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以前很你，但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我們真的很深著對方的話，那種的覺一定會再次回來的，不可能毫無火花。”

年彥臣沉默了。

過了好幾分鐘之后，他問：“你看見我的第一眼，沒有任何覺嗎？”

心跳加速、呼吸一窒，或者是似曾相識等等這些緒，郁晚璃都從未有過嗎？

就算，就算記憶忘記了，起碼還會記得吧。

他們那麼相過。

他們那麼親的合過。

是對方最在乎最深的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

“我……”郁晚璃還是誠實的回答，“沒有。”

雖然覺得，也許該騙一騙年彥臣。

然而做不到。

年彥臣嘲諷的笑了起來，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郁晚璃，又或者，是笑這荒唐的命運。

“你休息吧，我，出去一下。”年彥臣轉，“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傭人或者管家。”

郁晚璃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就這麼看著年彥臣走出臥室。

郁晚璃靠在床頭。

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到都著一奢華，仿佛一個致的牢籠。

口有點悶，不過氣。

郁晚璃下床，將窗戶推開了一點點，讓外面的風灌了進來。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郁晚璃才覺得自在舒服了一些。

以后，就要待在這里，度過的人生了嗎？

郁晚璃的心，有點惶恐和不安，更有一種對未來的害怕和不確定。

樓下。

年彥臣下樓，一步一步的踩在樓梯上，腳步虛浮，整個人都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

他的眼神更是空，不知道在看哪里。

“年先生，”管家問道，“您……您怎麼了？”

年彥臣沒聽到管家的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他一門心思都在思考著，他以后該怎麼和郁晚璃相。

是保持著距離，像朋友那樣？

還是和正常夫妻一般。

他知道，郁晚璃肯定希循序漸進，慢慢來。

可他不了。

他想要抱，親吻，得到，和達到極致的快樂巔峰……

年彥臣等了五年了啊。

還要等下去嗎？也可以，但是能不能告訴他等多久。

他有個心理準備。

蹬蹬蹬的腳步聲響起。

年遇澤從餐廳跑了出來。

“哎？”看見年彥臣的時候，他有些意外，“老年，你怎麼在這里？我麻麻呢？”

年彥臣這才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看向年遇澤。

“跟你說話呢老年，”年遇澤追問，“你怎麼不回答我？我麻麻在哪里？……該不會又跑了吧？”

頓時，年遇澤大驚失，作勢就要往二樓沖去。

“在房間里休息。”年彥臣回答，“沒跑。”

年遇澤生生的剎住了腳步。

因為跑的太急又剎的太急，他整個小小子不控制的往前栽去。

還是年彥臣長臂一，將他撈了起來，扶穩站好。

“那就是麻麻好的，什麼事都沒有啊，”年遇澤說，“那你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你怎麼了？”

年遇澤手，在年彥臣的眼前晃了好幾下。

年彥臣沒有任何反應。

“哎？奇了怪了，”年遇澤又晃了幾下，“你為什麼變這個樣子啊……難道，麻麻兇你了？”

年彥臣還是沒吭聲。

年遇澤又才猜測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被麻麻趕出來了吧。”

趕？

年彥臣瞥了年遇澤一眼：“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我倒是想啊，”年遇澤回答，“我不得你和麻麻百年好合，幸福滿，最好再給我生個弟弟妹妹出來……可是目前看起來，不太可能，遙遙無期。”

“但就你這樣子，能夠和麻麻手牽手一起逛街，估計都是個大難題。我怎麼盼？盼什麼？沒有任何盼頭。”

年彥臣苦笑一聲。

連兒子都看得出來，他和郁晚璃現在的關系，非常僵，非常糟糕。

“我只是想一個人待一待，”年彥臣回答，“也想一個人靜靜。所以，我下樓了，留一個人在房間里。”

年遇澤拖長聲音“哦”了一聲。

“原來只是這樣，那就好，沒事沒事，”年遇澤說，“等會兒再回房間就好了，畢竟我們三個人今晚還要一起睡呢。”

“嗯。”

年彥臣又恢復了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看得出來，他失落的，打擊也大。

年遇澤也不知道怎麼安他。

想了想，年遇澤說道：“對了老年，我是給你去送粥的。諾，給，麻麻吃完之后鍋里剩下的，全部都在這里了，我都盛給你了。”

“好。”

年彥臣應著，接過碗勺，就隨意的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粥的味道很淡，只有米的淡淡甜味和清香。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年彥臣就算是吃山珍海味，也覺得不過如此，就那樣。

他本沒胃口。

他只是機械的往里送，一口又一口。

年遇澤托著腮，在旁邊看著自家老爸。

“要不說世上只有媽媽好呢，”年遇澤吐槽道，“同樣是喝粥，麻麻一個勁的夸我，不停的說好吃。你呢？你就知道悶著頭吃，一句話也不說。”

年彥臣瞥了他一眼：“我吃剩下的，還要怎麼夸？”

“那你還能吃到剩下的呢。你要不是我爸爸，你都吃不到。”

年彥臣角微微了：“我謝謝你。”

“不客氣的老年。”

“……”

沒多久，一碗粥就見了底。

但是年彥臣還在用勺子舀，然后往里送。

明明碗里都沒有了。

年遇澤震驚又疑的看著自家老爸的作。

他倒要看看，爸爸什麼時候才會發現，粥已經喝完了。

但是，年遇澤都盯了好幾分鐘了，年彥臣還握著勺子往里送，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

得。

爸爸瘋了。

年遇澤實在看不下去了，搶過碗勺：“喝完啦老年！”

年彥臣這才回過神來，低頭看去。

他勾了勾角：“嗯……好喝。”

“你到底怎麼了啊，”年遇澤問道，“我就離開了那麼一小小會兒，你和麻麻就鬧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