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稱呼,祁晏的面又一次的沉了下來。
宋伊察覺他威脅的眼神,忙用口型和手勢跟他求饒。
黎安雖然沒有去看,但也能到他們之間的互,頓時更有種如坐針氈的覺。
好在這時電梯也停了下來。
“謝謝啊!”出去前,宋伊又回頭跟道了聲謝。
“沒關系的。”
看著他們離開,黎安才慢慢悠悠的從電梯里出來。
宋伊的車子停在了單元樓下,祁晏過去,先幫著把布丁在后座上安置好。
又把給布丁帶的東西,放到車子后備箱里。
“行了,你……”
視線突然掃到不遠的一抹影,祁晏的話音停了下來。
他看著黎安走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單薄得背影著一凄涼,一形單影只的孤寂。
他心底不可避免劃過一抹痛意。
不是早就已經不他了嗎?
現在看著他跟別人在一塊,還會覺得難過嗎?
宋伊給布丁放了幾個玩在后面,一直等著祁晏的下文,礙于手頭有事,才沒有問。
這會兒把車門關上,正想問他,便看到他正失神地看著遠。
“喂,看什麼呢?”過去,在祁晏眼前揮了揮手。
“沒什麼。”祁晏這才回過神來。
宋伊自然是不相信他說的,朝他看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不是剛才電梯里到的那個孩嘛。”
“你該不會是又看上了吧?”宋伊回憶著黎安的模樣:“長的是漂亮的,就是太瘦了,跟營養不良似的。”
祁晏瞪了一眼,眉眼中著慍。
“干嘛這麼看我?我又沒說壞話!我不是還夸長的漂亮了!”
祁晏皺眉:“行了,快走吧。”
“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嘛!”
……
從小區里出來,黎安一直沿著路往前走著,都忘了出來是要做什麼的了。
哦,對了,煙沒有了,出來是要買煙。
可是這會兒常去的那家商店早就已經走過了。
索,就又繼續往前走了走。
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可做,反正現在有大把的時間。
后來走的累了,在路邊攔了一輛車。
“您好,去哪兒?”
對啊?要去哪兒呢?黎安又開始迷茫起來。
“您好?”
“哦,您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賣寵的?”
“您是打算買什麼寵?”
“我想……買只狗。”
“狗是吧?”出租車司機想了想:“我知道如意巷那邊有家專門賣狗的寵店,離這兒也不遠。”
“那您就帶我去那兒吧!”
“行,那我就帶您過去。”
司機沒有騙,的確是不遠,車子也剛剛好就停在了寵店門口。
“謝謝啊。”
“您客氣。”
黎安付了車費,然后下車。
這家寵店還大的,服務也很到位,一進門就有工作人員迎了過來。
“您好,歡迎臨。”
“嗯,你好。”
“您打算買只什麼樣的狗?我可以給您推薦一下。”
“有沒有薩?”黎安問。
“有的,您這邊來看。”
“好。”
黎安跟著過去。
“這幾只都是薩,品相都不錯,您看一下。”
黎安看了看,隨后指著其中一只最合眼緣的:“可以把這只給我看一下嗎?”
“當然了,您眼真好,這只看起來最神了。”
黎安笑笑,這種恭維的話,并未放在心上。
接著,工作人員把看好的那只小狗拿出來放到手上。
雪白的發,起來茸茸的,很好。
它還用鼻尖蹭了蹭,抬著漉漉的眼睛,可憐的著,好像求著在將它帶走一樣。
黎安還真喜歡它的,一只很有靈氣的小狗。
工作人員見狀忙給推薦:“疫苗都已經打過了,也已經做過驅蟲,現在買的話還會有優惠,并且會額外再送您兩袋狗糧,而且咱們這里的狗狗都是有一個月的質保……”
細致的給黎安介紹了一下狗狗的況。
黎安聽著,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放下了。
“您要是還有什麼顧慮,可以告訴我。”
“不是這個原因。”
“那我再帶您去看一下其他品種?你像中型犬的話,我們這里還有柴犬,拉布拉多,法斗,像博,泰迪,這種小型犬,我們這也有,您要不要都看一下?”
“不用了,謝謝啊,你們這里有單獨售賣的狗糧嗎?”
“有。”
“那你帶我看一下狗糧吧!”
是說要買狗的,最后又卻變卦了,害的人白為服務了一場
黎安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最后走的時候帶了兩袋狗糧。
正好可以喂給小區里的流浪狗,也不會浪費。
臨走前,又去看了眼那只小狗,還是很喜歡,但最后還是放棄了。
總覺得再去養一只狗的話,就是對布丁的背叛,雖然它已經有了新的媽媽,也早就已經丟下它了。
這也是為什麼,會去喂小區里的流浪狗,卻從來沒將哪一只帶回家里養過。
沒錯,布丁是和祁晏在一起的時候養的狗。
那時,祁晏還不住在這里。
他們都剛畢業,沒有太多錢。
本來是想跟喬嫣和吳錚他們一起合租的,但祁晏覺得這樣不方便,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住在一起也會有諸多不便的時候。
尤其是他們兩對,又正是氣方剛的時候。
后來他跟吳錚商量著在和喬嫣的公司附近租了兩套一室一廳,剛好是相鄰的兩層。
老房子,房齡都快要跟他們的年紀一般大了,好在是獨立住戶,不用跟別人共用客廳,洗手間,比起合租來,也好了不。
祁晏那時還不在市局里,剛畢業,被下派到了基層派出所,但也整日忙的不可開。
他怕自己在家里會害怕,會覺得無聊,就買了布丁陪。
其實,養的布丁的時間不長,滿打滿算也就一年多,沒想到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它竟然還能記得。
另一方面又覺得很抱歉。
也不知道那位宋警知不知道這些。
祁晏應該會跟說的吧!
大概是知道,只是并不介意,祁晏不是說了嘛,是一個很大度的人。
……
那天之后,黎安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祁晏。
他好像一直都沒有回來過。
不知道是出差了,還是住在了那位宋警那里,畢竟那天他們是一起走的。
他們都在一起了,他住過去也無可厚非。
可為什麼,還是會難過呢?
心里像是有一團東西堵在那里,難的厲害,又久久都不能平復。
這天,喂完小區里的流浪狗流浪貓后上樓,剛到樓上,電梯門還沒有開,就聽到一陣吵鬧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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