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珊荷似存心要膈應周斯野，斜了對方一眼，故意道：“姜姜，等你自由了，我帶你去驗什麼真正的男人。”

周斯野的臉漆黑如墨，一眨不眨地盯著姜素：“過來，跟我回家。”

戴珊荷拉著姜素就道：“姜姜我們走。”

周斯野沉聲：“姜素！”

姜素腳步一頓，但沒回頭。

周斯野抬就要跟上去把人逮回來，翁宜看見他眼底閃過的占有，眸閃，眉心一皺，拉住他的手：“斯野哥，我心臟不舒服……”

周斯野聞聲頓步，回頭見面不好，追人的心思停了，“我送你去醫院。”

姜素扯了下角，滿眼嘲弄。

戴珊荷沖著他們的背影啐了一口。

呸。

狗男！

車上，戴珊荷問：“離婚的事，什麼章程？”

姜素后背靠著車背，目視著前方：“我有他出軌的證據。”

戴珊荷：“你想曝？”

姜素實話實說：“我不想走到這一步。”

前提是他們能和平解決。

……

晚上，周斯野又來姜素的家。

沒給他開門，周斯野就鍥而不舍地敲門，沒把姜素敲出來，倒是把鄰居敲出來了。

“大半夜的一直敲，煩不煩？”

周斯野很謙遜：“我老婆可能沒聽到。”

鄰居：“你們鬧矛盾回屋鬧去，能不能別影響我們休息。”

姜素在屋里罵周斯野真狗！

自己以后還要在這里住，也不想跟左鄰右鬧得不愉快，只能開門先讓周斯野進來。

玄關。

姜素將他堵在門口，沒讓他進去，看著他邊的行李箱，蹙眉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周斯野說：“你既然不想回景苑，那我就跟你一起住這里。”

姜素無語：“……”

自己要跟他分居離婚，他跟過來一起住算什麼意思？

姜素：“我說的話難道還不夠清楚？”

要離婚，跟他離婚。

只要能離婚，就算讓自己凈出戶也無所謂。

周斯野淡然開口：“我也說了，周家人不離婚。”

姜素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周斯野，你能不能放過我？”

“你明明不我，為什麼非不離婚？我接不了自己的丈夫心里一直記掛著其它人。我也接不了在危險關頭，一次次被你拋棄。”

翁宜的命是命，難道自己的命就不是命？

既然生死關頭都能放棄自己，為什麼離婚，他就不能答應？

撲捉到眼中傷，周斯野心下一，上前想要抱抱。

“以后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我跟你保證。”

在他靠近的瞬間，姜素立馬后退，緒激，“保證？你拿什麼保證？你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是次次如此！”

自己只有一條命，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我不相信你！我也不想在跟你有以后。”姜素痛苦道：“我求求你，離婚吧。”

周斯野說：“有沒有以后，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只要他不想，就離不了。

姜素眼眶泛紅：“你別我。”

周斯野很冷靜：“沒人你，只要你自己不胡思想，我們還跟從前一樣。”

他們就跟走到死胡同一樣，一直在里面打轉。

姜素：“我有你跟翁宜開房的照片，你要是不怕周家影響，我們就耗著。”

周斯野依舊神淡然，好似在看鬧笑話。

姜素見他毫無反應，心下嘲然，他就這麼篤定自己拿不到證據？

姜素當著他的面，將他跟翁宜的照片翻出來，舉在他眼前。

目落在手機屏幕上，周斯野淡然的神下，終于出現了波，眼底更是閃過愕然。

“除了照片，我還有視頻。”姜素眼底閃過痛苦，這都是曾經看見這些東西時產生的緒。

“你也不用懷疑其真實，因為這些都是你的好妹妹翁宜親自發給我的！”

他們每恩一次，都會發來炫耀。

姜素從最初的撕心裂肺，再到麻木，這其中的過程有多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你要不離，我就把這些曝給。”

企業越大越是在乎名聲，他可以無所畏懼，但老爺子不會。

要是因此老爺子對他這個未來繼承人人選有了芥，不信他會舍利不離。

就算退一步說，他還是不愿，溫杳琴也不會干。

周斯野說：“這些都是假的，我沒跟翁宜做過這些。”

對他睜眼說謊的行為，姜素覺得可笑。

“照片我已經找人鑒定了，不是假的。”姜素說：“我要是把這些曝了，不止周家形象損，翁宜也會遭人唾棄，被人釘在恥辱柱上。”

周斯野卻拿走了的手機，直接刪了所有照片。

姜素沒有阻止。

就這麼擔心翁宜被人網暴？

姜素嘲聲：“刪了也沒用，我還有很多備份。”

此時，外面的天氣都好似在替姜素宣泄心，外面突然打起雷，電閃雷鳴，暴雨急落。

周斯野毫沒有被‘捉’的惱怒，出去一開始的愕然，他又恢復了冷靜，給解釋：“我不知道翁宜是怎麼拍的這些照片，但我很明確的告訴你，都是假的。”

男人啊，只要沒被捉在床，他們都能不承認。

但他承不承認又有什麼關系？

這婚，必須離！

“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上班。”

說著，周斯野要去牽的手，往臥室走。

姜素側避開。

周斯野也不惱，牽不上手，那就改為攬的肩，還是強制的。

姜素扭掙扎：“放開我 ！”

周斯野收胳膊，提醒：“我們現在還是夫妻。”

雷鳴伴著雨聲，讓他們之間的氣氛也變得糟糕。

姜素怒視：“這麼拖著不離有意思嗎？”

“你要不讓我舒坦，我會把氣撒在翁宜上的，今天只是一掌，等下次，我怕心臟不住……”

尾音還沒落下，周斯野突然松開，沉了眸，眼神警告：“姜素，你鬧我可以，不要去傷害！”

姜素的心跟外面的雨夜一樣，不僅冷，還灌風。

就他這樣的維護，還什麼事都沒有？

有事，那得是怎樣的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