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虞清回神,不悅看向門口。
還不等允許人進來,門已經被祁墨推開。
見還坐在床上,祁墨立即生出不滿:“小雪在下面等你,你還在這坐著干嘛?”
“怎麼,已經癱瘓了還需要我去給喂飯?”虞清沒好氣問。
祁墨當即沉下臉,“小雪是因為……”
一個白眼過去,順勢打斷他說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想說祁雪的孩子是因為我沒的嘛,我就應該對祁雪好點對不對?”
“你知道就好。”祁墨說。
虞清自嘲笑了起來。
看著的笑,祁墨心里空落落的。
他很不喜歡虞清這個樣子。
“你就不能溫一點?”祁墨忍不住抱怨。
聞言,虞清被逗笑:“你還真搞笑,讓我去伺候丈夫的白月,還想要我給你們好臉,怎麼,還真以為是演電視,我要冷臉給你們洗?”
“虞清!”祁墨話里染上怒意,“你現在怎麼變這樣無理取鬧了?”
這就算無理取鬧了?
虞清抱著手,饒有興趣看著祁墨。
對上那雙看不清真實緒的眼眸,祁墨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很陌生,他抓不住。
這讓他很慌。
他放低姿態,輕聲哄著:“等小雪好了,我就和你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呵呵……”
信他的鬼話還不如信明天能變神仙想。
想到他對自己的不信任,虞清還是忍不住開口:“祁墨,不是我推的祁雪,你信嗎?”
祁墨立即打斷說話:“我知道你不想承認,事已經發生,我們就別再追究是誰的責任了,先把小雪照顧好再說。”
這話就像是一盆帶著冰塊的冰水,不僅澆了一個心涼,還順帶狠狠將腦袋砸了一下。
見不說話,還以為是心了,祁墨勾得意笑了起來。
他就知道虞清心里是有自己的。
想到周煥,祁墨表再次嚴肅起來。
“我們不離婚,也不需要什麼律師,你以后不用再去見周煥了,把他聯系方式拉黑吧。”
目中多了一抹暗嘲,接著又是一聲冷笑。
“你可真好意思說。”
“你……”
見他又想發火,虞清指著門口。
“滾出去,實在不行我給你買張去樂山的機票,讓人家給你挪個位置,大佛你去當。”
“虞清,你別不識抬舉,小雪愿意不追究你的責任,你就應該好好謝!”
“那要不要我去給磕一個,再給擺個臺子唱個三天三夜?”虞清又問。
一怒火涌心頭。
祁墨同時又到委屈。
之前一直對自己千依百順,現在怎麼變這樣了。
看來小雪說得對,自己就不該給好多好臉,要不然還會蹬鼻子上臉。
祁墨頓時冷著臉命令:“快點來餐廳,小雪讓你去給剝蛋。”
虞清挑眉,意味不明笑了起來。
還敢讓自己手是吧,看來這個祁雪還真是不長記。
既然如此,那自己可得好好給一點眼看看了。
很快虞清下樓。
祁雪正靠在祁墨肩膀上撒,讓他幫自己吹牛。
林明遠坐在一旁,低著頭,雖然看不清他表,不過自己老婆和另外的男人如此親,是個正常男人都不了。
聽見腳步聲,幾人立即往后看。
尤其是林明遠,看向時明顯很開心。
他以為自己來是拆散祁雪和祁墨的?
祁雪挽著祁墨胳膊,得意沖挑釁:“我本來想自己剝的,可小墨說我的手細皮的,不適合干這些口,那就辛苦你了。”
虞清沒說話,只是盯著兩人親的坐姿。
祁墨突然覺很不自在,下意識往旁邊挪。
見此,祁雪頓時紅了眼眶。
見又要哭,祁墨這才停下,不滿看向虞清。
“你還在那傻站著干嘛,快過來給小雪剝蛋。”
“好啊。”
虞清突然出不明的笑。
走到祁雪面前,拿起面前的蛋拋到空中。
啪——
在蛋落在餐桌上那一秒,大手立即蓋在上面。
再次拿來,一個夾雜著蛋殼的蛋餅已經型。
笑著說:“吃吧。”
“虞清。”祁雪頓時紅了眼眶,“你不愿意你可以明說,你這麼辱我做什麼?”
“這就辱了?”虞清反問。
冷冷睨了眼旁邊的祁墨,笑道:“你住在貧民窟的時候我在家也是被寵著的,別說剝蛋,我不吃蛋黃傭人都會幫我挑出來,你才過了幾年好日子,就把自己當蔥了,你也配讓我伺候你?”
“虞清!”祁墨怒拍了下桌子。
虞清立即回瞪,隨手抄起面前的餐丟到地上。
“不想吃是吧?那就別吃了。”
要不是桌子掀不,還想把桌子掀了。
這一幕發生得實在太快,祁雪好半天才緩過來。
立即撲進祁墨懷里,委屈哭訴著。
“小墨,看來虞清是真的很討厭我住在這里,那我還是走好了,你們可千萬別因為我吵架。”
祁墨拍著祁雪后背輕聲安著。
再次看向虞清時,眼里只剩下了厭惡。
接著祁墨又大聲怒斥:“馬上給小雪道歉,要不然虞家收賄賂一事馬上就會有人捅到上面去。”
“你敢!”
虞清頓時紅了眼眶。
憤怒著祁墨,指甲掐進手里的刺痛讓努力保持著冷靜。
現在父母不在國,虞家絕對不能。
兩人正僵持著,祁雪眼中戾一閃而過。
又嘆了口氣,“看來虞清也不是真心想道歉的,是不是不放點,不到我失去孩子的痛苦。”
聞言,虞清錯愕向祁雪。
看清眼中的狠厲,虞清這才明白為什麼要住進來。
這些辱是假,祁雪真正想做的,恐怕是弄死自己吧。
接著又提醒祁墨:“你要是敢傷害我,虞家不會放過你。”
“虞家?”祁雪突然笑了,“虞清你還不知道吧,你父母所在的國家發生了戰,聽說炸死了很多外國人,這麼久聯系不上他們,你說他們會不會也被炸死了?”
“小雪!”祁墨不滿呵斥了聲。
他原本不打算把這些告訴虞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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