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不過幾下，姜福就被撞的頭破流，眼前直發黑。但，就是這樣也沒擋住姜福的，“姜歲，你竟然敢對我手，你不想……啊……活了！”

姜福囂著，反抗，手一把抓住姜歲的手腕。

就在姜福以為憑著他的力氣，姜歲一定不會是他對手。

抓住，他就能把打個半死的時候，姜歲卻是巧妙的掙了被姜福抓住的手腕，然后一個抬腳，對著他的心口，猛的就是一腳。

“啊……”

一腳下去，姜福被踹趴在地。

這次，疼的是眼冒金星。

他怎麼也沒想到，姜歲一個弱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并且，姜福還覺姜歲好像還會點招數。

因為，姜歲出手過于利索和迅猛。

確實會點招數。

因為在桑過世的第二年，姜歲渾渾噩噩后，就一頭扎進了武館，瘋狂的學習和訓練，是宣泄心中的緒，也是為了有朝一日……以暴制暴。

就如現在。

不再尋求幫助，不再牽連無辜，不再淪為可憐蟲。

“姜歲，你，你怎麼敢，敢對我手？我是你大伯，你，你是不是瘋了？”

這話，實在可笑。

姜歲在姜福的跟前蹲下，看著他，不不慢道：“我當然知道你是我大伯，如果你不是，我可能至多用八分力。因為你是，所以我用了一百分的力氣。如何？滋味是不是很難？”

姜福：“姜歲，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一直對你不錯，你現在竟然恩將仇報？你早晚會遭報應的。”

遭報應嗎？

已經遭了報應了，失去了最疼的。

“還有，你把我打這樣，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你就等著把坐牢吧。”

姜歲聽了，笑了。

“坐牢？大伯還真是天真呢！跟我九歲和十歲時候的想法差不多，我那個時候也覺得手打人，無論與對方是什麼關系，都要被抓起來。可惜，不是。”

姜歲抬手拍拍姜福那碩的大臉，一如小時候，姜福對待一樣，“可惜，咱們是一家人，這都是家務事。而且，大伯這都是皮外傷，又要不了你的命。所以，你應該懂事點，學會把閉上，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對于姜旺家暴老婆孩子，姜福對著姜旺每次就一句話，注意點別把人打死了。

而對著，姜福就一句話：讓別那麼多事兒，家丑不可外揚。還說，挨打肯定是自找的。不然，為什麼別的孩子不挨打，就總是挨打。

肯定是自找的。

而以上這些還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

姜歲盯著姜福，沉沉道：“當初，姜旺會想到去我家要錢，錢，也有你一份功勞吧。”

姜福聽了當即反駁：“跟我有什麼關系？”

“不是你對姜旺說，桑野有錢，而我是籌碼，想要錢豁出去就行嗎？”

是嗎？他這麼說過嗎？姜福已經不太記得了。

不道德話和不道德的事兒，姜福和姜旺兄弟倆從小做的太多了，哪里會記得那麼清楚？

看姜福一臉迷，似完全想不起的樣子，姜歲心里的悲憤到達了高點，姜福一句話，害的失去了所有，而他卻什麼都不得了。

呵！

“不記得了是嗎？沒關系，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說完，姜歲起，拿起案子上抹布塞住姜福的，然后拿起搟面杖，對著姜福就夯了下去……

姜歲不知道自己夯了多下，直到臉上濺上一抹溫熱，直到發現眼前站著一人，正滿是驚恐的看著……

姜歲緩緩回神，看看地上已暈死過去的姜福，再看廚房門口滿臉驚駭的簡川。

姜歲神涼涼淡淡，一點被發現的驚慌都沒有。

姜歲不慌，簡川倒是慌的很，抑制不住的有些哆嗦，“我，我來海市做個活，我，我姐讓我給你帶點特產過，過來，來的時候把鑰匙給我了，我，我就打開進，進來了！”

他絕對不是有意闖進來的。

如果可以，簡川甚至希自己立刻消失。

看著慌張無措的簡川，姜歲丟下手里的子，淡淡道：“有煙嗎？”

“有，有。”說著，麻溜從兜里把煙拿出來，放到自己里點燃。

以實際行證明，他有煙，還會煙。

姜歲：“可以給我一嗎？”

“當，當然。”

簡川快速的，雙手給姜歲把煙遞上，并心的給姜歲點上。

整個作，可以說是畢恭畢敬。

姜歲靠著墻壁，席地而坐，緩緩一口，吐出。

煙霧繚繞中，簡川看著冷漠的姜歲，看看地上的人，心里慌得一批，又慌得一批。

“放心，他沒死。”

聽言，簡川繃的心，稍微舒緩了一些。

姜歲：“我不會弄死他的，他不能就這麼死了，他應該生不如死的活著。”

“對，對，不能弄死他，不能。”

對簡川的連聲附和，姜歲扯了下角，隨著呢喃道：“，你看，我是不是出息了？連姜福都打不過我了。以后，再也沒人能輕易對我使用暴力了，您老若是在天有靈，以后就不要掛牽我了，我現在能耐了，能護住自己了……”

煙霧伴隨著眼淚，彌漫著看不清的哀傷。

簡川第一次發現，原來哀傷真的是可以用眼睛看見的。

就在簡川猶豫著要不要安一下姜歲的時候，姜歲的手機響了……

聽到手機響聲，姜歲起，將煙掐滅，將臉上的漬洗掉，然后看向簡川，“不要出聲。”

簡川馬上對自己的做了一個拉拉鏈的作，整個人安靜如。

簡川就靜靜看著，看姜歲接起視頻，臉上揚起一抹甜笑，“哥哥，忙完了嗎？”

看著姜歲臉上明甜的笑容，在看看地上頭破流，暈死過去的人，簡川用力閉了閉眼睛。

看恐怖片一樣，真希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姜歲：“好，等我忙完給你打電話，一會兒咱們出去吃飯，好。”

桑野：【我去接你吧。】

聽到桑野這話，簡川心瞬時提了起來，心跳都不穩了。

明明做壞事兒的不是自己，但是提心吊膽，擔驚怕的卻是他。

姜歲：“不用，我再有幾分鐘就搞好了。要不，我直接去公司找你。”

桑野：【嗯，我等你。】

姜歲：“好的哥哥，拜拜。”

姜歲笑瞇瞇跟桑野搖手拜拜，又乖又甜的樣子。

當視頻掛斷，姜歲臉上笑容瞬時就不見了，轉眸看向簡川。

簡川當即一個投降的姿勢，對著姜歲道：“我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看到。”

姜歲：“呦西！”

簡川：……“你，你這語言，我，我可就想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