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尋尋跟祁墨勛玩耍的時候，阮素素將沈寒星拉到一邊。

“最近城城被送到傅家生活。”

“你是不是去接回來？”

沈寒星點點頭。

之前因為這件事，的確是顧不過來。

恰好。

曹桂芝現在想明白了，想要將功贖罪。

沈寒星便將傅翼城回去。

正好，傅翼城因為這件事，反而逃離了軒轅策的視線。

說起來。

的確是對城城有幾分虧欠。

剛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是林舟打來的。

吞了個微型芯片，技部正在急破解，但芯片有自毀程序，數據正在流失！”

沈寒星的笑容瞬間消失，起道：“我馬上過去。”

祁墨勛也站起，將尋尋給阮素素。

“我跟你一起去，芯片里的加算法可能需要我幫忙。”

看守所的技室里，屏幕上的數據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變碼。

技人員滿頭大汗：“芯片是特制的，自毀程序發后每秒鐘銷毀10%的數據，現在只剩30%了！”

祁墨勛立刻坐到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翻飛。

“把數據導備用服務，我用反向追蹤程序拖住自毀進程！”

“寒星，你還記得設計圖里的冗余代碼嗎？輸第三段，能暫時鎖住核心區域！”

沈寒星立刻調出設計圖，找到冗余代碼輸。

屏幕上的碼速度果然慢了下來，出現了一小段可識別的文字。

“……數據礦場坐標：北緯39°54′，東經116°23′……鑰在‘夜鶯’手里……”

“是市中心的舊圖書館！”林舟立刻道，“那個坐標是圖書館的藏經閣！”

數據徹底消失前，最后跳出一行字：“夜鶯已潛政務云大廈……”

沈寒星的心猛地一沉：“‘夜鶯’是境外勢力的應！他們還沒放棄，想親自盜取數據！”

祁墨勛了發脹的太。

“舊圖書館的藏經閣三年前就封閉了，說是翻修，其實一直沒開放，很可能被改造了數據中轉站。”

“去舊圖書館！”沈寒星當機立斷，“通知務云大廈加強安保，徹查所有工作人員，尤其是最近三個月職的！”

舊圖書館坐落在市中心的老街區，青磚灰瓦，著古樸的氣息。

深夜的圖書館寂靜無聲，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沈寒星和祁墨勛帶著戰小組潛，手電筒的束在走廊里晃，照亮布滿灰塵的書架。

藏經閣的大門閉，掛著生銹的銅鎖。

林舟用鉗剪開鎖鏈，推開門的瞬間，一冷的風撲面而來。

里面果然被改造過，墻壁上布滿了線路，中間放著一臺服務。

屏幕上正顯示著數據傳輸的進度條——已經完70%。

“切斷電源！”沈寒星大喊。

技人員立刻拔掉服務的電源，屏幕瞬間變黑。

就在這時，角落里傳來輕微的響，一個穿著保潔服的人突然從書架后沖出來，手里拿著個微型盤，想從窗戶跳出去。

“抓住！”

沈寒星撲過去，按住人的手腕。人掙扎著將盤朝窗外扔去，卻被趕來的戰小組接住。

人被按在地上，抬起頭，臉上沒有毫慌，反而出詭異的笑。

“你們阻止不了的，數據已經通過暗網傳輸出境了，這只是備份……”

“你錯了。”

張警舉起手里的U盤。

“服務的傳輸端口被我提前植了病毒，所有傳出的數據都是加的假數據，沒有鑰解不開。而鑰，”

他晃了晃U盤，“在我手里。”

人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沈寒星看著：“你就是‘夜鶯’？為什麼幫境外勢力做事？”

“因為他們給了我想要的。”

人冷笑，“我兒得了罕見病，需要天價醫藥費，軒轅策和境外勢力答應治好，我只是各取所需。”

沈寒星沉默了。

林舟低聲道：“我們查過的背景，兒確實在國外接治療，費用由境外賬戶匿名支付。”

“把帶走吧。”

沈寒星站起，“聯系國際醫療組織，看看能不能幫兒轉院，國也有頂尖的醫生。”

離開圖書館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沈寒星看著初升的太，長長舒了口氣。

祁墨勛走到邊，遞給一片創可。

剛才撲向“夜鶯”時，的手心被書架劃傷了。

“疼嗎？”他輕聲問。

沈寒星搖搖頭，看著遠漸漸蘇醒的城市：“阿勛，你后悔嗎？若非因為我，你也不會卷到這件事之中。”

一開始只是想要讓尋尋留在邊。

如今……

祁墨勛看著的側臉，晨勾勒出和的廓，眼神里的堅定比更耀眼。

他突然說：“等這件事結束，我請你去吃那家最火的火鍋。”

沈寒星一愣。

隨后才明白。

其實這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告訴。

其實他本不后悔。

而且還會跟繼續并肩作戰。

沈寒星笑了起來，眼角的疲憊消散不：“好，再上林舟和蘇晴，好好慶祝一下。”

……

回到指揮中心，林舟帶來了新的消息。

“務云大廈的安保人員里確實了一個，李梅，三個月前職，份信息是偽造的，很可能就是‘夜鶯’的同伙。”

“技部查到最后出現在核心機房附近，用的是那個副局長的權限卡。”

“核心機房！”沈寒星立刻道，“想直接從機房盜取原始數據！”

趕到務云大廈時，核心機房的警報已經響起。

安保人員正在疏散樓人員，特警沖進機房時，只看到空的作臺，一個微型數據傳輸掉在地上，還在閃爍著紅。

“數據被傳走了！”技人員檢查后道，“但傳輸只完了60%，而且被我們的防火墻攔截了大部分，對方拿到的是殘缺數據。”

沈寒星看著空的機房，突然注意到通風口的格柵有被撬的痕跡：“從這里跑了！追！”

通風管道里漆黑一片，沈寒星打開戰手電，看到地上有新鮮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