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怕是不知道吧,你們現在姚氏就是個空殼,還負債累累,這些份本不值一分錢,白送都不要。”向東嘲諷的說道。
“怎麼可能?姚氏的錢去哪了?”姚夫人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
知道姚氏沒有多的流資金,但份還是值錢的,這也是最后的底氣了。
向東的話無異是給判了個死刑。
“姚夫人這你就得好好問問你的好老公了,我們怎麼會知道錢去哪了?”向東直接點明。
姚夫人看著姚正,咬牙問道,“錢去哪了?”
嫁進姚家二十多年,為他生兒育,持家里,到最后,最在乎的東西卻沒有守住,這讓怎麼能淡定?
可此時的姚正實在沒辦法了,在雙方的威下,只好如實的道,“在劉書那里。”
“劉書?你和還有聯系?我不是早就開除了嗎?哼,我不應該只是開除的,我應該理掉的。
你個挨千萬的,我真的瞎了眼了,竟然嫁給了你這麼一個貨,爛泥扶不上墻的玩意。”
姚夫人瞬間瘋了,直接朝著姚正就開始手。
姚正被撓得沒一個地方是好的,臉上脖子上全是務。
氣得他大罵,“住手,你這個瘋人,要不是當年你設計陷害我,我怎麼可能娶你為妻。
這麼些年,你真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嗎?”
“我做什麼了,你說,我做了什麼了,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你說啊!”姚夫人被氣得失去了理智。
“你都不怕被人知道,我怕什麼,當年你嫉妒你的好姐妹,設計人家讓人家傷心絕的離開。
‘那個男人不愿意娶你,你一不做二不休,讓人家出車禍死了,那司機還沒到牢房就沒命了,不也是你做的嗎?
你的心真夠毒的,要不是我提防著你,恐怕我也跟那個男人一樣死無全尸了吧。”
姚正已經忘了在場還有其他人了。
“你怎麼知道的?”姚夫人臉大變,不敢相信的看著姚正。
“紙是包不住火的。”姚正諷刺的道,“那天你跟姚雪在洗手間說的話,我都知道了。
我猜你是知道了安的老公是封家大爺吧,不然為什麼費盡了心機要讓他娶你。”
“原來封叔叔的死是你做的,封猜的沒錯。”陸星辰的上散發著戾氣。
姚正夫婦一聽這聲音,才驚醒過來,陸星辰在這里,可他們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了。
姚夫人跪在地上,“星辰,我不是故意的。”
“我要知道全部事,否則我現在就這事說出去,你猜你會怎麼樣?”陸星辰雙眼猩紅的看著姚夫人。
姚夫人不敢瞞,將事全部說了出來。
陸星辰聽完,臉已經完全黑了。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姚夫人竟然這麼狠毒,竟然得不到就毀掉,到底是誰給的膽子?
“封叔叔的兒是不是也被你殺了?”陸星辰又問。
“沒有,當年走的時候懷著孩子,我想做掉的,可我怎麼也沒找到人。”姚夫人一五一十的把事都說了。
陸星辰看的表應該沒有說假話,他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就是封叔叔的腹子還在人世,。
這給了他找孩子多了一層保障。
“錄好了嗎?”陸星辰忽然看向了向東。
“四,錄好了。”向東將針扎攝像頭取了下來,給了陸星辰。
陸星辰接過后,收了起來,看了看時間,起,“把帶走,看好了,等我見過封后,再把給封家。”
“是!”向東又問道,“姚正要怎麼理?”
“送他去該去的地方。”陸星辰面無表的說完,直接就走了。
“是!”向東對著保鏢吩咐了幾句。
兩名保鏢帶著姚夫人直接上車離開了。
另外幾名保鏢帶著姚正,去了最近的警察局,把所有的證據都了上去。
陸星辰坐在車上,掏出手機給安以沫打去電話,可對方一直沒人接,他蹙了蹙眉。
不會是又跑了吧?
想著,他立馬就給向東打去電話。
向東看著來電,暗想,這是要把他累死嗎?
可想歸想,卻還是接起了電話,“陸四,有何吩咐?”
“查一下安以沫在哪,查到發給你。”陸星辰的聲音里帶著疲憊。
“是!”
向東掛斷電話,就開始打電話聯系暗中保護的保鏢。
可他等到的答案卻是,四帶著孫爺和封家的小小姐買東西忽然人就不見了,他們跟丟了。
向東氣得大罵。
可轉念一想那可是封家小小姐,連忙給封打去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向東就開口道,“封,我是向東,我想跟你打聽一下,知道我家四和年年爺去哪了嗎?”
“你找他們付出找我,找我做什麼?我又不是陸星辰的眼睛。”封剛到家,把車停好。
“封,你行行好,你就告訴我吧,你知道的,我家四那脾氣,要是找不到人,會瘋的。”向東語氣哀求。
:“依寧家。”封也沒想要為難他,隨后又道,“告訴你家四,讓他晚上到老地方一趟,有事。”
'“得勒,謝謝封。”向東道謝。
兩人掛了電話,向東給陸星辰打去電話,將安以沫的位置和封的話傳達到位。
“知道了。”
掛了電話,陸星辰就讓司機開車往依寧家開去,他閉了上雙眼。
這一天下來,折騰得夠嗆的!
安以沫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依寧家,依寧一看到兩個孩子,高興得不得了,左擁右抱的,一個也不舍得撒手。
安以沫看著這樣子,笑著道,“這麼喜歡那就自己生一個,自己的不是更親。”
“不不不,這你就不懂了,無疼當媽才是最香的。再說了,我自己生還要走一趟鬼門關,而且還不一定就是龍胎。
龍胎可難養了,要是沒長好,不好養活。”依寧說話沒過腦子,直接心里想什麼就說什麼,完全忘了什麼事了。
安以沫聽著依寧的話,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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