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孟稀里糊涂地坐上了駕駛位,而蹭車的人好整以暇地進了后座,接著他的老板也上了后座。
陸孟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江鶴川,男人面上帶笑,一副溫潤從容的模樣。
“江總去哪?”
雖然不知道江鶴川有司機,為什麼還來蹭他們的車。但陸孟立馬抓著這機會,遠州集團的馬屁不是想拍就能拍的,這都坐上同一輛車了,以后說不定有什麼合作呢。
江鶴川報了一個地址,陸孟驚訝道:“江總跟我們小溫總住一個地方啊?”
江鶴川偏頭看了一眼溫蒔一,故意說:“你們小溫總也住這?”
陸孟立馬道:“說明江總您和我們小溫總有緣分吶,又是老同學,如今又住一塊兒,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確實有緣的。”江鶴川長一條,他長,曲著不舒服,但他卻故意將長到溫蒔一邊,皮鞋尖鉤住溫蒔一圓潤白皙的小肚。
溫蒔一看向他,江鶴川卻面不改。
車外下著大雨,又是在夜晚,雨幕沉沉,車里更加昏暗,只有儀表盤上一點零星亮。
溫蒔一往回了一下,江鶴川腳尖便抬了起來,順著小肚往上,曖昧地著畫著圈。
溫蒔一臉熱,陸孟是下屬,讓他看見這一幕,之后怎麼面對他。
大概江鶴川知道在想什麼,于是沒有再了。
溫蒔一松了一口氣,又聽陸孟問:“江總和我們小溫總是高中三年同學?”
江鶴川“嗯”了一聲。
陸孟大概是怕冷場,竭力在找話題:“那江總可知道我們小溫總以前在學校是不是有很多人追?”
溫蒔一無奈:“老孟。”
陸孟笑呵呵道:“我就好奇,隨便聊聊。”
江鶴川開口:“有很多人追,也有很多人暗。”
溫蒔一眼睫了,江鶴川說謊,高中時格沉悶孤僻,怎麼會有人喜歡。
不對,是只有江鶴川喜歡。
陸孟繼續道:“我想也是,追我們小溫總的人太多了,也就小溫總現在這個男朋友會來事,又是天天送花,又是來陪加班送夜宵,否則還得繼續排隊呢。”
溫蒔一眼皮一跳,手忽然被江鶴川抓住了。
江鶴川笑著問:“你們小溫總談了啊,男朋友哪里人啊?”
陸孟道:“這我倒不知道了,我就見過一面,還戴著口罩。看上去年輕的,材也不錯……”
“老孟好好開車。”溫蒔一再次出口,怕陸孟越說越沒有把門的。
陸孟訕訕笑了一聲,接下來便認真開車了。
江鶴川著溫蒔一的指骨,察覺到手心出汗了,便輕輕在掌心上撓了撓。
溫蒔一手指一蜷,又被江鶴川故意一掰開。
溫蒔一臉熱,轉過頭看向窗外。
左手卻乖乖放在江鶴川掌心里。
等車開到公寓停車場時,江鶴川和溫蒔一一起下了車。
溫蒔一讓陸孟回去慢點,便進了單元樓,江鶴川抬步跟了上去。
陸孟從后視鏡里看見了,奇怪地想兩人難道是住一棟了?
這麼巧?
溫蒔一走到負一樓電梯前,按下了上升鍵,這時江鶴川正好跟了上來。
溫蒔一這會兒才能好好看看他,角含笑,目盈盈,眼底全是男人的影子。
江鶴川將人抱住,嘆一聲:“終于抱到人了,出差真不是人干的活。”
溫蒔一忍不住笑,雙臂環住了他腰,還沒到家就忍不住了。
將臉埋在悉的氣息里,深深吸了一口氣。
“江鶴川,我好想你呀。”
江鶴川低頭在發間親了親:“我也很想你,想的快要瘋了。”
溫蒔一抬起頭來,正要說什麼,忽然一道聲音傳過來。
“小溫總你文件沒拿,拿……”
陸孟舉著文件僵在原地,他跑過來的,氣還沒勻,一口噎在嗓子里,差點沒將他憋死。
溫蒔一立馬松開手,臉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看了江鶴川一眼,又看向陸孟。
“老孟,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江鶴川。”
江鶴川文質彬彬地出手:“你好。”
陸孟呆呆地握上,等松開手時,他差點跳了起來。
“小溫總你你……我艸!”
陸孟險些沒給自己一掌,讓他剛才說話。
溫蒔一道:“老孟,我和江總剛談沒多久,這件事你知道了就行…….”
陸孟忙道:“小溫總你放心,我會保的。”
他手在自己上做了一個拉鏈的作,然后說:“那什麼,我,我就先走。”
溫蒔一將文件接過來,陸孟著急忙慌地跑開了。
陸孟也四十多了,有時候真不穩重。
這時電梯正好下了一樓,溫蒔一道:“我們回去吧。”
江鶴川點了點頭,手牽住的手,這一小段距離,他都不想松開。
等到了門口打開門,溫蒔一正要開玄關的燈時,忽然被江鶴川一把扯進懷里,隨后按在了門口的墻壁上。
江鶴川腳帶上了門,隨后便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江鶴川手掌著溫蒔一的脖子,另一只手扣住細腰,恨不得將人狠狠進里。
黑暗的環境里,只有黏膩的水聲和服的聲響。
過了好一會兒江鶴川才放開人,但也只容溫蒔一息了兩口,立馬又將人拉進漩渦里。
溫蒔一仰著頭,被親的渾發,西裝外套被扯下,薄吊帶也被拉了下來。
江鶴川的手掌太燙了,過的每一寸皮都快要燒了起來。
溫蒔一站立不住,又被江鶴川一把提了起來,雙腳懸空,全都掛在男人上。
“蒔一。”許久后江鶴川額頭抵在溫蒔一的額頭上,滾燙的呼吸噴在臉頰上。
溫蒔一也好不到哪里去,臉頰悶的通紅,上出了細的汗。
吊帶已經掛在手腕上了。
江鶴川低聲問:“上次我們是不是把東西用完了?”
溫蒔一想起江鶴川出差前,兩人在帽間胡來的那一次。
確實把東西用完了。
但……
溫蒔一摟住江鶴川的脖子,著氣小聲說:“我又補上了,在床頭……屜里。”
江鶴川輕笑一聲,像抱小孩一般將溫蒔一抱了起來,往房里走去。
等兩人倒到床上,江鶴川拿出屜里的東西,黑暗的屋里響起塑料袋撕開的聲音。
等江鶴川傾覆下來時,故意在耳邊說:“寶寶你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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