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溪云眼神里閃過一懊惱。
服了,剛剛時間太,謊話里的邏輯沒有完全自洽。
沒辦法,他只能著頭皮圓。
“楚清在接那通語音電話的時候,可能在房間里站的久了點,也被那個熏香影響到了,也了下去。”
“畢竟是個孩子,其實沒我一個男人好,中招比我快,效果比我強,倒地的時候,剛好背對我的方式,所以我就趁機從浴缸里爬了起來……”
“然后你就自己找了條子套上,又給浴缸里加了冰?你怎麼不家里的傭人幫忙呢?”
黛發出疑問,覺邏輯不對勁,但礙于過于相信談溪云,也僅僅只是疑問而已。
談溪云心里暗罵了一句臟話,腦子飛速運轉,這又該怎麼圓?
很快,他想到了一個比剛剛更牽強的解釋。
“是因為我覺得我里的快要制不住了,我怕犯錯誤,所以急需讓自己冷卻下來。”
“我又怕了傭人進來之后,他們看到我和楚清這樣,誤會我們之間有什麼,到時候我在爺爺面前解釋不清,這事傳出去也很尷尬。”
“所以我就自己理了……”
“冰塊是從房間的冰箱里拿的,繩子是用的鞋帶,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咱們的房間!”
談溪云偶爾喜歡喝點加冰的洋酒,所以他們房間特地配備了一個專門用來凍冰塊的小冰箱,這就能解釋浴缸里的冰塊是從哪里來的。
這麼聽來,勉勉強強說得過去。
見黛沒有繼續追問,談溪云松了口氣。
不過黛黛怎麼還沒提起要查楚清的事呢?
不提,他怎麼錘死傅聞州啊!
談溪云眉頭都快擰麻花了。
他摟著黛,想了想,還是主提及:“黛黛,你去拿楚清的手機查一查,我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害我……”
經過談溪云一提起,黛才想起這件關鍵的事。
立馬起,“我去看看,你好好躺著,我一會兒讓裴姨給你煮碗姜湯。”
談溪云用被子蓋住脖子以下,只出一個好看的腦袋,“好。”
黛重新回到浴室,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洗手臺上那臺手機。
不過……
怎麼楚清是被扔在那邊地上的,手機卻在這邊的洗手臺上呢?
算了,可能楚清原本就是站在洗手臺邊上接的電話,談溪云綁了的時候,又把扔遠了一點。
黛沒多想,解開楚清的手機。
和傅聞州的聊天對話框甚至都不用特意去微信找,手機一解鎖,屏幕上就是。
一條“你那邊事辦得怎麼樣了?黛這邊已經拖不住了,很快就會到家”,還有一條長達幾分鐘的語音通話記錄。
談溪云說的果然是真的!
的猜測也果然是對的!
還真是傅聞州那個王八蛋!
“所以你是傅聞州的人?你回到談家,就是為了幫傅聞州做事的?你一直心積慮的勾引談溪云,不是因為你有多喜歡他,只是因為你要替傅聞州挑撥我們的夫妻關系?”
楚清拼命搖頭,“我承認,今天這個事,我是聽了傅總的指使,但是我回到談家,絕對不是為了他。”
“我是為了小宇,你是真正想和這個家庭融在一起……”
“那你還替傅聞州做事!”
“我沒有辦法啊堂嫂……”楚清咬著下,好像有無盡的委屈想要訴說,“那個禽,我是說傅聞州,他拿我的孩子威脅我。”
“你也知道他那個人,不擇手段的,小宇每天要去學校上學,我總不能把它關在家里保護起來吧?”
“傅聞州知道小宇上學的學校,去學校把小宇接走過一次,他說如果我今天不這樣做,我不能讓你和堂哥離婚,他就讓我失去孩子……”
楚清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聽起來倒像是有幾分真。
黛當然知道楚清不是什麼好人,可也毫不懷疑,當一個母親知道自己的孩子到了生命威脅,會為了孩子什麼都做的選擇。
所以親自上前解開了楚青,把手機還給。
“跟你堂哥說實話吧,他會保護好你和小宇的,以后這樣的事不要再做了。”
“至于傅聞州那邊……”
“你千萬不要找他對質!”楚清激地抓住黛的手,“不然他就會知道我說出去了,那我和小宇隨時都要面臨生命危險!”
黛張了張,還想說什麼,外面傳來談溪云的呼喊聲。
“黛黛,你怎麼還不來?我好難……”
黛看了一眼全的楚清,沒好氣的說,“你也回你房間沖個涼,換干的服吧,這件事等以后再說。”
楚清快速點頭,最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黛回到床邊,發現談溪云已經發起了低燒。
“天吶,居然真的生病了,你這個傻子,再怎麼樣也不能讓自己泡冰水呀。”
“誤會就讓人家誤會唄,能比得過重要嗎?”黛擔心地絮絮叨叨,“你在這兒等著,我現在就在裴姨給你煮姜湯去,我去醫藥箱找找看有沒有應急的冒藥。”
談溪云看著黛忙碌離去的背影,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傅聞州啊傅聞州,你就準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他留下楚清,是因為楚清以后只要再做出任何引他的行為,在黛眼里,都一定是傅聞州的授意。
傅聞州要麼就只能讓楚清停止這種挑撥行為,讓楚清為廢棋,要麼就只能讓黛越來越討厭他,越來越誤會他。
談溪云覺得自己在搶老婆這件事上,簡直是天才。
第二天一早,談溪云還沒來得及從小勝一場的喜悅里面出來,就收到一個不好的消息。
假齊遠在去警局自首的路上,遭遇車禍死了。
車子從高架上翻了下去,迅速著火點燃,假齊遠被燒焦了一碳化的尸,本看不清面貌。
跟著他離開家的談溪云手下,有些張地匯報。
“總裁,我們是跟著他出的門,可以確定他沒有被掉包,死的那個人就是假齊遠。”
談溪云臉沉得可怕。
“DNA去送檢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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