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宋雅南約蘇念初吃飯。
心驚膽戰了幾天,不敢去找宋謹言,最后還是決定問蘇念初。
宋雅南:“念初,真的對不起。那天的事我沒想太多,就一時快……沒想到會讓我哥那麼生氣。”
語氣里滿是真誠,眼神帶著點小心翼翼,“他……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蘇念初心頭一跳,腦海里立刻浮現出那天晚上被宋謹言折騰得連連求饒的畫面。
耳邊又回起他帶著低啞笑意的那句“你管這樣‘還行’?”
一想到這,的臉立刻燒了起來。
“沒有,他沒對我怎麼樣。”蘇念初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移開視線。
宋雅南見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不太相信:“真的沒事?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蘇念初趕否認。
可腦海里偏偏又開始循環播放那天他著自己說各種恥話的場景。
心里暗罵宋謹言,把的腦子都帶黃了。
實在不想在這件事上繼續下去,趕結束話題:“算了,也不能全怪你。”
“這件事我自己也有責任。如果我沒有胡說八道,也不會惹出后面這些事。”
宋雅南見不怪自己了,也終于松了口氣。
“你不怪我就好。”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我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下次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我真的會跟你絕。”蘇念初覺得還是得敲打敲打。
經歷了這件事,也暗暗下了決心。
以后再親的姐妹,也得留點邊界。
宋雅南點頭如搗蒜,趕轉移話題:“對了,下個月江叔叔要開派對,你一起去吧?”
“江硯書的爸爸?”
“嗯,”宋雅南說,“他說這次是紀念他離婚20周年。”
蘇念初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好啊。”
江南是出了名的“老頑”,雖出豪門,卻一點架子都沒有。
他笑容常年掛在臉上,和煦中帶著點狡黠,仿佛永遠藏著什麼小心思。
他最熱鬧,不就找個由頭辦派對。
蘇念初小時候唯一不抗拒的,就是江南牽頭的活。
因為江南總會特別照顧,哄開心,還會毫不吝嗇地夸可漂亮。
-
半夜,宋謹言醒來,邊空無一人。
他微皺了下眉,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凌晨兩點多。
宋謹言了太,嘆了口氣,從床上坐起,走出臥室。
客廳里只亮著廚房島臺那一盞吊燈,暖黃的燈勾勒出一個纖細的影。
蘇念初穿一套寬松的淺灰居家服,鼻梁上戴著副眼鏡。
頭發松松地披散下來,幾縷垂落在臉側。
神專注,指尖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著,安靜得讓人移不開眼。
宋謹言靠著墻看了幾秒,眼底帶著無奈。
同居生活并沒有他想象得那麼好。
該有的日常親昵統統缺席。
因為白瑞寧的項目,蘇念初每天都忙到很晚。
他們雖然住在了一起,但他已經一連素了好幾天了。
更慘的是,蘇念初不僅自己卷,有時候還拉著他一起卷。
宋謹言覺得,自己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他再次輕嘆一聲,走到后,從背后抱住,低聲道:“這麼晚了,早點睡吧。”
蘇念初回頭看了他一眼,敷衍地在他上了一下:“我在修復代碼錯誤,修完就睡。”
“你也太拼了吧?”宋謹言挑眉,語氣里帶著不滿,“我真有點后悔把白瑞寧那個項目給你了。”
“這是我第一次做項目負責人,”蘇念初一邊說一邊繼續盯著屏幕,手還沒停下,“而且你也知道,這個項目的敗對白瑞寧來說有多重要,我必須全力以赴。”
“可也沒說讓你每天加班到凌晨。”宋謹言語氣強,“現在,給我馬上去睡覺。”
“我還差一點……”蘇念初還想討價還價,就被宋謹言攔腰一把抱起。
“廢話。”他不客氣地把抱進房間,輕而易舉將在床上,語氣低沉中帶著威脅。
“你是要睡覺,還是跟我做點別的事?自己選。”
蘇念初瞪著他,被他的語氣震懾得一時沒敢吭聲,最后還是老老實實躺下了。
宋謹言見狀,才滿意地將攬進懷里,低頭在額頭輕輕吻了一下:“乖,睡吧。”
蘇念初這幾天本就睡眠不足,被他抱著,呼吸間盡是他上的冷冽氣息,格外安心。
沒多久,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宋謹言低頭看著睡的模樣,眼神里滿是溫,又有一點點無奈。
這人,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第二天早上。
蘇念初洗漱完畢走出臥室,看到宋謹言已經把早餐擺好。
兩人坐下吃飯,一邊閑聊一邊著難得的清晨寧靜。
突然,宋謹言放下杯子,著,語氣帶著一怨氣:
“你不覺得你最近很不敬業嗎?”
蘇念初一愣,抬頭看他:“我最近都這麼拼了,你還說我不敬業?你這資本家還有沒有人?”
“我說的不是公司的事。”
宋謹言一把將從椅子上拉起來,讓坐到自己上,把整個人圈進懷里:“你不覺得你最近太冷落我了嗎?”
蘇念初心虛地咬了咬,想了想說:“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再補償你,好不好?”
宋謹言湊近耳邊,帶著灼熱繾綣的氣息,低聲道:“不好,我要你今晚就補償我。”
他語氣一頓,又補了一句,聲音更低更人:“或者現在就補償我。”
“你不要臉。”蘇念初回了他一句。
“哦?”
宋謹言低笑了一聲,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危險氣息。
蘇念初一看他這笑容,就到大事不妙。
他從島臺上出幾張紙巾,慢條斯理地了手。
蘇念初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只愣愣地看著他。
突然,他手臂一,將扣在懷中,低頭就吻了下來。
蘇念初被吻得神魂顛倒,腦子一片空白。
接著,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想推開,但又無能為力。
最后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頸窩,咬著,極力忍耐不發出聲音。
可那難自抑的低卻愈發讓無地自容。
等他終于放過時,蘇念初已經氣息凌,臉頰緋紅,眼神迷離。
整個人在他懷里,微微抖。
宋謹言低頭看著,眉眼之間盡是輕佻的風流:“嗯?現在你說說看,到底誰不要臉?
蘇念初又又惱,罵了他一句:“流氓!”
宋公子臉皮比城墻厚,被罵流氓也不惱。
他只是再次了手。
然后抬起的下,在的紅上親了一口說:“記得晚上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