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恐怖靈異 北派盜墓筆記 第545章 初次相見的地方

《北派盜墓筆記》 第545章 初次相見的地方

聽了小的話,我歎了聲,報仇這事兒哪有那樣簡單。

    “小,你和那幫人有海深仇,我知道你想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在你麵前,但事遠沒有那麽簡單,那幫野路子和我們這種正規軍不一樣,那些人眼中,沒有規矩,也沒有底線,那些人上個個都背著人命,你年齡還太小。”

    我比了三手指,說道:“三年,你給自己三年時間,我保證三年後你的眼界想法都會和今天不一樣。”

    從小的表上能出來他沒聽進去,他轉移話題問我:“峰哥,找寶藏的事兒進行到哪一步了?”

    我如實道: 在接近了,但目前陷了瓶頸,我和把頭在等一個人找幫手來。”

    “張夢和媽呢?我不是讓們和你在一起?”我問。

    “哦,張夢姐前天帶媽去醫院檢查了,媽人醒了。”

    “什麽時候的事兒?我讓你看著!這麽大的事兒你怎麽不提前告訴我!”

    小撓頭說:“人是前天醒的,峰哥,你隻是讓我看著張夢姐,又沒說看著媽,怎麽?人醒了難道不是好事兒?”

    “峰哥,你和張夢姐之間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沒....沒事兒,我先走了,電話聯係。”

    我拔掉電池,開門出去了。

    小追了出來。

    “峰哥!你可以在這裏休息一晚!這裏很安全!”

    我頭也沒回,衝他擺了擺手。

    電話打給把頭,我還沒說話,把頭先開口道:“不用講了雲峰,事經過我都知道了。”

    我一愣,馬上問:“把頭,這次的事兒嚴格保,你又沒在現場!你是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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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頭淡淡道:“我不知道豆腐坊的事兒,我還知道你和小見了麵,你現在剛從招待所出來。”

    我立即轉看去。

    周圍零散有路人經過,我眼睛掃了周圍一圈,後背發涼。

    “雲峰,你本不該卷這次的事兒。”

    “我知道把頭,問題我是被卷進來的!”

    電話那頭,把頭沉默了幾秒,凝重說道:“這次的事兒好比洗牌,看似結束了,實際上新的一牌才剛開始,你是不是以為長春會就此會元氣大傷,一蹶不振?”

    我點頭:“肯定啊把頭!所有看門人!除了屎無常,全死了!連吳樂這種人都死了!長春會不說元氣大傷!起碼也下降了四實力!”

    “雲峰,你這麽想就錯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長春會是損失了很多看門人,但用不了多久還會有新的看門人頂上來,對於諸葛青來說,隻要鄭大強還在,其他人都是可有可無的棄子,隨時都能剔舊用新,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是擺在臺麵上的,長春會還有很多人從未上過臺麵,你甚至聞所未聞,這就是百年江湖組織的底蘊。”

    電話中,把頭語重心長: “這次的事兒我沒麵有兩點原因,一是因為你,雲峰,你自己的人脈十分特殊,隻有你能做到在不得罪一方的況下三方逢源,二是起義軍寶藏的事兒目前已到了關鍵階段,我需要謹防那個看不見千島湖的幽靈。”

    “幽靈....把頭.....你說的幽靈到底是什麽??”

    把頭沉聲道: “快有眉目了,對方一定抱有某種目地。”

    “那把頭.....我該怎麽做?我現在又該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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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頭道:“你想做什麽便做什麽。”

    我激道: “屎無常如今重傷!柳穿魚昏迷!不管是誰現在想殺他們兩個都堪稱輕而易舉!”

    “那便去做。”把頭道。

    “可是....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驚門的人會算天算地!肯定會比我先找到他們!”

    聽我語氣著急,電話中把頭數落我:“教了你多次?遇事不要急,你越急便越會出錯,一旦開始就出錯,那往後便會步步錯,不管自己在一場局中於弱勢或是強勢,都要保持頭腦冷靜。”

    “雲峰,其實我也會算命,而且我算的比驚門之人更快,我剛算出來了他們的藏之地。”

    “把頭你別賣關子了!你快告訴我!晚了可能來不及了!”

    把頭直接了當,說道:“他們如今藏在初次相見的地方。”

    初次相見的地方......

    我念叨了一遍,立即明白了。

    掛了把頭電話,我打了輛車,以最快速度趕去了小診所。

    大白天,小診所卻卷簾門閉,我不斷拍門都無人回應。

    我將隨帶的挖耳勺前段折彎試了試,沒整開。

    於是我馬不停蹄跑商店買了把小號平頭改錐,還問人要了一截細麻繩。

    我將麻繩對折,蓋住卷簾門鎖眼,隨後拿著平頭改錐將麻繩用力推進了鎖眼中,然後順時針慢慢的旋轉,

    左右看了看,沒人,我打開後迅速鑽了進去。

    找到暗門開關,出了樓梯。

    我著黑,一步步像下方走去,

    突然,黑暗中探出一把大手,瞬間掐住了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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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手!是我!”

    我趕忙掏出手機照明說。

    “阿彌陀佛,施主你如何找來了這裏。”

    看到救苦真人這禿驢我便氣不打一來,不過現在沒時間問那些,我著急問:“況怎麽樣?他們人呢?”

    此時,鐵皮門開了,宋醫生看到是我便讓我進去,救苦真人則繼續守在樓梯口。

    地下室的床上,並排躺了兩個人,一男一,正是屎無常和柳穿魚。

    屎無常著膀子,頭上和肚子上纏滿了繃帶,他人清醒著,但樣子著實嚇了我一跳。

    不是因為上的繃帶,而是他的,此刻屎無常從頭到腳的皮全變了“深黃”,看著極其嚇人,就像是得了重度肝病之人的一樣。

    屎無常著我,虛弱開口道:“小子,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找到了這裏,是我中途讓救苦真人來這裏的。”

    “你應該告訴我,你們可以相信我。”我皺眉道。

    屎無常躺在床上慘笑道:“我當然信你,我忌憚的是你背後的驚門人,”

    “我知道,你放心,他們短時間應該找不到這裏,你還有時間恢複。”

    屎無常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一旁的宋醫生見狀用力將他按在了床板上。

    緩了一會兒,屎無常又咧笑了。

    他牙掉了好幾顆,尤其是缺了中間的門牙,笑的樣子看著有幾分稽。

    “謝起榕死了沒有。”

    “沒,小道士說他當天中午便恢複了,我還聽說他又有所進。”

    屎無常皺眉道:“那瘋子就像個蟑螂,怎麽打都打不死。”

    “你呢屎哥?你大概多久能恢複?”

    “我?”

    他有些艱難的轉頭看了眼一旁昏迷著柳穿魚,說道:“我恐怕難以回到從前,以後就和魚魚一樣了,這樣也好,省得老是數落我。”

    屎無常說這話時眼中全無哀傷,有的隻是坦然和釋懷。

    我皺眉問:“你那一招的副作用這麽大?”

    他點頭:“那招屬於強行提氣,就好比魚魚當初為了對付我強行衝了氣海一樣,老天爺真是造化弄人,我兩連結局都一樣。”

    “我現在隻擔心一點,趙神醫說魚魚很快能醒,但這麽長時間了,卻還不醒,回想起老道長對我說的那些話,我覺得是他留了一招後手。”

    我點頭:“很有可能,馬道長說早知道了你的打算,那毒酒他也是故意喝下的。”

    “小子,我在求你一件事兒。”

    “你說。”

    屎無常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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