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嶼跟葉星辰聊了很長很長時間。

一直到臨近中午，才將相關的時間聊完。

兩人一起吃了午餐，葉星辰親自送森嶼回去。

“律師這是第一次來京都吧。”

森嶼點點頭：“是第一次。”

葉星辰問：“要不要我再讓十一來陪著小姐四走走。”

森嶼聞言，搖了搖頭。

“不用麻煩了。”

想到顧敘白，森嶼邊帶起一抹笑來。

“我先生也在京都，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會一起，然后準備回北城。”

見如此說，葉星辰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祝你們玩得開心。”

“好的，下次見。”

“下次見。”

……

跟葉星辰分開之后，森嶼回了酒店。

酒店前臺。

“你好，我想問問，顧先生有沒有回來？”森嶼問前臺。

“沒，我們這邊沒看到。”

森嶼點頭致謝。

回房間后，森嶼想著自己這邊的事理完了，怎麼都應該給顧敘白打個電話問問他那邊的況。

于是撥通了顧敘白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也沒有人接。

一直到掛斷，也依舊是無人接聽。

森嶼疑著再次撥出去。

還是沒有人接。

森嶼不知道是什麼況，給顧敘白發消息，編輯到一半的時候，接到了佳木打來的電話。

電話接通，卻不是佳木的聲音

“阿嶼，你在忙嗎？”

森嶼疑，媽媽的電話，怎麼會是外婆的聲音。

”外婆，我不忙，還在京都呢，我來京都出差，還沒有回北城。

聽到說在出差，那邊的老人沉默了一秒。

再次開口，聲音有些哽咽。

“阿嶼，來周莊吧，來見你母親最后一面。”

森嶼手機掉落在地上，那一刻，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

周莊醫院。

森嶼來到病房門口，外婆已經在門口等著。

見來了，連忙來到的面前。

“阿嶼，你來了。”

外婆握住自己的雙手，森嶼卻沒有任何的覺。

從接到外婆電話，到現在，終于落下了第一滴淚。

“外婆，我沒有懂你的意思。我媽怎麼了，什麼做，最后一面？”

外婆聲音有些哽咽，著外孫的手。

“阿嶼，我知道你難以接這個事實，但我實在不忍心再瞞著你了，你媽媽得了腦癌已經是晚期了，為了不讓你擔心，一直都瞞著你，但是現在的狀況很糟糕，從北城回來后，就住到了醫院，醫生病危通知書下了很多次。我知道，可能真的堅持不下去了，還是不想告訴你，怕你難過，接不了，可我知道，如果因為的瞞你沒有見到最后一面，那麼你將會一輩子走不出來，所以，孩子，去看看你媽媽吧，不要在面前哭，只是跟說說話，好嗎？”

……

外婆走后，森嶼一個人在病房門口，坐在那里，一言不發，無聲流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森嶼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覺，仿若心被掏空，被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