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鏡也沒指著,別人愿意替自己冒險。
當李蘇這麼說后,李鏡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誰也不知道黑袍的行蹤,真出現在其他樓層,也是有可能的。
其實理論上來說,大家的風險差不了多。
陳木和王杜瀾負責1、2層;
李鏡帶著田企在3、4層追蹤黑袍讀者;
李蘇兩人負責5、6層。
確定好各自的巡邏地點,大家立刻開始行起來,紛紛朝著各自的樓層跑去。
陳木和王杜瀾,來到了1層大廳。
第一層沒有書架,只有前臺、沙發、休息室和自習桌。
因此巡查起來比較容易,只要膽子大點別怕黑,都沒什麼問題。
巡邏的時候,王杜瀾聽到桌子下有靜,俯一看,原來是一只老鼠。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人躲桌子下面。”
“還真不排除有人。”陳木說道:“規則11說了,夜晚會有戴徽章的學生巡邏,那是屬于館長陣營的學生。”
“戴徽章的學生?真有麼,這都十幾分鐘了,還沒見到有學生的影。”王杜瀾嘀咕道。
兩人巡邏完了第一層,開始去往第二層。
第二層是閱覽區,有片的書架。
穿行在黑暗的書架中,讓人忍不住后背發涼。
陳木走著走著,忽然覺,背后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
他沒驚前面的王杜瀾,而是自己猛地回頭。
在陳木背后,是一個高高的書架,其中一本書的書頁,約出了人的鼻子。
陳木走過去,靠近了看了一眼。
王杜瀾察覺到陳木的舉,也趕轉跟了過來,“怎麼了?”
“又是一本人皮書。”
陳木說著,出了帶鼻子的書,“上面沒有寫字,應該跟你早上看的差不多,都屬于無字的人皮書。”
看完之后,陳木淡定抬手,將人皮書了回去。
整個過程,沒有毫的慌。
“你膽子還大的。”王杜瀾想到自己早上的表現,不由得嘆了一句。
“習慣就好。”
陳木淡淡回了句,轉繼續往前走去。
看著陳木的背影,王杜瀾有種覺,陳木和張猛山一樣,都是膽子很大的人。
只是張猛山的膽子大,是那種殺了很多人后,見慣了碎人皮,練就的膽量,充滿了腥和暴戾。
而陳木表現出的膽量,則更偏向冷靜和沉著,是那種歷經大風大浪鍛煉出來的。
“你之前是干什麼的?”王杜瀾追上陳木,閑聊似的問道。
“什麼之前?”
“進這詭門之前,你做什麼職業的。”
陳木想了想,“開家小公司的。”
“當小老板的?你怎麼這麼淡定,今早也數你最冷靜。”
“小公司嘛,經常在破產邊緣,當老板力大,練出來的心理素質。”
陳木隨便敷衍了一句。
王杜瀾還想追問,但是陳木加快了腳步,將甩下了半個位。
十幾分鐘后,兩人巡邏到廁所邊,王杜瀾猶豫了一下停了下來。
;“稍等我一下,我想上個廁所。”
因為有點張,之前在“停尸房”休息時,多喝了點水,現在有些急。
“行,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陳木倒是無所謂,他們今天白天干活的時候,經常會上廁所。
晚上雖然有點恐怖,但是兩個人其實還好。
王杜瀾走進廁所,廁所里沒有月,著黑,小心翼翼的走向隔間。
還沒走兩步,忽然間,表猛地一愣,腳步一下子停在了原地。
廁所外,陳木若無其事的等待。
忽然間,陳木耳邊聽到,廁所中似乎有若若無的聲。
圖書館廁所的隔音很好,陳木聽不太清楚,但是他能聽得到,那是帶著驚恐的慘。
正當陳木猶豫,要不要進去看時,就看到王杜瀾滿臉驚恐的,從廁所里快步小跑了出來。
陳木剛想說“怎麼這麼快”,王杜瀾就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拉著他趕快走了幾步。
距離廁所一段距離,王杜瀾才心有余悸,回頭看了眼廁所。
在陳木耳邊,小聲的說道:
“廁所里有慘。”
“慘?我也聽到了。”
“對,我剛進廁所,就聽到最里面的隔間里,傳出了一陣抑的慘聲。撕心裂肺,還有撞擊墻壁的聲音。如果我猜的沒錯,最里面的隔間,有人在殺人!”
此話一出,王杜瀾自己都心有余悸。
的腦海中,已經能想象得到,黑暗的廁所里,最后一個隔間中,兇手正在捂著害人的,一刀刀捅進害者的里。
而被困其中的害者,用最后的力氣捶著墻壁,想要向外求救……
是誰在殺人?
被殺的又是誰?
陳木和王杜瀾對視一眼,兩人都同時看了眼后的廁所。
“要進去嗎?”王杜瀾問道。
“你能打得過兇手?”陳木可不覺得,在不用道的況下,他倆能干得過一個拿刀的人。
很多人都低估了拿刀的威脅,看一些電影的時候,高手赤手空拳,都能干掉幾十個拿刀的敵人,覺得刀像小孩的玩一樣。
可是陳木是真的吃過虧,上輩人被人捅過,有過的教訓。
跟拿刀的兇手對著干?陳木表示——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王杜瀾搖搖頭,“問我干什麼?我是生啊,這種事不應該你們男生上的?”
陳木頓時無語了,大姐,你以為過家家呢?詭門里面,誰跟你玩謙讓啊。
“我也打不過。上別人吧,人多力量大。”陳木說道。
“你的意思是,把他們都喊來?”
“對,我去找李鏡他倆,你去找李蘇倆。五分鐘之,在這里集合,兇手作沒有這麼快。”
對于陳木的“危險分攤”想法,王杜瀾當即表示贊。
說實話,真讓和陳木進去,也怕啊!
兩人沒有耽擱,當即去尋找隊友去了。
陳木剛來到三樓,還沒等他開始尋找,就聽到三樓離自己不遠,突然傳出了劇烈的撞聲。
一個書架,轟然倒塌!
接著是嘩啦啦的聲音,上面的書跟著掉落,轉眼間堆起了個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