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敘白涼涼的聲音傳來。
“我還有事。”
霍言看著顧敘白離開的背影,撇了撇。
“你那麼忙,我不忙啊,我剛回國累的半死,就把我來剝削,你還真是,一如既往不做人啊。”
吐槽完這一句,霍言無奈的收回目,邁開步伐,朝著臥室里走去。
臥室里,燈明亮,森嶼坐在床上發呆。
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但準確的來說,他們也不算是很悉的關系。
看著森嶼,霍言放下東西,順勢坐下。
“顧敘白我來幫你看看。”
森嶼抬起頭來,目落在霍言上。
長長的頭發披在邊,臉上是致的妝容,淺針織,說話的時候,語氣淺淺淡淡。
這是森嶼這一次見到霍言的印象。
霍言長期在國外,很回來,森嶼卻知道,是一名很厲害的醫生。
“不過是一點小傷,其實你可以不跑這一趟的。”
霍言笑著抬起頭瞥了一眼。
“我聽說你們最近發生了一些事?”
森嶼沒否認。
霍言能問出來這話,就說明,多是知道一些的。
“哎,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但事實的確如此,男人大多靠不住,你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強大起來,強打不需要靠任何人。”
霍言作為顧敘白的好友會說這些話,是森嶼沒有想到的。
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霍言。
可霍言跟傅如微不一樣。
霍言很管外事,更不喜歡去摻合別人的事,一直都覺得,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只有自己本強大起來,才不至于,事事別的人牽制。
森嶼的傷不算重,但也還是傷到了。
霍言檢查了一番,給開了藥。
“按時用藥,外敷服,但到底是傷在上,怎麼也要半個月才能好,這半個月不要折騰,盡量臥床,后面有什麼問題讓顧敘白給我打電話。”
將藥拿給森嶼,霍言起,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森嶼道謝。
霍言搖搖頭說:“不用謝我,是顧敘白我來的。”
既然如此,森嶼也沒有多說。
“霍醫生慢走。”
霍言點了點下頜,沒有在說什麼。
……
霍言走后,盛姨來幫森嶼上藥。
針對森嶼今晚跳窗離開這麼危險的事,盛姨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此刻看著森嶼的傷這樣,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太太,您這樣又是何必呢。”
森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傷,一言不發。
盛姨看著這樣,接著往下說:“太太,您這麼做,很危險,萬一出點什麼事怎麼辦,在這里不好嗎?先生雖然不讓你出去,但對您還是好的,夫妻之間鬧鬧小矛盾,總會過去的,您要是實在想出去,也可以跟先生好好聊啊,何必這樣冒著生命危險跳樓呢。”
森嶼目深沉:“他若是會讓我走,何至于又把我帶到這里來。”
“但我覺得,先生可能是因為你那麼做,他才那麼生氣的,你好好的跟他說,把你心里的想法告訴他,說不定,他會讓你出去的。”
森嶼慢慢的搖頭:“他不會的。”說到這里,頓了頓:“他若是想讓我走,又何必這樣呢,盛姨你不會知道,當一個男人狠心起來,有多過分,他為了讓我留在這里,可以不惜一切。”
盛姨不明白,這小夫妻到底是經歷了一些什麼,才變這樣。
“留在先生邊不好嗎?”
“不好。”
森嶼緒有些失控,聲音也不由得加大了一些。
盛姨被嚇到,不說話了。
森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緒有些失控。
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對不起,盛姨,你也只是拿錢辦事,我不該對你發火的。”
盛姨倒是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是沒有想到森嶼在面對顧敘白,會是這般的抵。
森嶼沒再跟盛姨多說。
關于跟顧敘白的事很復雜,盛姨不懂,也不會明白。
讓盛姨上完藥之后就走了。
走之前,想到一件事。
“盛姨,顧敘白呢?”
“霍醫生來之后,先生就走了,說還有別的事要忙。”
走了?
這倒是讓森嶼沒有想到。
原以為,顧敘白會繼續留在這里找的麻煩。
不過,顧敘白走了,也落的輕松。
想到給小七打的電話。
小七是那麼敏銳,都說的那麼清楚了,只要再等幾天,小七一定會來找的。
到時候,也不必那麼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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