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寒聽出了他的意思。
方才他并沒有多想,此時聽男人話里的意思。
對方已經知道了他的份,也知道了他和沈繁星離婚的事?
有備而來?
沈繁星特意雇來防他的?
趁著他分神的功夫,沈繁星用力的掙扎下來。
剛才缺氧有些久,一腳踩到地面上時眼前黑了一下,形有些不穩。
傅煜寒下意識的想要扶,可一手,沈繁星便推開了他。
如避蛇蝎的模樣清晰的落在傅煜寒的眼里。
他的神僵愣。
是真的很厭惡他?
沈繁星摔倒在地,看到他作停下,仍有些心有余悸。
沒想到傅煜寒會這樣對。
結婚五年,和傅煜寒履行過夫妻之實,可他也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在外面,他幾乎不會多看一眼。
更別提親吻,對產生反應……
后一雙手想要將扶起來,沈繁星猛地了一下,回過頭,這才發現是兩個陌生的男人。
“沈小姐,我們是顧先生委托,留在寧城保護您的。”一個男人在邊低聲道。
另一個男人也道:“抱歉,我們來晚了。”
聽到是顧漾的人,縈繞在心的恐懼這才稍稍消散。
在他們的攙扶下站起了。
傅煜寒的眼底重新恢復了之前無實質的冰冷。
兩人對沈繁星恭敬的模樣也基本坐實了他的猜想。
傅煜寒忍不住冷嗤,心口發寒。
拳頭握。
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強忍著想要手的沖,語氣冰冷:“沈繁星,我再問你最后一遍,跟我回去還是……”
“你走吧。”
不等他將話說完,沈繁星已經淡聲打斷了他。
的語氣盡可能的平靜,卻聽不出任何的:“這件事傳出去,你臉上不好看,傅氏的票也會跟著影響,也是傅家人,我不想讓傷心。”
聽到沈繁星確切的回答,傅煜寒自嘲的笑了:“好,沈繁星,既然這樣,那到此為止。”
他真是賤,才會跑來關心,想要和復合。
現在看來本就不需要。
傅煜寒渾裹挾著寒意,大步的轉離開。
等他離開后,沈繁星朝兩人道了謝。
“這些天你們一直在跟著我嗎?”沈繁星想到了壽宴那天,被跟蹤時的不安和冰涼,忍不住朝兩人問了一句。
兩人相視一眼,回道:“顧總今天才讓我們過來的,之前的事,我們不清楚。”
聞言,沈繁星也沒再說什麼。
和兩人道別后,上了樓。
不是他們?
跟蹤的還會是誰?
沈繁星想到了陸晏霆。
但很快便把這個念頭摁了下去。
陸晏霆沒什麼耐心,如果真的知道了的位置,不會忍到現在的。
不過,還能是誰呢?
在寧城雖然經常被人嘲笑,但平時并不怎麼樹敵。
想了許久,始終想不到答案。
最后沒再想下去,選擇上樓休息。
陸家莊園,接風宴的現場在草坪上進行,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然而走近卻是一片死寂。
著華貴的陸家人站在草坪上,都不約而同的噤了聲。
天空上像是籠罩著一層無形的低氣,得人幾乎不過氣來。
宴會正中間。
“對不起,陸總,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瑟瑟發抖的跪在草地上,不停的朝著中間的陸晏霆瘋狂的磕著頭。
其他人圍在旁邊,臉慘白,卻一點靜都不敢發出來。
陸晏霆坐在桌上,他穿著西裝,領帶被松開,凌的扯開在前,并不端莊,但四周的人一聲不敢吭,就連眼神也不敢投出帶有任何一嘲諷或者不滿的意思。
他一只腳踩著桌子的邊緣,另一只腳虛虛的搭在下面,手里著一杯高度的朗姆酒。
只微微仰頭,烈酒便被他一口吞下。
像喝水一樣。
直到男人腦袋磕破出了,陸晏霆這才從桌上跳下來。
他的語氣涼涼:“剪掉他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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