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回到豆豆房間,越想這件事越不對勁。
剛才蕭北聲的態度也不太對。
拿出手機,撥通了蕭恬的電話,那邊正睡眼惺忪,“蘇老師……”
“恬恬,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我想問問,今晚鼎盛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急的事?”
電話那頭,被子和料出一陣窸窣聲,蕭恬整個人清醒了一些:“不會吧!你等會兒啊,我問問高勛。”
過了一會兒,蕭恬切回了和蘇曼的通話:
“我問過了,高勛說沒什麼事呀。蘇老師,誰給的消息,說公司有急事?”
“你哥沒有回公司?”
“沒有!最近公司好著呢,都不需要他,大問題都有高勛替我哥出面,小問題他都丟給我這個苦力,我們說了,讓他放心去追妻,我們給他守著大后方,讓他別有后顧之憂……”蕭恬說著說著,意識到了什麼:“蘇老師,我哥說,他要回公司?完了,我不會說了吧。蘇老師,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相信我哥,他就算有事瞞著你,也是為了你好……說不定,說不定他在給你準備什麼驚喜呢!”
“我知道了,恬恬我這邊還有點事,先不跟你說了。”
說完,不等對面說話,蘇曼立即掛了電話。
蕭北聲又騙了。
“這一回,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真的不會再原諒你了。”蘇曼憤憤自語,眼眶卻泛起了紅。
蘇曼想起了之前自己給蕭北聲的車裝了定位,自從于瓊華的事告一段落后,也忘了把定位取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這麼長時間,車上的定位還有沒有電。
蘇曼重啟了定位。
竟然還有最后微弱的電量在負隅頑抗。
蕭北聲的定位,先是在城郊的一私人別墅。
記住了位置,立刻出了門。
一路狂飆,跟著定位的方向走。
好在午夜時分,路上已經沒有多車。
還沒靠近,就看到主路路段被封了路,有人守在路邊,止車輛往別墅區通行。
蘇曼認出了那些人上的制服,他們大概是宋翊的人。
沒想到,宋翊也過來了。
蘇曼氣呼呼地把車開過去,有人上來阻攔,蘇曼立刻亮出了宋翊之前給自己的通行證,“我要見你們長。”
那人立刻給蘇曼放了行。
把車開進別墅區,埋伏在外面的宋翊看到有車開來,正要開口罵人,就看到車停了,一臉怒容的蘇曼從車上下來,宋翊罵人的話立刻咽了回去:“完了。”
蘇曼快步走向他,“蕭北聲呢?”
宋翊攔住,愁眉苦臉地安:“弟妹啊,出任務呢,這邊危險,不是你們人來的地方。”
“白瀾和蘇長海他們是不是都在里面?”
蘇曼忽然這麼一問,把宋翊給問愣住了,“在……在嗎?”
他想到里面不大樂觀的形,腦子一轉,大眼瞪小眼:“不在!我們抓捕周霖賢呢,你家人怎麼會在里面?”
說完,他佯裝生氣趕人:“趕走趕走,這兒不是玩過家家的地方,要是破壞了這次行,讓周霖賢跑了,或者因為你,咱們有了傷亡,就算你是北聲他媳婦兒,我也得問你的責。”
“宋大哥,你一點都不會騙人,你撒謊騙人的時候就喜歡眼睛瞟。你告訴我,他們是不是在里面?現在況怎麼樣了?就像你說的,他們是我的家人,最聽我的話,你讓我進去跟他們談一談,不能讓他們再一錯再錯。”
宋翊猶豫了。
其實他一開始,是希蘇曼過來的。
就像蘇曼說的,讓出面打心理戰,說不定都不用開火見。
可是蕭北聲否定了他這個建議。
宋翊重重嘆了口氣,“唉!弟妹,況復雜這事我確實沒騙你,白瀾先我們一步找到了周霖賢,奇怪的是,蘇長海卻跟白瀾對峙起來了。他們驚了周霖賢的人,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我們現在是那只黃雀,在外面圍堵了周霖賢的人。現在里三層外三層,把別墅圍了鐵桶,大家都僵持著,要是有點靜,開起火來,那就是要命的事。”
“蕭北聲呢?”蘇曼又追問。
宋翊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瞞你,他帶了兩個人,進別墅里去了,他說他有把握去跟他們談。”
蘇曼心頭一悸。
這種悉的形,喚起了很久以前的記憶。
之前圍剿方之鳴的時候,蕭北聲也一個人只犯險。
那個時候,蘇曼以為和蕭北聲差一點就走不出那棟廢棄的大樓。
是他及時出現,救下了。
“我要去看看。”蘇曼越過宋翊,徑直往別墅的方向跑去。
“哎——!”
宋翊沒攔住蘇曼,他的手下也沒能攔住,這次蘇曼的決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快步沖進了別墅,像是不要命了一般。
這一次,不會再留蕭北聲只犯險。
也不想再做那個隔岸旁觀的人。
看著他遇到危險,但是卻無能為力的覺,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沖進黑黢黢的別墅,迎面忽然一個人影,一把抱住了。
有力的臂膀將抱在懷里,提著大步出了別墅。
蘇曼一口氣提在心口,不用看,就知道抱住自己的是蕭北聲。
那樣悉他。
蕭北聲給了埋伏在外面的宋翊的隊伍一個手勢,大伙兒立刻往里沖了進去。
蘇曼知道,場面控制住了。
剩下的,就給宋翊了。
蕭北聲把抱到了安全的地方,剛把放下,就挨了蘇曼兩拳:
“你為什麼又騙我?你是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騙我,可是你為什麼又騙了我?”
蕭北聲任打了幾拳,隨后握住了的手,“我希你平平安安的,如果有危險,我寧愿是我有事。我還沒說你呢,你剛剛怎麼不管不顧地就往里沖?你知道里面什麼形勢嗎?你不要命了?”
“反正你也不想要命了,你不顧自己的安危,你管我在不在意自己的?”
蕭北聲無奈地看著,眼底卻淌出幾抹,上逗:“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死了,你也要給我殉?沒看出來,你我得這麼深,既然這麼我,是不是可以原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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