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長得沉老實,單看他的長相,本就無法想象這種人會把一個孩子囚這麼久。
他一來,門口的幾個保鏢馬上低下頭,安靜的打開病房,然后去了不遠等著。
誰都知道病房里會經歷什麼,畢竟他們守在這里都好幾年了。
秦川一進病房就開始服,將視線放在秦清幽上。
等到了床邊,他抓過的就開始。
秦清幽主攀住他的脖子,去親他。
秦川一瞬間避開了,眉宇擰了起來。
以前兩人做這事兒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親吻。
他不習慣跟人親吻,但今晚是主。
從來都不會主。
所以撇開了幾秒,他又扭回來,咬住的。
“今晚怎麼這麼主?想出去了?”
最初的時候,秦清幽不是沒求過他。
他沒有心,這個人不喜歡他,出去了肯定就是去找其他的男人。
秦清幽的第一次是他拿到的,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他一個男人。
他自己在外面還有幾個人,但不管是誰,都沒有秦清幽給他的刺激大。
所以他只要在國的時間,來這里的時間就會很大,大多數時候都會避開其他人,不想那些人注意到秦清幽。
做了兩個小時,秦川將抱進懷里,語氣溫和,“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還是睡不膩。清幽,你要不要跟我結婚?”
秦清幽趴在床上,太瘦了,后背的肩胛骨仿佛能死人似的,在這個地方待著,能得到什麼好的照顧?每次吃的都很清湯寡水。
以前秦清幽跟自己的初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喜歡華國那邊流行的火鍋和串串,現在十一年過去了,已經快想不起最后一頓火鍋到底是什麼味道了,以前總想著,要是這輩子還能吃一口火鍋該多好啊,現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跟干媽有點兒干系的那個孩子來救了。
這何嘗不是宿命,不是回呢。
干媽其實從未食言過。
秦清幽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秦川還以為不高興,將抱起來,“怎麼了?不愿意跟我結婚,你這副都被我睡爛了,我要是跟別的人結婚,還有誰愿意來撿我的破鞋。清幽,你別以為我非你不可。”
話音剛落,他就覺自己的口有些不對勁兒,一劇痛傳來,他甚至都來不及說什麼,直接就從床上跌下去,吐出了一口。
秦清幽依舊是躺在床上的,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秦川也不傻,了自己的角,不敢置信的開口。
“你從哪里弄來的毒藥?”
秦清幽將被子披在自己的上,緩緩起,“一個好心人給我的,你現在覺怎麼樣?”
秦川想讓外面的保鏢進來,但每次他來這個病房,保鏢就會很識趣的站到遠,而他現在本就不可能用很大的聲音呼喚保鏢。
他看向床上坐著的秦清幽,然后笑了笑,“你最近跟誰見面了?”
秦清幽越過他,去旁邊端了一杯水喝,“跟你沒什麼干系吧,反正我要自由了。”
秦川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猙獰,緩緩抬手抓住的腳踝。
“自由?!你跟我談自由,你知不知道你爸媽當年把你賣給我了,賣了一百萬,你真以為是我綁架的你嗎?是他們主把你送到我床上來的。秦清幽,你爸媽就是見錢眼開的主,早就拿著一百萬出國了,去個消費沒這麼高的國家,他們能過很久的好日子,何況他們早就不想要你了。”
秦清幽的腳步頓住,還真不知道這個事兒。
低頭看著秦川。
秦川緩緩躺在地板上,臉上的表說不上是難過還是什麼,“我當初是怕你傷心,才承擔了這個罪名。你要是還有良心的話,就把解藥找出來。”
他很聰明,馬上就知道秦清幽應該是把毒藥放進里了,既然現在沒事兒,說明有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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