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周斯禮見狀問道。
那倒也沒有,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沒那麼小心眼!
就是……
撒?
所以剛才是在沖周斯禮撒?
“不?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周斯禮又問。
裴知:“不,我還想再跟豆包玩一會兒。”
周斯禮:“現在是不是就不怕了?”
“嗯……也怕,但也沒那麼怕了。”裴知糾結著該用怎樣的措辭來形容 。
“哥哥在這里我就不怕了。”
的意思是,有周斯禮在,就算豆包想咬,周斯禮也可以阻止的。
但聽在周斯禮耳里,心底卻莫名像是被什麼東西隔空擊中了一樣。
微弱的電流從心底蔓延,一種特殊的,難以名狀的覺。
暗自消化了良久后,他才淺淺應了一聲:“嗯。”
裴知的注意力在豆包上,并未察覺他的異樣。
“晚上豆包就是睡在這里嗎?”
“偶爾也會去我房間里。”
“嗯,他這麼大只,抱著睡一定很舒服很暖和的。”
好像是誤會了什麼。
豆包抱著睡舒不舒服,暖不暖和他不知道,不過,另一只小狗抱著睡一定會很舒服,很暖和。
“你可以試試看。”周斯禮說。
“我不敢,不過我倒是想帶它出去溜溜的,它走在前面,我在后面牽著它,這麼大只,牽出去一定很威風的。”
不得不說,腦回路清奇的。
但周斯禮在腦海里設想了一下描述的場景,竟還有些溫馨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拉住它。”裴知又自顧自說道。
豆包積那麼大,還真有點兒擔心。
“等哪天我有時間了,陪你一起。”周斯禮說。
“嗯,謝謝哥哥。”
眉眼彎彎,笑意明。
周斯禮又起了想要的頭發的念頭,但又怕不高興,還是忍了下來。
又陪著豆包玩了一會兒了,見它興致逐漸不高,眼皮都耷拉下去,裴知了它的腦袋,便由著它睡了。
隨后,站起來,但也沒有離開的打算。
有件事早就想做了。
“我可以看嗎?”指著墻上掛著的東西問道。
這間房間的陳設很特別,里面擺放著的不只有寵用的東西。
上次在他臥室里只見了那幾件球,更多的都在這間房間里。
還有一些海報和照片。
剛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只不過沒有細看。
“當然。”
說完,周斯禮又喚了一聲:“知知……”
“嗯?”
“不用一直跟我這麼客氣。”
宴會上見面時,還沒覺得這樣,現在反倒是越發的客氣起來了。
那時候是漠視疏遠,現在也沒好到哪去,客氣而又疏離。
明明剛才還在跟他開玩笑的,這一下子就顯得之前的似乎都是假象。
“嗯,好。”裴知淺聲應道,周斯禮不是第一次說這句話,也意識到自己好像客氣過了頭。
周斯禮:“這些海報你應該沒有。”
“嗯。”它們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那時候我還小呢!”
有點兒扎心,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大很多歲,他擁有這些海報的時候,大概也就七八歲八九歲的樣子。
裴知沿著墻上掛著的海報和球一路看過去,中間也會夾雜幾張周斯禮的照片。
“哥哥那時候好年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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