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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難纏》 第1卷 第248章 記著我的好沒

在萬相的最后一晚,我卻睡不著了。

喝不了酒,我就端著在夜市買的鮮榨果來到臺吹晚風。

靠著護欄,向城市的盡頭,有條暗的區域就是湄公河了。

我們去的夜市離湄公河不遠,但沈聽瀾沒往河邊走,他說太晚了,就算這里是萬相市,到了晚上也怕不安全。

忽的,隔壁房間的門開了,我一轉頭就看到沈聽瀾也出來了。

他朝我的方向走來,背靠著護欄向我。

“睡不著?”

我們隔著護欄說話。

我舉起手里的果,“沒有,出來喝果。”

沈聽瀾說:“剛才還說不好喝呢。”

“沈總,”我反問他,“你出來是睡不著嗎?”

沈聽瀾突然轉過來,輕搭在護欄上,“睡不著,你陪嗎?”

我狠狠剜了他眼,“變態。”

“我變態?”沈聽瀾笑了,“我哪里變態?”

我拿起果作勢要朝他扔,“你連孕婦都不放過,還不是變態?”

沈聽瀾云淡風輕地說:“我讓你陪我說說話,這有什麼好變態的?”

“……”我一噎。

“哦……”沈聽瀾笑了,“我知道了,你以為我是讓你那個陪?”

我對著滿城的燈火,說:“別掃興好嗎?我還想再欣賞會兒這的夜景。”

沈聽瀾爽快地答應,“好吧,沒問題。”

我們隔著臺欣賞著萬相的夜景,微風拂過,吹在臉上很舒服。

沈聽瀾從兜里拿出一盒木糖醇,倒出一粒含在里。

我忽然想起來,這幾天他一直沒有煙。

“你戒煙了?”

沈聽瀾說:“沒有。”

“哦。”

沈聽瀾說:“這里很多區域止吸煙,來之前就把煙換木糖醇了,想就含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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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朋友一起來萬相,出機場的治安亭那有個吸煙區,結果他剛點上煙,就被警察告知機場屬于煙區,還讓我朋友看了束在角落里止吸煙的牌子,罰了他四十萬萬相幣,折合人民幣差不多一百三。”

我說:“一煙一百三,有點奢侈了。但對你來說,這都是小錢。”

沈聽瀾說:“我是有錢,但我不傻,沒必要花這份冤枉錢就為了一口煙吧。”

他看眼手表,說:“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跟錢立夫簽合同,早點睡。”

我將最后一口果喝完,說:“晚安,沈總。”

沈聽瀾朝我揮手,“晚安。”

……

我們約錢立夫上午九點簽合同,地點就在我們下榻的酒店。

九點他準時敲開沈聽瀾房間的門,合同我經過仔細閱讀,并確認勘測范圍沒有涉及邊境線才雙方簽字蓋章。

我與錢立夫約好五天后,會派遣技人員來進行實地測繪。

錢立夫對隨行的下屬說:“你把合同帶回公司,中午我請沈總和孟經理吃飯。”

聞言,沈聽瀾說:“錢總客氣了,午飯我們心領了,下午三點的飛機,我們還要收拾下,怕來不及。”

錢立夫說:“那怎麼行,你們要回國了,這頓餞別宴我必須請。”

說什麼也要請我們吃飯,我和沈聽瀾只能應酬下。

錢立夫訂了當地最豪華的飯店,還特別囑咐廚師準備幾道特菜。

兩人聊得盡興,沈聽瀾與他喝了幾杯,錢立夫中途還想勸我酒,被沈聽瀾擋下了,為此他也多喝了幾杯。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準備回酒店收拾下就去機場了。

路上我問沈聽瀾:“這幾天一直麻煩陸會長安排的司機,我們也沒特意去謝他,太失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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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瀾看我眼,似乎是很滿意我能想到這一層,說:“陸會長不在萬相,他要下周才回來。謝禮當然要有,我已經給他準備了。”

我了然,又將目投向司機,“司機呢?我們是給小費還是什麼?”

沈聽瀾:“我每天都給他小費的,而且不。”

“我怎麼沒看到?”我反問。

沈聽瀾意味深長地說:“沒看到,就代表我沒做好事?我這個人,你不能看表面,看表面是看不我的。”

我說:“你還真會夸自己。”

沈聽瀾抱著手臂,頭向后靠著椅背,說:“這酒有點上頭,我瞇一會兒。”

“哎?別睡啊,我對路不,萬一把我們送進園區呢?”

沈聽瀾說:“那你眼睛就瞪大點。”

我說:“我瞪大點,那不眼睜睜看著進園區。”

沈聽瀾說:“那你還不如睡一會兒,要不進園區就不讓睡了。”

“你……”我被他氣得,只能盯著車外的街景,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個不留神就進園區了。

幸好司機開了會兒,前面就看到酒店了。

我剛要推醒他,沈聽瀾便睜開眼坐直了。

我說:“你醒了?”

沈聽瀾泰然自若的神說:“我掐著時間呢,差不多就醒了。”

“呼……”我松口氣,用紙巾手心。

他掃眼我的手,說:“瞅你那小膽兒吧。”

“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你教我的。”我說。

沈聽瀾反問我,“我還教你別的了,你怎麼沒記住。”

“我怎麼沒記著,都記著呢。”

他突然靠近我,“記著我的好沒?”

我默了默,“記著呢。”

他剛要摟我肩膀,我指著他的手,“放下,你也太放肆了。我現在有男朋友,你尊重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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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瀾無趣地收回手,說:“你呀,我是真整不了。”

昨晚我們已經簡單的收拾過了,所以再回去沒半小時就整理完行李箱到一樓大堂了。

辦理完退房手續,我和沈聽瀾來到門口。

送我們去機場的車是酒店提供的,而非陸歐給我安排的車。

司機走上前接行李,沈聽瀾問他,“原來接送我們的司機呢?”

對方說:“他家里有事,酒店讓我替他送你們去機場。”

沈聽瀾不放心,又聯系那名司機,通過電話確認后,才帶著我上車。

去機場的路要開一個多小時,我坐上車人就開始犯困了。

突然,手臂被人拉了幾下,我睜開眼就看到沈聽瀾臉冷峻的向我暗示。

我這才看到他舉起手機,屏幕上出現一行字。

「路線偏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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