夜總會玩兒,畢竟這種地方是男人的天堂。
孩們在走社會前,一般最多去純K唱歌,不會去夜總會。
就比如王若雨,還是第一次進這種場合,看到那些來回穿梭的公主小姐,只想掉頭跑出去。
反而劉勤此刻目灼灼,忽然有了種越階層的優越。
特別是進頂樓嚴海專用的大包間,這種覺更加強烈。
專用的包間很大,幾乎占了半層樓,嚴海買下夜總會后沒在這個房間里砸錢,因此都現著庸俗的土豪之氣,反倒跟此刻的氣氛很搭。
除了幾個穿著民族服裝的姑娘,沒一會兒又進來一大群穿吊帶后媽或超短的鶯歌燕舞,把周林看的直搖頭。
嚴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沒看到有同學麼,你搞那麼多干什麼。
不過這些姑娘進來后表現的還算正常,而且很會活躍氣氛,主幫同學點歌,還一對一的為們服務倒酒。
相對而言范劍的待遇就好的多。
大概了周林之前的指示,嚴海特意代了姑娘們要照顧好那位胖子,因此范劍就莫名其妙的獲得了超級vip的對待,邊至有四個姑娘伺候。
比周林都多了兩個。
把一旁的劉勤張的直翻白眼,趕到胖子邊。
不過小范同學似乎有話要說,不知道跟劉勤和四個姑娘分別耳語了什麼,就離開座位,跑到周林邊。
一坐下便對周林旁邊的兩個姑娘道:“你們兩個也過去,要是能把那的灌醉,我一人給你們發一個大紅包。”
兩個孩見嚴老板最看重的客人都發話了,而且還有紅包的獎勵,立刻拿著啤酒跑了過去。
前面小小的舞臺邊,葛麗麗坐在高腳凳上,手拿麥克風,看著歌詞唱起一首耳能詳的老歌。
幾個數民族孩子舞臺上跟著歌曲跳舞。
范劍湊到周林耳邊,小聲道:“到底咋回事啊,都給我搞糊涂了,是你找人解決的麻煩吧,姓嚴的為什麼對我那樣。”
周林笑道:“咋了,你不愿意?”
范劍嘿嘿一笑,道:“倒沒有,還覺著有面子的,就是心里不踏實。”
“沒事,放心玩兒,嚴海不會再找麻煩了。”周林道。
“你到底找了誰呀,把他嚇那樣,我今天見到喬姐還想跟說來著,看看的老板能不能幫到你。”
說到這里,范劍忽然明白了什麼的樣子,“你不會就是找喬姐的老板吧,他能有那麼牛掰的飛機,我們過來時還能在軍用機場降落,說明他在本地也有非常厲害的關系。”
周林沒想到他能自行腦補出答案,便省了自己費腦子,順著說道:“沒錯,就是找的他。”
范劍面欣喜,“那我就放心了。”
周林斜睨他一眼,問:“你是放心玩兒吧。”
范劍嘿嘿笑道:“哪里話,我是擔心你。”
周林不屑,“你讓這幾個姑娘罐罪劉勤,究竟是為什麼?”
范劍賤兮兮的眼睛,“看別說嘛,眼前這麼多,誰還看得上這個黃臉婆,早點把灌醉,免得壞了我的好事。”
說完又想起什麼,眼睛滴溜溜看了一圈,道:“那姓嚴的怎麼安排的,待會兒結束這些姑娘能不能帶走?”
周林淡淡道:“可以呀,看上誰跟嚴海說一聲,能帶走的肯定讓你帶。”
;范劍忽然有些為難,道:“不好吧,把劉勤灌醉沒用啊,江琴們可都看著呢,我會不好意思。”
“,都這樣了你還想立牌坊啊!”周林嗤笑道。
“好歹我也是即將擁有一千家店的老板嘛,總是要面子的,這樣行不行,待會兒我挑兩個,讓嚴老板晚上送我房間去。”范劍試探著問道。
“你不是要晚上睡洗浴中心麼?那兒說不定有更好的。”周林道。
范劍愣住了。
左思右想,決定不冒險,于是道:“別了,我還是提前挑好吧,萬一到地方看了不滿意,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周林點頭,“行,你隨便,待會兒跟老嚴說一聲就行,他這會兒說不定在外面,你去看看。”
“不用,剛才加了他好友,我給他發消息。”范劍得意的晃晃手機。
“靠!作真快!有這心眼用到賺錢上,你早大老板了。”周林鄙夷道。
說話間葛麗麗一首歌唱完,全場姑娘發出熱烈的掌聲。
緒價值拉滿,讓原本覺著一屋子賤貨的葛麗麗頓時消去不滿緒,得意洋洋的回到座位。
馬上有人給送上水果倒上啤酒。
觀眾熱如此之高,讓下一位點了歌的張大壯充滿期待,興沖沖的跑上去拿起話筒唱歌。
為他服務的小姑娘也跟過去,同時也有幾個姑娘跳上臺,伴著他的歌聲熱舞。
大壯五音不全,唱的節拍也混,好容易唱完,依然獲得滿場的掌聲和喝彩,激的差點沒切掉剩下的歌曲,然后再給大家唱上幾首。
好在下一首歌還是葛麗麗的,姑娘沒給他機會,直接將他攆了下去。
大壯沒回座位,看到周林和范劍坐一起嘀嘀咕咕,便直奔過來,一屁坐下,道:“你們找幾個姑娘,想辦法把若雨灌醉唄。”
“握草大壯你還是不是人,人家若雨招你惹你了,你要把灌醉。”范劍驚訝的說道。
“裝什麼呢你,那幾個的流跟劉勤喝酒,難道不是你的主意,想把灌醉?”大壯瞪著眼道。
范劍道:“那能一樣嘛,我是怕礙事,才要灌醉,你灌醉王若雨到底想干什麼,我告訴你大壯,你要喜歡人家,就好好追求,別整那下三濫的手段。”
“特麼你才下三濫。”
大壯抬手要打,見范劍后移挪開,便放下手臂,“我跟你一個心思,今天這麼多,我連都不敢,怕被若雨看見,倒不如跟你一樣把灌醉,機會難得,義父你就幫我一下吧。”
范劍轉頭看向周林,“你瞅瞅這個渣男,說的是人話嘛,正追著若雨呢,居然還想把灌醉,好跟別的人胡作非為,你說這樣的干兒子,我要他干嘛。”
周林呵呵直笑,卻不發表任何評論。
大壯舉起拳頭,“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去告訴劉勤,你想把灌醉,好跟別的人來。”
“你去呀!我無所謂,原本就是為了報復李志,打算回到吳西就把劉勤甩了,反正目的已經達到,大不了現在就跟攤牌。”
“握草,這種事你都能干得出來,你才不是人呢!還要意思說我,趕的,要是不幫忙信不信我立刻給李志打電話。”
“你打呀,我正想讓他知道呢。”范劍一點不怵。
大壯沒辦法,又做出可憐相,“義父,你就幫幫我吧,我長這麼大,還沒跟孩拉過手呢,你義薄云天,就可憐可憐孩兒吧。”
“!你特麼睡幾個了,還敢說沒拉過手?我算看出來了,你比周林還能裝。”范劍氣急敗壞。
周林無奈,“特麼跟我有關系,我裝什麼了!”
“哎呀,說禿嚕了,別介意哈。”
范劍哈哈一笑,對大壯道:“行了,你也不用灌若雨,看上那個姑娘跟我說一聲,晚上我讓人送你屋里。”
大壯驚恐的睜大眼睛,道:“握草義父,玩這麼猛麼?我只是想大,你居然讓我睡!請孩兒一拜!”
“不想睡那就算了。”
“別別別!想睡,我想睡!”
“行,看上誰了?”
“那個,那個,還有那個!”
“握草你要死啊,敢要三個!”
“嘿嘿,開玩笑的,一個就,要那個長頭發的。”
“滾犢子,長頭發是我的,你換個。”
“不行,我就看上了。”
“那你自己睡吧。”
“商量一下唄,咱仨一起行不行!”
“我不了了,周林,你能不能幫我打死他!”
“周林手啥本事,有能耐你跟我打,信不信我死你!”
“呦呵,長本事了是吧,那你晚上自己睡。”
“行啊,自己睡就自己睡,我現在就弄死你!”
“別別別,疼啊!哥我錯了,哥!義父!長頭發姑娘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