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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權臣白月光》 第1卷 第97章 耳鬢廝磨

這一刻,楚明鳶心里有了決定。

從袖中掏出了那個還沒寫上名字的“結緣鎖”,抓起蕭無咎的一只手,放在了他掌心。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長,那“結緣鎖”放在他掌心,顯得異常小巧。

這一幕,與前世那人幫接住“結緣鎖”的那個畫面重疊在了一起。

是他吧?

楚明鳶一時心神震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要突然提前婚期,肯定不是因為什麼三公主。

也不知道,前世的他為何在死遁后還要來清凈寺見一面。

但那些原因似乎都不那麼重要……

楚明鳶心頭有種難以言說的,似是有一顆小小的石子落心湖,起一圈圈的漣漪。

突然間,不著急了,就像是在玩一個解謎游戲。

探索才是其中的樂趣。

微微一笑:“第三條以后再說吧。”

說話間,將那張大紅帖子也一并到他手里,靈一笑,“我方才掐指一算,四月初六,會是個好日子。”

淺笑盈盈,出一對小小的梨渦,似是盛著般,直甜到人的心坎里。

“嗯,是個好日子。”蕭無咎看著,一手溫的一側梨渦,指下的是那悉的細膩。

這一刻,蕭無咎心中覺得分外的熨帖,角泛起一抹淺笑。

笑意一點點地爬上眼角眉梢,漾在他眸底,讓他原本清冷昳麗的眉目也變得旖旎起來,有一種驚心魄的

一瞬間奪走了楚明鳶的呼吸。

楚明鳶怔怔地看著他,心想:蕭無咎長得并不像他的生母尉遲夫人,難道他長得更像他的生父?!

只是一個愣神,覺到纖腰被他被鐵箍般的臂膀扣住,另一手按上的脊背將按在他的懷中,額頭抵在他的膛,被他的氣息猶如天羅地網般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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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抬起頭,可他的手沿著脊柱上移,按住了的后腦,男子的灼熱氣息吻在的發頂。

輕輕地,地,如蝶羽輕拂,似蜻蜓點水,一即逝。

楚明鳶覺得頭皮微微戰栗,到年輕男子那灼熱濡燙的氣息暈染在自己的耳垂上……

昏頭昏腦間,聽見蕭無咎低低地在耳邊呢喃:“阿鳶,我很高興。”

楚明鳶耳微燙,下意識地雙手推了推他,“好好說話。”

四個字中難掩赧之意。

蕭無咎又在額發上親了一下,這才放開了,垂眸看著似染了胭脂般的雙頰,眼底的笑意更濃。

直到今日,他才有了真實——

謝云展與的羈絆已經被親手斬斷,為他的妻子。

蕭無咎心大好地拉著楚明鳶在旁邊的人榻上坐下。

信手將那串大紅的“結緣鎖”掛在指間,晃了晃。

那兩塊小巧的木牌輕輕撞。

“阿鳶,你今天是去清凈寺了?”他用了疑問的口吻,表卻很篤定。

“嗯。”楚明鳶的心同樣很好,笑容更深。

面對蕭無咎,也不藏著掖著,把今日發生在清凈寺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包括司禮監秉筆太監薛寂去了一趟清凈寺的事。

蕭無咎出一意外的表,挑了下眉梢。

“我聽父親說過薛寂,此人年紀輕輕,心思深沉,在短短兩年間就得了皇上的重用,頗有力掌印太監章彥之勢。”

皇帝沒有派錦衛去查王照鄰,而是令薛寂前往,可見皇帝對錦衛不再如從前那般信重。

聽說皇帝有意設東廠,與錦衛分庭抗衡,看來這件事是勢在必行了。

宦當權,自古以來,都不是什麼好兆頭。

蕭無咎眼底掠過一抹冰冷的幽芒,借著執杯的作掩飾自己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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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喝了兩口茶,提醒:“以薛寂的心計,也未必沒看出你耍的那些把戲。”

畢竟柴六娘母不過是兩個弱子,能平平安安地從青州老家趕到京城,本著蹊蹺。

王照鄰只是一個寒門子弟,查不出什麼,但薛寂不同。

“我知道。”楚明鳶微微點頭,“他可是堂堂司禮監秉筆太監,我哪敢小覷。”

上一世,薛寂在來年就繼任了司禮監掌印太監,并東緝事廠提督。

短短幾年,他就了威名赫赫的“九千歲”,權傾一時,令滿朝文武畏之如虎。

唯一能與這位“九千歲”相提并論的人,整個大裕朝中,恐怕也唯有新任的鎮南王顧淵了。

楚明鳶歪著小臉,出一個狡黠的微笑:“以薛公公的慧眼如炬,想來也能看出王照鄰難堪大用。”

“再說了,能踩王首輔一腳的機會,他應該不會錯過吧?”

雖然設了這個局,卻沒有冤枉了王照鄰,柴六娘母是確有其人,那本有王首輔親筆注釋的《中庸》也并非偽造。

至于皇帝會不會以為王首輔借著春闈收攏人心,那就看皇帝了。

見蕭無咎的杯子空了,楚明鳶親自給他重新添了茶,笑地將茶杯遞向他……

蕭無咎接過那小巧的白瓷茶杯,在指間把玩了一番,問:“殿試那天,你想進宮旁觀嗎?”

“可以嗎?”楚明鳶眼睛一亮,急切地住了蕭無咎的一角袖口。

殿試可是三年一度的大事,當日皇帝會休朝一日,宮中必定戒備森嚴,林軍與錦衛既要護衛皇帝的安危,又要提防貢生們在殿試作弊。

能出現在金鑾殿上的人除了考生外,大概也唯有今科會試的主副考,監考,翰林院大學士以及數幾個天子近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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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咎頗得圣寵,想旁觀殿試,應該不難,難的是

“你若是想去,辦法總是有的。”蕭無咎揚,說得云淡風輕,“我還有事,該走了。”

他將杯中的花茶一飲而盡,放下了茶杯,起了

楚明鳶眼前一花,就見蕭無咎一手撐在窗檻上,優雅地自窗口飛出,翩若驚鴻。

“等我的消息。”

他回過頭,丟下了這句話,接著,就輕巧地上了墻,飛檐走壁地消失在樹蔭之間。

從頭到尾,沒有驚任何一人。

一時靜謐無聲,唯有窗外庭院中的幾株杏樹在春風中婆娑起舞,沙沙作響。

半晌,楚明鳶忽然“咦”了一聲,視線落在茶幾上那張孤零零的大紅帖子上。

從清凈寺帶回來的“結緣鎖”不見了……

是被蕭無咎順手牽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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