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夜風帶著些許的意,從的臉龐上輕輕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是有人在的臉。
搖了搖頭將這種奇怪的念頭甩出腦海,珊瑚宮心海站在搖晃的船舷邊,纖長的手指攥住欄桿,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要抓時間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深吸一口氣高高躍起,縱躍向了漆黑的大海。
若是沒有任何準備,就在深夜跳進海里,恐怕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
但明顯已顧不上這些。
但就在躍起的一瞬間,一隻戴著奇怪手鐲的手憑空出現,閃電般扣住了的腳踝。
「嘭——」
原本會直接墜海中的被生生拽回,並且因為被抓住腳踝的緣故,一頭撞到了堅才船上,在夜中發出一陣十分明顯的撞聲。
劇烈的震讓船上的愚人眾甚至都懷疑自己的船是不是礁了。
但在看到甲板上的執行大人以後,他們這才默默回到了原位,選擇了無視。
「珊瑚宮大人啊,人生路漫漫,沒有過不去的坎,何必想不開呢?」
看著隨風搖晃的珊瑚宮心海,白一陣的唏噓,語氣顯得特別浮誇。
剛才那一聲......恐怕很痛吧?
「我......只是想下海......冷靜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倒提著的緣故,珊瑚宮心海的臉上一片紅,裡努力的說著連自己都不一定相信的說辭。
原本是想趁著塔季婭娜向白彙報工作的間隙,溜走的。
也許璃月總務司的人並不會幫,但南十字船隊的人和還是有些的。
之前還在想,怎麼南十字船隊的人忽然不認了。
現在看來,並不是南十字船隊的人不想幫,而是乘坐的這艘商船就沒有跟對方聯繫。
他們只是想拖住自己,等白趕過來而已。
現在自己過去的話,肯定能得到庇護的。
誰曾想就在心掙扎猶豫的這段時間,白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的後,趁不備下了黑手。
「真是的,你也太不小心了,頭痛不痛啊?撞得這麼重,要不要我幫你?」
白雖表現出了一副十分關心對方的模樣,但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將其拉上來的意思。
珊瑚宮心海就像是掛在房樑上的小魚乾一樣,只能隨著夜風搖擺。
最糟糕的是,這個世界還是存在重力的,而的子又沒有反重力系統。
白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要不......你先拉我上去?」
儘管已經努力在按著自己的子,但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對方應該已經都看的差不多了。
如果穿的是平時那套極其高調的裝扮,倒也不怕這些。
畢竟那套服下半本就是類似於安全的存在。
但這次為了逃出海只島,特意換了一不是很起眼的普通裝,就連那頭很是醒目的長發都被挽了起來。
結果就是現在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可言了。
「哎呦!只顧著看風景了,差一點忘了這茬,快把手給我,我把你拉上來!」
白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一副十分懊惱的模樣說道。
順便還出了自己空閑著的左手,示意對方把手過來。
珊瑚宮心海:「......」
不是,你現在抓著我的腳,隨便用用力,不就把我提上來了嗎?何必再多此一舉?
當試探地鬆開按著子的手去夠白時,擺立刻失去了束縛。
「呀!」心中一驚,趕又按了過去。
白的角度能不能看到先不說,至要表達出自己的態度!
同時好像也知道為什麼白要多此一舉了。
這個惡劣的執行分明是在故意戲弄!
或許是因為倒吊而涌到了頭部的原因,珊瑚宮心海的臉頰燒得通紅,海風拂過發燙的耳尖,卻帶不走半分惱。
死死按住擺,指尖都泛了白,聲音幾乎是從牙裡出來的:「你這傢伙!是故意的!」
「天地可鑒!我只是為了救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白說出這誇張說辭的同時,抓著對方腳踝的右手又是下意識的鬆了一下。
這一下將其嚇得整個人一,擺又揚起了些許。
「你這傢伙!」
當躍起的浪花打了自己的臉頰,珊瑚宮心海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還掌握著元素力。
隨著上的神之眼亮起,原本拍打在船上的浪花有變數只小魚的跡象。
並不奢自己的攻擊能傷到白,知道自己本做不到。
只要對方鬆開手,讓掉進海里,那真就是海闊任魚躍了。
屆時不管是蟄伏在海底,還是趁白反應過來之前尋上南十字船隊,都能擺掉對方。
可是......白顯然沒有打算給這個機會。
抓著對方的手猛然一松,突如其來的墜落讓下意識的發出一陣驚呼。
就連聚集起來的「小魚」也重新化作了浪花。
但白卻並沒有像對方想象中那樣將其丟進海里,而是用力將其甩到了甲板上。
沒等站穩,就察覺耳側一陣勁風吹過。
「啪啦——」
白竟是一個高抬,狠狠劈在了後的船舷上。
就連原本盤起來的長發,也披散了下來。
看著凹陷下去的船舷,珊瑚宮心海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識的手了白劈下來攔住的,又像是電一般收了回去。
雖然白只是用攔住了一邊,但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逃跑的心思。
可不覺得自己的腦袋會有這船舷。
沒看著船舷都已經凹陷下去了嗎?
「怎麼樣,不?」
看著對方自己的行為,白不笑出了聲。
這算啥?自己也被揩油了嗎?
「還......還好......」
這種況下,珊瑚宮心海又能說些什麼呢?只能在臉上掛著有些尷尬的微笑,稍顯敷衍的回答道。
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回答的到底是不是白的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