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發紅的眼眶,周煥眼神突然變得晦暗莫測。
有些話甚至不經過腦子直接說了出來:“如果你父母回來,你是不是就開心了?”
虞清當即雙目放,滿眼期待著他。
“你是不是有辦法讓我父母回來?”
“沒有。”周煥毫不猶豫拒絕。
看著虞清眼里的逐漸變暗,周煥卻很滿意。
他不應該對雇主有太多同的緒。
不過虞清長得這麼好看,他憐香惜玉一些也是有可原的。
接著他又開口:“不過說起來現在最應該被幫助的人是你,一個月你真能報復完祁墨那幾人?”
“可以!”虞清很認真說。
見周煥眼里充滿了懷疑,虞清被氣笑。
這人就不能對自己有點信心?
周煥看穿心思,很直白地搖頭:“當然不能有信心了。”
說完,周煥又將幾張照片丟過去。
“喏,這兩人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搞在一起了。”
接過照片,只看了一眼,虞清頓時覺得無比惡心。
這兩人居然是在舌吻。
看出很排斥,周煥頓時對流出同的目。
“你真可憐,被玩得團團轉。”
本以為虞清會生氣,可卻笑著點頭。
“你說得對,我是可憐的,所以我要利用好這份同,讓那三個人渣再也翻不了。”
話落,虞清又將林明遠告訴自己的事告訴周煥。
滿懷期待問:“周煥,如果我能找到當初冤枉我的那幾個人,我是不是可以起訴祁墨和祁雪三人?”
周煥點頭。
可接著又不客氣的打破虞清的幻想:“祁墨這人做事謹慎的,我查不到的消息,你能查到?”
淺淺笑著,“以前查不到,是因為我沒往祁墨上想,可現在不一樣了,我相信我肯定可以讓祁墨犯的錯公之于眾。”
祁墨一下子賠償了虞家好幾億,祁雪之所以還沒和他鬧,那是因為現在祁墨還有錢,可如果祁墨沒錢了呢?
“祁墨現在賬上只有幾百萬了,如果這筆錢也沒了,接下來祁雪如何維持面的生活?”虞清笑著反問。
至于這錢要怎麼沒有,那可就太簡單了。
見人正認真盤算著怎麼坑祁墨的錢,周煥淺淺勾起角。
還可的。
虞清立即給畢土德拍賣行發了個消息,又看向周煥。
“周律師,我能邀請你陪我參加一下拍賣會嗎?”
周煥笑了,“這是我的榮幸。”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
傍晚。
虞清正在樓上休息,門突然被推開。
林明遠面無表走進來。
見人還在睡覺,他眼中迅速閃過關心,接著又板起臉。
“你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管家說你一直在樓上,因為我和小雪在,你不愿意見到我們?”
面無表瞥了他一眼。
還有自知之明。
沒得到回應,林明遠又出言提醒:“虞清,現在你沒有驕傲的資本,今天祁墨在公司已經通過董事會的決定,要開始收購虞家的子公司,你覺得你們能撐多久?”
無辜眨了眨眼睛,又問:“所以?”
接著林明遠又直腰,沖拋了個眼。
“祁墨就是祁雪養的一條狗,如果你想讓他聽你的是不可能的,把代理權給祁墨,那就是把虞家送給了祁家,可我不同,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清清,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
說話間,林明遠不斷朝著虞清靠近。
一想到這個人馬上就是自己的,林明遠急不可耐的了。
想到什麼,虞清又玩味笑了起來。
沖林明遠勾了勾手指。
林明遠立即湊過去。
啪——
一個不輕不重的掌落在他臉上。
林明遠捂著臉,眸中頓時生出憤怒,“你這是干嘛?”
虞清冷笑道:“我看這有只癩蛤蟆在呱呱,讓他清醒一下。”
“你……”林明遠被氣得說不出話。
虞清又接著說:“祁墨怎麼樣也是我丈夫,他是祁雪的狗又怎麼樣,也不過是現在而已,我現在已經知道他們的關系了,我會把祁墨拉回正軌。”
“就你?”林明遠冷笑道:“當初祁雪救了祁墨,從此以后祁雪了祁家的團寵,你以為的地位是你能撼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
不過祁墨是祁家的太子爺,而祁雪只是個家庭普通的孩子,甚至和孤兒沒什麼區別,能救得了被保鏢保護的祁墨?
遮掩住眼眸里的深思,接著又是一聲輕笑。
“就算祁墨我拉不回來,你又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贅祁家的紈绔而已,我把代理權給你,你能守得住?今天給你,等不到明天,就是祁墨的吧?”
聽出話里的嘲諷,林明遠頓時怒了。
他握著拳頭,怒斥道:“你別看不起人,我可知道祁墨不,他敢惹我,我就要讓他進去蹲局子。”
“哦?”虞清挑眉,似乎對他這話很興趣。
林明遠故意湊近,“你親我一口,我告訴你祁墨的。”
“沒興趣。”毫不猶豫拒絕。
接著又提醒:“上說得再好聽,那也是沒用的,我等你表現出你真有實力接手虞家再說。”
聞言,林明遠欣喜若狂。
他還想去抱虞清,不過被嫌棄地避開了。
林明遠也不生氣,笑著說:“放心吧,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說罷,林明遠出了房間。
著他背影,虞清勾笑了起來。
也興趣的,祁墨究竟有多。
又接著發了幾條命令出去,虞清這才下樓。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祁雪正對著祁墨撒。
“小墨,我就喜歡這條項鏈嘛,有很多人在說拿下了這條項鏈就是第一名媛。”
祁墨逐漸生出不耐煩,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這些都是虛名,又沒什麼用。”
一條項鏈就要一百多萬,他現在手里的現金流本來就不多,接下來還有好幾個項目在等著他。
他要是這時候把錢花了,接下來怎麼辦?
如果去銀行貸款,祁家其他人肯定會查到自己做了什麼。
祁雪噘著,雙眸里滿是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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