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嶼震驚的看著外婆:“外婆,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能讓你去養老院呢。”
“哎,我早就想好了,以后就去養老院,養老院多好啊,我還能到新的朋友。”
森嶼怎麼會不知道,外婆這些話,都是為了安。
盯著外婆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復雜。
其實啊,除卻外婆之后,沒有什麼親人了。
至于外婆想象里的,關于顧敘白的那些。
都不會存在了。
森嶼在醫院里待了很久,從早上到晚上。
跟外婆說了很多話,大多是在懷念過去。
說到母親,外婆又忍不住的落淚。
“你母親走了,剩下我跟你,其實很多時候我都在想,要不我也跟著你母親去了算了,可是這個想法落地,又被我連忙否定,我怎麼能走呢,我走了,那我們阿嶼豈不是只剩下一個人了,我怎麼的,也要陪著我們阿嶼,這樣,我們阿嶼了委屈的時候,才有地方說。”
森嶼抱著外婆。
“外婆,會好起來的。”
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森嶼在醫院陪著外婆吃了飯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靠著車窗,看著窗外的風景。
那場大雪過后,天氣慢慢的好了一些,雖然還是冷,但至,路上行人慢慢多了起來。
森嶼看著外面發呆的時候,放在側的手機響起。
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接起。
“有什麼事嗎?”
“回去了嗎?”電話里,男人聲音低沉。
“在路上了。”
“晚上我有事,可能回去的比較晚,你早點睡覺,不要熬夜。”
森嶼笑。
覺得顧敘白這一番作有些莫名其妙。
他忙工作也好,忙著應付別的人也好,沒有必要跟說。
“嗯。”
淡淡的應了聲,心思早就不在跟他的談上。
那邊,顧敘白著他的沉默,想要說點什麼,可到底,是以沉默應對。
……
次日一早,森嶼起床,收到了小七發來的短信。
“我忙完了,阿嶼,我們什麼時候見面?”
森嶼拿著手機站在洗手臺。
想了想:“下午吧。”
——好,那下午餐廳見。
森嶼跟小七聊完,剛準備洗漱,后來了人。
顧敘白將一把摟在懷里,然后開始吻的脖子。
森嶼一頓,下意識推開他。
他察覺到,不但沒有松開他,反而將子轉過來面對著他。
然后,逐漸加深這個吻。
森嶼看了,發現,在顧敘白這里,只要是他想要,就沒有任何可以拒絕的可能。
森嶼開始回憶,跟顧敘白的這一路。
最開始,跟顧敘白的,其實沒有多恨。
簡單來說就是顧敘白覺得合適,選擇了,而也謝顧敘白,順理章,們結了婚。
可現在……
一切的一切浮出水面,在之前會問顧敘白,有沒有過。
可是現在,只字不提與不的事,深知,沒有那樣的必要。
事后。
森嶼躺在床上,很累很累,但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顧敘白躺在邊,手落在腰間。
在森嶼失神的時候,聽到顧敘白吻。
“我聽周圓說,你最近在聯系學校?”
森嶼皺起眉頭來。
沒有想到他竟然讓周圓來留意的一舉一。
“嗯。”
既然他都知道了,也沒有必要接著否認。
“我準備接著讀書。”
“讀書?”
“嗯,當初因為很多現實因素,本科畢業后我就沒繼續,但是現在覺得,好像當初的決定,很不對。”
現實因素?
不對?
顧敘白盯著的眼睛。
“什麼現實因素,是什麼讓你覺得,沒必要?”
森嶼笑:“沒什麼。”
不想說,顧敘白沒有辦法。
于是他將話題回到想讀書上面來。
“想去哪個學校?”
“北大。”宋老師在學校,已經幫解決了很多事,只需要,準時學就好。
“聯系好了嗎?”
“嗯。”
他不說話,落在腰間的手卻暗自收。
“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又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我?”
森嶼從他的話里,察覺到他似乎在不高興。
回視他,聲音很淡。
“這種事,不沖突我們之間的利益,我去上學,也照樣隨時可以給秦妤墨移植骨髓,既然這樣我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告訴你呢。”
“森嶼,我是你丈夫,你要去讀書這麼大的事,你現在才告訴我,還多此一舉?”
他的聲音帶了怒火,森嶼聽了,卻很平靜。
“丈夫?顧敘白,我跟你的婚姻,從頭到尾都是算計,從前你說這話,我可能會覺得,但是往后,不要再說了,因為這兩個字讓我覺得惡心。”
森嶼說完,掀開被子下床,穿好服,簡單洗漱之后離開臥室。
以前,喜歡做夢,覺得跟顧敘白可以有很好的未來,無數次,設想,往后跟顧敘白的婚姻會是什麼樣的。
后來,很多淋淋的事實將擊的潰不軍。
也告訴自己,夢醒了,就走向現實,此后,不要再做夢。
……
下午,森嶼見到了小七,倆人約在餐廳,森嶼跟小七講了要去北大讀書的事。
小七先是震驚,隨后就是無比支持這個決定。
“接著讀書好啊,我當時就覺得,你放棄學業嫁給顧敘白太可惜了,你明明,可以更加厲害的。”
森嶼靜默。
小七接著說:“你接著讀書,提升自己在法律上面的專業,以后,肯定能有個搶手的市場,到時候,你就是北城最歡迎的金牌律師了。”
森嶼看著小七,許久,說。
“小七,我接著讀書,選擇的是經濟學。”
這話一出,小七愣住了。
“什麼,你選擇的是經濟學?”
森嶼點點頭:“從前覺得,律師是我一一輩子的熱,大學的時候,即使母親不怎麼同意,我還是選了律師輔修經濟學,可是后來我發現,熱,并不是那麼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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