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對欺負你,很有就!”淺笑,話音未落,突然皺眉按住心口,那悉的刺痛再次從經脈中竄過。
玉錦臉驟變,一把扣住的手腕:“又發作了?”
“沒事,比前些天好了。”霍青靈強撐著笑了笑,卻見他眉頭鎖,目沉得嚇人。
知道他在自責,自從失去靈力,玉錦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為疏導能量,只能眼睜睜看著忍痛苦。
這對曾經強大如斯的他而言,比任何傷痛都更難忍,所以這件事,也沒告訴任何人,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別擔心了,真的沒事,你看,我現在都能……”反握住他的手,正想安呢!
“青靈丫頭,玉錦!”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從院門外傳來,打斷了的話。
兩人同時轉頭,只見一位鶴發,但卻穿著渾花碎布的老道士大步流星走來,腰間掛著的銅酒葫蘆隨著步伐叮當作響。
“噗……師叔,你的樣子越來越像洪七公了!”霍青靈噗呲一聲笑了起來,整個云虛觀,就這個玄明子師叔最奇葩,最搞笑,也最在乎。
老道眉弄眼:“臭丫頭,是說我是乞丐嗎?”
“玄明子,我們進屋聊吧!”玉錦罕見的手示意,起相迎。
“你看看,你瞧瞧,玉錦論輩分還是我祖師爺,而丫頭你呢,真是高下立見。”
“師叔,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趕你出去?”霍青靈呲牙。
玄明子一點不生氣,深笑:“好啊,就是不知道玉錦,會不會同意?”
“青靈,去泡茶,我跟你師叔有重要的事需要聊。”玉錦說完,轉走去了書房。
老道突然湊到跟前壞笑:“丫頭,傻了吧,趕去給我泡茶,我的可刁,你懂的。”他說完,就提起自己的酒葫蘆,大搖大擺走了。
霍青靈握爪,憋悶了好一會兒,還是乖乖地去泡茶了,只不過他們倆聊什麼呢?
書房里。
玄明子目打量了下玉錦,突然皺眉,“你上怎麼半點靈力波都沒有了?”
玉錦苦笑:“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說重要的?”
“逆轉靈脈!”
“啊……那牛鼻子老張,還真沒騙我,說說?”玄明子驚訝,繼續打破沙鍋問到底。
玉錦無奈,就把他們在瑞士發生的事簡要的說了一遍,半晌后……
“哎,這也是你跟青靈那丫頭的命數,誰讓你們活了幾百年呢,仇家太多了!”玄明子唏噓嘆。
“是不是該切正題了?今天來找我們什麼事?”面對這個話癆弟子,玉錦真的有點頂不住。
“咳咳……你不說,我都把正事忘記了,我……”玄明子輕咳了聲,只是剛說一半,就見到霍青靈端茶走了進來。
把茶放到兩人跟前,一臉郁悶:“師叔,怎麼見我來了,你就不說了,怕我聽見嗎?”
;“當然不是,把手過來,師叔給你把把脈?”老道一雙看似渾濁的雙目,此刻卻四的沖微微瞇起。
“……”霍青靈微微一怔,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玉錦,玉錦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手,故意再問:“師叔,我是有什麼不對勁嗎?”
老道沒回答,手指按在了手腕上,半晌不說話……
就在霍青靈不耐的時候,玄明子突然出二指并攏,點在眉心,然后皺眉:“你有異種能量盤踞,不妙,不妙啊!”
而霍青靈只覺一清涼之氣從眉心注,躁的能量竟瞬間平靜下來,驚訝看向師叔,卻見他已收回手,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個古古香的小木匣。
“幸好老道我這次帶了好東西來。”玄明子神地眨眨眼,打開木匣,里面是一卷泛黃的皮質卷軸。
兩人見到的第一秒,都驚住了……
“嘿嘿,你們也覺得驚奇把,這是上古礦脈圖殘卷,不過卻不是龍虎山的,而是我在昆侖絕壁的一個極為蔽且荒廢已久的府中找到的。”
“師叔是說……”霍青靈瞳孔微。
“不錯,上面詳細記載了昆侖玉髓的下落,跟龍虎山上古礦脈圖相輔相,這一點,我已經跟張玄陵那牛鼻子探討確認過了。”
玄明子低聲音解釋。
霍青靈欣喜但又有點復雜,如果真找到昆侖玉髓,恢復自己的傷和玉錦的靈力自然是好事,但兩人這本事,又不知道以后還會惹出什麼禍事來。
師叔說得對,誰讓他們的本事太逆天太讓人貪婪了呢,在人面前,這也是一種原罪……
“請繼續?”玉錦臉上看不出喜樂。
玄明子點頭,小心翼翼地在桌上展開皮卷,霍青靈湊近看去,只見上面用朱砂描繪著錯綜復雜的山脈走勢,邊緣有幾個古老的篆字:
“昆侖之巔,玉髓通靈。”
“師叔,通靈是什麼意思?”突然問。
“這個我等會兒再講,你們看這里,顯示玉髓所在與黑城地宮同屬一條龍脈,兩者必有聯系。”老道深笑,指著圖中一標記說。
兩人微微一頓……
“而且……”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霍青靈一眼,“據記載,玉髓認主,非靈族正統且純凈的脈不能引,否則必遭反噬。”
霍青靈癟:“呃……師叔,難道我們的脈還不夠干凈嗎?”
“丫頭,你跟玉錦,一個青鸞神轉世,另一個九天神龍在世,自然是最好最純正的脈。
但你二人皆有傷未愈,尤其是你那邪惡能量,必須除,否則會出問題的,就更別說讓那玉髓認主了。”玄明子搖頭晃腦的著自己的胡須說。
玉錦淡笑,指尖在桌面上輕叩:“你此次前來,不只是為了送圖吧?”
“聰明!”玄明子拍案大笑,“云虛觀后山靈泉乃天地靈氣所鐘,最適合你們療傷養氣了,況且,那里離昆侖玉髓的線索也更近一步。
更為重要的是,你們也好久沒回觀里了,大家都很想念你們,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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