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港的咖啡廳里,濃郁的咖啡香氣與外面的大海氣息形了鮮明的對比,讓人彷彿已經離開了那座奇妙到底海港。
噹啷一聲,隨著清脆的風鈴聲響起,白推門進,視線第一時間鎖定在了靠窗的位置。
過落地窗灑在上,勾勒出優雅的剪影。
除了那有一點兒危險的髮型外,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雙疊的修長,黑在下泛著細膩的澤。
「坐吧,這是我特意為你點的咖啡。」
麗莎慵懶地抬眸,將面前那杯點綴著翠綠薄荷葉的咖啡推向白。
深褐的在緻的瓷杯中微微晃,薄荷的清香與咖啡的醇厚織在一起,頗須彌特。
「你知道我要來?」
白修長的手指在杯沿輕輕挲,卻並未端起。而是饒有興緻的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麗莎,眼中閃過一玩味。
本來他還想給對方一個驚喜呢,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這種反應。
「我可是魔啊~」
麗莎單手托腮,另一手的指尖輕輕繞著發梢。
角勾起一抹神的微笑,翡翠般的眼眸中閃爍著察一切的芒。
就連也在金的髮飾上跳躍,為這個慵懶的午後增添了幾分魔幻彩。
別看表面上十分的自信,但心卻有些疑。
來的......怎麼是白?
明明是給凱亞發去了邀請才對。
因為白在海上停了一個晚上接人的緣故,這也讓已經於須彌的麗莎接到了一封信。
一封源自於蒙德的信。
也許是不太放心的緣故,琴將白一行人的事告知了,讓看看有沒有辦法暗中接近凱亞,換一下報。
為了趕在愚人眾之前,不惜冒險搭乘走私船順流而下。
湍急的河水讓船隻比尋常快了三倍不止,卻也只是堪堪比白早到一晚。
這讓心準備的計劃全部落空,也讓對愚人眾的航海技有了新的認識。
不過在看到愚人眾在碼頭清場的那一幕以後,倒是有些慶幸。
在須彌的話......的確有一些底蘊,但那些底蘊都在須彌城,而不在奧斯港。
如果真的想搞什麼提前布局的話,估計早就被愚人眾給察覺了。
不過就算是現在,也說不上有多高興。
既然白已經找上了門,那就說明其實愚人眾早就已經盯上了。
真是沒想到,換了一套服以後,那些人還能將注意力放在的上。
其實有一點兒誤會了。
儘管奧斯港距離教令院很遠,實際上這裡始終都不缺學者的影。
因此的到來並沒有引起愚人眾的注意。
白會發現,純粹是因為打開自己的知力后,注意到了屬於的標記。
在一群須彌人的標記里,和凱亞以及可莉的標記,顯得很是扎眼,很難讓人忽視掉。
「還記得咱們剛見面的時候嗎?」
白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角噙著些許的笑意,出聲詢問道。
「那可真是終生難忘啊......」
麗莎手中的咖啡勺微微一頓,金屬與瓷杯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剛見面的時候?
這個混蛋指的是踹壞家窗戶的事吧?
為了防住這個不速之客,不知道改造了多次窗戶的防系統。
從最基礎的魔法結界到複雜的機械鎖,甚至試過用雷元素構築電網,到最後乾脆上了鋼板。
但每一次,白都能用匪夷所思的方式破窗而。
也是在那個時候,明白了一件事。
不管換什麼樣的窗戶,都不可能攔住白的。
畢竟他可是白。
「那時我尋遍了整個蒙德,都沒辦法找到一朵薔薇花,只能送你一朵塞西莉亞。」
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打,白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帶著些許的笑意。
「是啊,那時候你還說,我才是那朵絕的薔薇花。」
就連麗莎也不得不嘆,那時的白真的很會說話。
其實也看得出來,白是真的沒有找到薔薇花,只是在用那一句話糊弄而已。
可若不是那一句話,也不可能會將破窗而的二人留下,更不可能會有之後一系列事件的發生。
「那麼不知這朵薔薇花,能不能彌補當初的憾呢?」
白突然傾向前,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朵薔薇花。
看到這朵薔薇花的一瞬間,麗莎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片刻。
雖然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不過卻被白收了眼底。
「憾之所以被稱之為憾,就是因為它無法被彌補,不過這朵花我就卻之不恭了。」
隨手接過了對方遞來的薔薇花,悄悄抹去了上面的痕跡,麗莎表面上看起來不聲,實際上已經方寸大。
因為這朵薔薇花,是的。
本來是想藉此聯繫上凱亞,沒想到卻落到了白的手裡。
也對......某種意義上來說,教令院和愚人眾兩邊都是他的人,就連那位桑歌瑪哈依老爺也和他有一兒。
黑道、白道、商道......無論是哪一方面,他都有著人脈。
估計整個奧斯港在他那裡都沒有什麼可言。
「要去見見凱亞和可莉嗎?之前在蒙德的時候,小傢伙可是天天念叨你。」
看著麗莎將薔薇花收了起來,白詢問道。
關於這朵花,功臣當屬卡卡塔。
因為上那顆神之眼的緣故,就連麗莎都沒有注意到,其實是一個機械生命。
也對,誰又能想到,就連機械造居然都能得到神明的瞥視。
薔薇花到手以後,卡卡塔就察覺到了上面麗莎留下的痕跡。
所以第一時間將其給了阿圖伊。
原本阿圖伊是沒有當一回事兒的,但從卡卡塔那裡得知這花朵是送給凱亞的以後,他就留了個心眼。
畢竟白帶來的客人可不一般,誰知道這玩意兒會不會藏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所以他沒有怎麼猶豫,就住了剛剛從房間里出來打算去咖啡館的白,將這朵薔薇花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