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只覺后背一陣寒意,汗豎立。
如果皇甫沒有及時出現,和兩個寶寶很快就會變傻,直到死亡。
到底是誰這麼惡毒,要來陷害他們?
倏地。
顧寧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秦蘭和莫的臉。
秦蘭一直不喜歡,要對下手也說得過去,但天天和樂樂也是袁景淮的孩子,不至于殘害袁家脈。
等等!
不對。
顧寧想起在兩個孩子周歲宴會上,顧家與袁家撕破臉皮的事。
難道秦蘭懷恨在心,以一種自己得不到也要毀掉的想法而對兩個孩子下手?
不排除這個可能。
秦蘭是一個眥眥必報的人,如今莫肚子里有了袁景淮的孩子,不會那麼執著要天天和樂樂了。
所以要為莫的孩子掃清一切障礙。
至于莫,現在懷孕,為了自己孩子能為袁家唯一的脈,那便有了對天天和樂樂下手的理由。
況且,之前莫就雇兇想要殺了。
那麼莫想要毒害自己和兩個孩子就完全說得通了。
除了這兩人,顧寧想不出來還有其他人有這麼狠心。
不過,這些都是的猜測,并沒有實質證據,這段時間,和袁家以及莫并沒有打道或者見面。
他們又是通過什麼方法下的毒?
“過來,我給你扎一針排毒。”皇甫的聲音將顧寧從思緒中拉回來。
“好。”顧寧回過神來,立即出手讓皇甫給自己扎針。
“天天和樂樂怎麼治療,他們的毒能排清嗎?”顧寧擔憂地問皇甫。
皇甫冷哼一聲,“你質疑我醫?開什麼玩笑!”
見皇甫臉上有些小緒,顧寧立即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可以說他任何不對,但就是不能質疑他的醫,顧寧秒變臉,臉上堆滿了笑。
“我們皇甫醫最好了,我的錯,不該質疑你,明天帶你去味府,讓三哥給你做喜歡吃的菜怎麼樣?”
皇甫冷哼一聲,什麼也沒說,拉過顧寧的手就開始扎針。
銀針刺手指不久,就有黑紅的流出來。
一般都是鮮紅的,像這種帶黑的,顧寧還是在電視上看見過,心驚之外更多的是慶幸。
皇甫真的是顧家的福星。
收針時,皇甫順便提了一,“天天和樂樂還是帶回鄉下吧,我可以天天給他們治療,還可以觀察他們的狀況,這種毒要是排不干凈,會留下后癥,以后照傻不誤。”
皇甫在其他方面像個小孩子,但一旦遇到醫和生命攸關的事,他的思想又會恢復到年正常的思維。
他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有些凝重,繼續說道:“他們的況比你嚴重,至要連續治療半個月,還需要我配的草藥一起治療,鄉下還有草藥,方便一點。”
聽到孩子們還比自己嚴重,顧寧的心都揪一團,痛得難以呼吸,他們才那麼小就要遭如此折磨。
不過皇甫說得對,帶孩子們回鄉下,方便治療,有他在邊,相信那些壞人也沒有可趁之機。
顧寧一陣后怕,究竟是什麼毒這麼厲害?
深呼了一口氣,聲音哽咽,“好,回鄉下,謝謝你皇甫。”
看到顧寧眼眶通紅,眼淚啪啪往下掉,皇甫嫌棄地了角。
“還沒死呢,哭啥哭,還不趕快把他們抱上來治療,我這醫可不能讓陌生人看見咯!”
顧寧的眼淚哽在眼眶中,抬手抹了眼瞼,這才反應過來皇甫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口中的陌生人是指劉嬸。
從皇甫第一眼看到劉嬸時,他的眼神就比較冷。
原來是防著劉嬸。
來不及多問,顧寧趕下樓去抱天天和樂樂。
真的很神奇,今天本來就覺得乏力沒有神,腳下也輕飄飄的。
但是剛剛經過皇甫治療后,顧寧覺這會上那子乏力減輕了不,腳下也恢復正常。
不得不承認,皇甫的醫真的很神。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從哪里來,他的醫如此出神化。
有種很不真實的覺。
不管皇甫從哪里來,又是什麼人,顧寧只知道他是顧家的救命恩人。
對而言,皇甫就是是從天而降的天神。
下了樓。
顧寧看見爸媽都躬著站在寶寶們的小床邊凝視著躺在床上沉睡的天天和樂樂。
鼻子一酸,想起皇甫說兩個孩子上的毒比較重,心痛再次襲來,恨不得孩子們上的毒都轉移到自己上。
“爸、媽,劉嬸呢?”顧寧收起臉上悲傷的緒,向廚房方向張了一眼,就怕被劉嬸看出來皇甫是神醫。
畢竟他們中毒,劉嬸是最大的嫌疑人。
而與劉嬸素未謀面,也不認識,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劉嬸背后有人指使。
皇甫估計也猜到這一點,所以剛剛進屋時,看了天天和樂樂的況后,一句話都沒有說便上了樓。
云清婉的視線從兩個孩子臉上移開看向顧寧,聲音哀愁,“去買菜了,皇甫回來,晚上給他做點好吃的。”
顧寧放下心來,加快腳步,“爸媽,快把天天樂樂抱上樓,皇甫在房間里等。”
說著,顧寧一手抱起樂樂,就往樓上走。
云清婉和顧威什麼都沒有問,按照兒的指示趕將天天也抱起來,往樓上走。
孩子們睡得很沉,除了今早醒了一會,今天都是沉睡狀態。
顧寧和云清婉分別將兩個孩子放在床上,皇甫一只手擺弄著銀針,另外一只手揮了揮,示意三人出去,不要打擾他治療。
他在治療時最煩有人在旁邊叨叨。
這一點,顧東深有會,搞不好,他就會拿東西砸人。
三人很自覺地退出房間,顧寧把父母拉進自己房間,然后把皇甫說他們中毒的事告訴了父母。
顧威和云清婉聽了,都瞪大了雙眼,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云清婉一把抓住顧寧的手,“你也中毒了?現在怎麼樣?怎麼會這樣……”
云清婉的手發抖,臉慘白。
孩子一直是和顧威在照顧,如果孩子們出現什麼意外,即便死也抵不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