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那麼多人去婦產科看醫生,基本都是孕婦,醫生可能是忙得弄混了,以為你問的是別人。」
阮德業默了片刻,說:「就算沒有真的懷孕,你去婦產科也是不舒服,傅司硯這小子讓你一個人去醫院,就是不關心你,你把電話給他,讓我跟他說。」
阮欣心虛的看了傅司硯一眼,這事可真跟傅司硯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不要猜我們之間的關係,司硯對我很好,很照顧我,那天他也在醫院,但是他發燒了在病房裡打吊針,我去婦產科也不是因為我不舒服,是我想給他生個孩子,才趁他睡著了去婦產科讓醫生幫我檢查適不適合要孩子,你不要沒弄清楚狀況就罵我老公,而且我覺得對於夫妻關係,你沒有資格指責任何人,畢竟你可以在外面養人,為了人拋棄妻子,又憑什麼要求別人對你的兒好。」
阮欣原本是想心平氣和結束和阮德業的通話,但說著說著就忍不住諷刺阮德業。
「不要以為你自己虛偽,違背了對妻子兒的承諾,就覺得全天下男人都跟你一樣,我告訴你,就算傅司硯出軌在外面養小三,那也不到你來指責他,誰讓他有一個你這樣的岳父,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在外面風流快活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你的兒也會被別人那樣對待嗎?」
阮德業嘆了口氣,聲音蒼白的辯駁,「欣欣,我和你媽之間的事你不懂,爸爸對你的,永遠不會變。」
阮欣冷笑一聲,「這些話,還是拿去哄李瑛華肚子裡那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吧。」
「欣欣,無論你阿姨生的是男孩還是孩,都影響不到你在達衡的地位。」
阮欣無所謂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阮德業一陣無言,阮欣直接把電話掛了。
傅司硯一直默默坐在旁邊,沒有話,等掛了電話,才摟住的肩膀,手指了臉頰,無辜道:「這可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因為上樑不正就給下樑定了罪,我真是比竇娥還冤。」
阮欣噗嗤一笑,抬起微紅的眼睛,「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刻薄?」
傅司硯搖頭,「就算是我不知道你和岳父之間發生了什麼,當我聽到你說那番話的時候,我也只會覺得,一定是岳父做錯了事。」
阮欣眼裡淚花一下全涌了出來,控制不住向下。
吸了下鼻子,推開他,迅速的穿上拖鞋跑進浴室。
洗漱完,阮欣心調解的差不多了,和傅司硯一起去餐廳吃早飯,黃姨跟說湯已經熬好了,問要不要裝進保溫桶。
黃姨知道阮欣讓自己熬湯是要帶給朋友喝的。
傅司硯看向阮欣,阮欣輕聲說:「我沒有懷孕。」
這『瞞著』老公去婦產科,每天提一桶湯出門,親爸還打電話過來訓斥老公不關心懷孕的,這要是不解釋清楚傅司硯可能都要懷疑被戴綠帽子了。
傅司硯嗯了一聲,淡淡道:「夏小姐懷孕了?」
阮欣一點也不意外他會猜到夏依彤懷孕的事。
「是,你別說出去啊。」
傅司硯:「任彬的。」
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阮欣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傅司硯:「猜的。」
那你猜的可真準。
「你先別把這事告訴韓任彬,我答應過彤彤不說的。」
本來以為能瞞一陣子,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傅司硯看出來了,不過傅司硯能準確說出韓任彬的名字,肯定是韓任彬在傅司硯面前提過夏依彤,按照彤彤的說法,是酒後,強撲了韓任彬,那麼對韓任彬來說這件事應該也只算是單純的一夜,甚至可以說是恥辱,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彩的事,但如果韓任彬能在自己的好兄弟面前聊起夏依彤的話,就說明他肯定不止把夏依彤當做一個普通的一夜對象。
「韓任彬在你面前提起過彤彤嗎?」
「夏小姐沒跟你說過和韓任彬的關係?」
難道除了偶像和,一夜,還有其他關係?
「什麼?」阮欣問。
傅司硯道:「你先吃飯。」
阮欣放下筷子,了張紙巾,「我已經吃完了。」
一臉八卦的看著傅司硯,等著傅司硯說夏依彤和韓任彬之間的事。
傅司硯看眼的表,好笑道:「你不是跟你閨關係更好嗎?怎麼想知道的事,還要來問我?」
「......」
阮欣猝不及防聞到了醋油瓶子打翻的味道,忍不住想笑,了他的肩膀,「說說吧。」
傅司硯也沒賣關子,「夏依彤父親是任彬的音樂老師,任彬以前經常去夏家學習,他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不過那時候你閨還是個初中生,天天裝病翹課不去上學,就為了在家裡看任彬,父親為了這事差點不要任彬這個學生了。」
阮欣一愣,夏依彤跟說是酒後把韓任彬撲倒的時候就覺得肯定還有什麼其他,一個影帝,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給睡了,如果喝醉了就能睡到偶像,那韓任彬的還不得把市面上的酒買斷銷,但沒想到夏依彤這麼小的時候就能幹出這麼瘋狂的事。
阮欣知道夏依彤和韓任彬的這段往事後,再三叮囑傅司硯不要把夏依彤懷孕的事告訴韓任彬,然後就提著保溫桶去夏依彤家找夏依彤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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