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棲晚的耳尖悄然染紅,卻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將頭更深地埋進他肩窩。
祁深間的輕笑溢出來,腔的震傳至耳,低沉又悅耳,仿佛大提琴的弦被溫撥。
“今天怎麼這麼粘人?”他問,聲音裹著寵溺的暖意。
與姜棲晚相時,他總笑,那雙慣常冷冽的眸子會變得,周鋒銳的氣質如冰雪消融,整個人上那冷淡的氣質都會被沖散,取而代之的是能將人溺斃的意,那種充滿意的氛圍會把姜棲晚完全籠罩。
姜棲晚貪這樣的他,貪被他用溫織的繭包裹的覺。
“你不喜歡我粘人?”反問,語氣里帶著篤定。反正吃準了他不會推開自己。
祁深輕笑一聲,忽然抬手,指尖在額間輕輕一敲,力道輕得像一片羽落下。
“姜棲晚,你是小無賴嗎。”他雖然這樣說著,卻連眉梢都染著笑意,擺明了就是喜歡姜棲晚此刻這副小無賴的模樣。
姜棲晚哼了聲,在他懷里拱了拱,像小貓不滿主人撓的位置。
忽然想起什麼,心底泛起一忐忑,卻又舍不得打破此刻的溫馨。
“祁深。”再次喊他,聲音輕得近乎呢喃。
祁深側頭吻了吻的發梢,發間的茉莉香混著他自的冷香,在呼吸間織人的網。
“這麼黏糊?”他逗,卻將摟著的手臂收得更,仿佛要將嵌進骨里。
姜棲晚抿,手指絞著他的襯衫袖口:“我……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不過主提起來的話顯得有些矯,但是……”抬眼,睫撲閃如蝶翼,“我覺得你可能會有一點點開心。”
祁深眉峰微挑,間笑意更深。
他松開的手,轉而扣住的后頸,將人往自己面前帶了帶。
姜棲晚的鼻尖幾乎抵上他的,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小小的,卻被他整個眼底的溫包裹。
“什麼事,說說看。”他的嗓音染著笑意,呼吸拂在臉上,溫熱得讓耳尖愈發滾燙。
姜棲晚深吸了口氣,將心底的話吐出:“我好像真的只有這樣依賴過你。”
的聲音細如蚊蠅,卻清晰落進祁深耳里。
霎時,他瞳孔里的笑意凝了實質,仿佛有星火在其中點燃。
祁深頓住了。
原本只是輕發梢的弧度,卻在聽到那句“我好像真的只有這樣依賴過你”時,忽然凝滯在半空。
姜棲晚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春日里隨風飄散的柳絮,卻在他心湖投下巨石,激起漣漪千層。
埋在他肩側的腦袋蹭了蹭,溫熱的呼吸拂過他頸側,帶著茉莉香的氣息,而他整個人卻如遭雷擊般僵住了。
“只有”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祁深的思緒驟然如被按下了快進的鍵。
他腦中竟自開啟了無聲的搜索,像一臺的機飛速運轉。
“只有”表示唯一,是排他的、獨占的宣言。
是說,在這世間紛擾的人海中,他祁深是姜棲晚唯一全心依賴過的存在。
沒有其他選項,沒有退路,沒有“或許”與“可能”,唯有他,且僅是他。
這個認知如電流竄過脊椎,讓他渾的都沸騰起來。
悸的覺從腔蔓延至指尖,仿佛連孔都在張開,貪婪地吮吸著這份突如其來的甜。
愉悅在瞬間沖破所有閾值,他甚至無法用語言完整詮釋此刻的緒,是狂喜?是震撼?是終于被確認的心安?又或是被珍寶捧在手心的珍重?種種織漩渦,將他整個人吞沒。
姜棲晚并未等待他的回應,只是將臉更深地埋進他肩窩,手指無意識地揪著他襯衫的角。
祁深卻忽然抬手,扣住的后頸將人往上帶了帶。
的鼻尖被迫抵上他的,呼吸瞬間糾纏在一起。姜棲晚的睫了,眼底閃過一抹慌,卻很快被祁深熾熱的目點燃。他間溢出一聲輕笑,低沉如大提琴的尾音,帶著抑的克制與即將破繭的沖。
“晚晚,再說一遍。”他的嗓音啞得驚人,掌心上臉頰的弧度,拇指腹挲著的瓣。
姜棲晚的耳尖瞬間通紅,卻倔強地不肯退。
咬,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你不是聽到了嗎?”話未落,祁深已驟然吻了下來。
起初只是瓣相的輕,如羽拂過湖面。但不過瞬息,他便加深了這個吻。
舌尖撬開微啟的齒關,侵溫熱的口腔,與的小舌糾纏廝磨。
姜棲晚的呼吸瞬間被奪去,只能攀著他的脖頸發出破碎的嗚咽。
祁深的手至腰際,將整個按向自己,兩人的嚴合地合,仿佛要融為一。
能清晰到他腔里擂鼓般的心跳,與自己紊的脈搏共振,仿佛連靈魂都在此刻共振共鳴。
這個吻熾熱得近乎失控,卻又被祁深用極致的溫包裹。
他的時而碾磨的,時而吮吸瓣的,像是要將整個人都吞腹中。
姜棲晚的手指揪他的襯衫,脊背微微弓起,像只被馴服的。
忽然覺得眼眶發熱,酸與甜同時涌上心頭。原來被這樣熾烈地需要著,竟會讓人如此心悸。
祁深似乎察覺到了的緒,忽然松開的,轉而沿著的下頜線輕吻,一路向下,落在頸側的脈。那里跳的脈搏被他含在間,熱的覺讓姜棲晚渾戰栗。
“姜棲晚,你是我的。”他低啞的聲音混著熱氣灌耳,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姜棲晚的嚨發,卻本無法反駁。只能點頭,發蹭過他臉頰,得他輕笑出聲。
祁深忽然將打橫抱起,轉向沙發深。
姜棲晚驚呼一聲,后背陷的靠墊,而他已覆了上來,將整個人籠罩在影之下。
燈的暖黃在他后暈開,給他鍍上一層曖昧的暈,像是神話中降臨人間的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