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璃手要從年彥臣懷里接過兒子。
但是,年彥臣卻不松手。
他拍了年遇澤的屁一下:“你多重,你不知道嗎?抱著多累。”
“也是哦……不能麻煩麻麻,”年遇澤撇撇,“算了,那本爺就勉為其難的,讓你抱一下吧。”
“沒關系,”郁晚璃回答,“我可以抱一下的,從這里到車庫的距離也不遠。”
年彥臣還是不同意。
他才不想累著自己老婆。
“麻麻,”年遇澤問道,“我的手指還是的痛。”
“小澤,我們不去想,好不好?就當傷口不存在,我們小澤還是最健康的孩子。”
“麻麻,要呼呼。”
郁晚璃照做:“好。”
輕輕的朝著年遇澤的手指吹起。
年遇澤的手指已經包裹上了白紗布,一天一換。
“麻麻,”年遇澤又說,“我都傷了,今晚肯定要跟你睡,對吧?你得照顧我,我也需要你。”
年彥臣低頭,瞥了他一眼。
這小子,還會提要求的。
“當然了,”郁晚璃想也沒想就回答,“麻麻當然要陪你。”
“嗯!有麻麻在,就不疼了!”
年遇澤開心的呲著牙,樂呵呵的。
他是高興了,年彥臣不高興了。
“爸爸一起照顧你,是不是痊愈得更快?”年彥臣問道,“嗯?”
年遇澤微張著,眨了幾下眼:“不,不是吧。”
“你確定?”
“額……”
“難道,你不是就擁有了雙倍的關心和嗎?”
年遇澤扁著小:“爸爸,你又沒傷,為什麼總要粘著麻麻呀。你太粘人了,這樣不好。你得學會獨立,你是大大男子漢,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年彥臣面不改的回答:“我娶老婆的意義,難道就是為了獨立嗎?”
好像也是哦。
“行了,”郁晚璃嗔怪的看向年彥臣,“你跟小澤講這些做什麼。”
年彥臣抿。
老婆發話了,行,他閉麥。
回到年家別墅,葉蕓立刻迎上來,捧著年遇澤的手指看了又看,吹了又吹。
“我可憐的孫子,以后得多注意點,不能再讓你傷了。”
“,我好得很呢!”年遇澤說,“你看,我能走能跳能蹦!”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演示給葉蕓看。
葉蕓連忙按住他:“行行行,知道了,別,好好養著。”
臨走的時候,葉蕓還特別的依依不舍。
“小澤,明天再來看你,給你熬點骨頭湯。”
“你乖一點,不要再弄傷自己了,知道嗎?”
“你想吃什麼,給你做。要是疼的話,一定要說,別忍著。”
叮囑了一大堆,葉蕓才上車,但是還不忘降下車窗,朝年遇澤揮手。
年遇澤也是一個勁的揮著手:“再見!”
郁晚璃看著兒子小小的背影。
其實,年遇澤應該不缺吧。
豪門里長大的獨苗苗,盡萬千寵,無數人關心,傭人們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母的缺失,似乎都沒有很大的影響。
郁晚璃又欣,又有點失落。
欣的是,年遇澤擁有很多很多人全心全意的。
失落的是,給予的,沒有那麼特殊特別。
郁晚璃垂著眼,眼睫微微著,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只是這麼想一想而已,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緒起伏,更沒有傷心難過。
就是一點點的,小失落。
人總是容易多愁善。
但是,年彥臣卻注意到了臉上一閃而過的不歡喜。
“老婆,”年彥臣的手輕輕搭在的肩膀上,“在想什麼?”
郁晚璃下意識的搖搖頭。
“明明有心事。”年彥臣輕嘆了口氣,“怎麼不跟我說說?”
“我……”
怎麼說?
說覺得,其實并不是年遇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太矯了吧。
而且,年遇澤對非常的好,很喜歡,粘著。
反而是,五年里沒怎麼盡過母親的職責。
是愧對兒子才對,怎麼還反過來問兒子索要緒價值。
“沒什麼,”郁晚璃還是搖頭,“進去吧。”
了年遇澤的頭發:“小澤,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
“好的麻麻。”年遇澤應著,“我覺得今晚一定擔心得睡不好覺,明天一早就會過來。”
說著,他扭頭看向郁晚璃:“麻麻,明天你早點我起床好不好?等來的時候,看見我已經坐在客廳等了,開開心心的喝著熬的湯,一定會很開心的。”
“好。”
年遇澤打了個哈欠:“走吧走吧,睡覺覺。”
年遇澤又一次安心的躺在爸爸媽媽的中間,睡了一個好覺。
郁晚璃忙碌了一天,晚上又去醫院折騰了一圈,心俱疲,很快也睡了過去。
………
酒店。
郁晚璃準時抵達,安排學生們集合,出發前往賽場。
依然是張揚的勞斯萊斯,依然是年彥臣送。
“拜拜。”
郁晚璃下車前,主的告別。
“拜拜。”年彥臣回應著,“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能有什麼事,”笑,“你忙你的吧,別耽誤你的正事兒。”
知道他是大老板,日理萬機,卻將時間都用在了的上。
心不安。
郁晚璃轉往酒店走去。
上了大車,郁晚璃清點好學生人數,便往第一排走去。
那是的位置。
不過,發現陳宇達坐在了的旁邊。
郁晚璃有些意外。
他不是躲著嗎?怎麼還主和坐一起了?
見過來,陳宇達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置:“坐,站著干什麼,不安全。”
“……哦,好。”
郁晚璃落了座,扣好安全帶,將手里的東西收拾好,裝進隨的包包里。
這個包的容量剛剛好,可以放下A4紙,皮面又結實,不會變形。
陳宇達看著的包:“年彥臣給你買的吧,他真是大方。”
郁晚璃也看著自己的包。
“不是買的,是本來就在家里帽間里。”郁晚璃回答,“我隨手選了一個,方便裝東西。”
覺得這個低調,是灰的,也沒有看見很明顯的logo。
所以就選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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