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就為這事,祝安連飯都沒能好好吃,每晚睡覺之前總會在腦子里過一遍,江湘究竟想干什麼。
即使想不出來,祝安也未曾放棄。
同樣的,霍逸言也想不出來。
唯一能確定的是,江湘并不安分,在伺機報復祝安,但這份報復未必是沖著祝安去的,也可能是邊的親近之人。
有時候傷害邊的人,比傷害祝安自己更能讓痛苦難過,或許這就是江湘的目的吧。
霍逸言思考一會,“也許這件事并不是江湘決定的,而是祝依依故意放出的煙霧彈來欺騙你我。”
“但祝依依不會無緣無故做這樣的事,或許是想給江湘打掩護。”
“打掩護?”祝安一愣,“打什麼掩護?我連江湘在哪都不知道,難不還能去抓?”
不屑一笑,霍逸言也笑了。
可他笑容突然凝結,同一時間祝安也愣了一下,表瞬間凝重起來。
二人都意識到一個問題,祝依依故意放出這樣的消息來吸引警察的注意力,這分明就是調虎離山!
警察會以為江湘一定出現在醫院,從而調集大批警力前往醫院抓捕,可實際上,江湘很可能去了別。
二人臉同時一沉,祝安拿起旁邊的外和包包轉就走。
原本打算下午再去警察局的,但計劃要提前了,多耽擱一會,江湘很可能就真的溜走了。
沒錯,祝安已經想到祝依依和江湘想干什麼了。
所謂聲東擊西,如果沒猜錯的話,祝依依應該是想給江湘創造一個逃跑的機會,所以才冒險吸引警察的注意力。
反正祝老爺子已經原諒祝依依了,警察也不能把怎麼樣,這便是最好的機會。
警察雖然之前也懷疑過江湘和祝依依可能有所往來,但沒有證據也不能逮捕。
這可倒好,出大事了。
祝安匆匆下了樓還差點崴到腳,霍逸言速度比更快,二人趕到地下車庫。
霍逸言也顧不上司機,火速開車前往警察局,但二人才剛離開公司,警察那邊的電話就過來了。
“祝小姐,您現在是否方便?”
“方便,我當然方便。”祝安連連點頭,“是出什麼事了嗎?”
警察這時候給打電話,肯定沒什麼好事。
祝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既怕江湘無所作為,也怕有靜。
警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沉重,默默的嘆了口氣,“祝小姐,我們方才得到消息,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們安排的人手監督到,江湘一個人打車去了機場。”
“什麼?”祝安瞳孔一震,“那你們還愣著干嘛?快去抓啊!這時候封鎖機場還來得及。”
雖然祝安不知道江湘躲在哪兒,但警察既然已經知道江湘面了,當然是趕把抓回來了,哪能眼睜睜的看著逃走。
警察略一猶豫,又繼續道,“那輛車上除了江湘外,還有祝依依。”
“那又怎麼了?”祝安很不解,“一并抓了不行嗎?祝依依這時候和江湘見面,足以說明這段時間和江湘接不。”
“別的也就算了,一個包庇罪就是坐實了的,你們有什麼好畏懼的?”
警察當然不畏懼,但這種事最好還是請示祝安的意見。
祝老爺子犯病異常,至今還在住院,自然管不了這檔子事了。
而當初,是祝安自告勇把這個爛攤子接過來的,不管以后江湘和祝依依有任何靜,只需要向匯報就好,不必驚旁人。所以警察一得到消息就立刻電話過來了。
“什麼都別說了,馬上去機場!”
祝安心中雖然生氣但還算冷靜,立馬發布命令,“不管你們派多人,都必須把江湘給我攔下,絕不能讓上飛機!一旦回了國,你們這輩子都別想抓到了!!”
最后一句話祝安是直接吼出來的。
江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躲了那麼久都沒能抓到,現在卻大搖大擺的說走就走了,這哪是在打警察的臉?分明是在打祝家的臉啊!
爺爺知道后,肯定也會生氣的。這麼一個害自己的人,祝安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
那邊警察立刻點頭,安排人出發了。
他們其實已經派人跟蹤江湘了,只是不敢手罷了,也算是投鼠忌了。
要只有江湘一個人,警察自然不會多問什麼,直接把江湘抓起來,該怎麼置就怎麼置,但問題是祝依依也在那輛車上。
之前祝依依做了那麼多錯事,按照a國的律法律是該將抓起來的,就算不會判死刑怎麼著也得是個無期徒刑。
但祝老爺子以一己之力將祝依依保了下來,警察也不得不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正因為有這前科,所以他們才不得不來征求祝安的意見。
畢竟a國是資本主義國家并非社會主義,只要有錢就是可以為所為的。
別說祝依依做的那些壞事了,哪怕殺人了,只要祝家愿意花錢保,照樣能保下來。錢才是王道。
“逸言,你把車開快點!”
祝安急得恨不得自己能飛起來,這是離江湘最近的一次了,真希能趕將他抓捕歸案,免得再對自己下毒手。
霍逸言直接把油門踩到底,祝安看著窗外快速后退的行人和車輛,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也許江湘是覺得a國待不下去了,所以才想著盡快離開。
如果不是祝依依幫忙,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逃走,正因為有祝依依在,江湘才無所畏懼。
但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警察的監控下。
警察之前也跟祝安說過,江湘要麼就裝死,徹底告別所有的電子設備,否則只要敢有所行,警察局那邊一定會收到消息的。
果不其然,江湘還是按耐不住了。
公司距離機場足足有半小時的路程,就算霍逸言把速度提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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