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安依舊沒。
見人還想往里沖,又一腳踹過去。
接連被踹了兩腳,加上這段時間一直沒休息好,祁墨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見此,保安被他這副狼狽樣嚇到。
他不安看向同事。
“我都沒怎麼用力,你說他要是死了會不會賴上我?”
保安鄙夷地“嘖嘖”了幾聲。
“像這種人渣就算是弄死也沒關系的,再說了有夫人和先生在,沒事的。”
“也對,這是咱們虞家,又不是祁家,怕他干嘛?”
想通后,保安又上前踹了下他胳膊。
“我勸你還是趕走吧,我們大小姐出國了,要是讓夫人知道你又來糾纏,會生氣,到時候扣我工資就不好了。”
虞清出國了?
祁墨立即艱難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抓著保安肩膀。
他死盯著保安,啞聲質問:“你說什麼?清清出國了?”
剛說完,祁墨又笑了。
“這怎麼可能,清清為什麼突然要出國?”
這一定是虞家騙自己的!
他提著保安領,眼神倏地兇狠起來。
“你現在趕讓我進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見人這麼兇,保安不耐煩將人推開。
“滾!”
祁墨還想往里沖,顧婉音帶著一群保鏢從屋里走出來。
看見顧婉音,祁墨瞬間老實了。
他站直,又恢復了平日斯文的模樣。
“媽,我是來接清清回去的,我知道錯了,以后我一定和清清好好過日子。”
“你接誰?”顧婉音問。
祁墨扯起一抹很勉強的笑容,“我是來接清清回去。”
顧婉音盯著他,和虞清相似的眼睛里沒有一點溫度。
尤其是聽見祁墨這話后,更是不屑地發出一聲輕笑。
“那你找錯地方了,我這里沒有什麼你要找的輕輕,既然你從看守所出來了,那就早點把離婚協議簽了,對大家都好。”
說完,顧婉音又給保鏢使了個眼。
幾個保鏢立即上前將祁墨圍一個圈。
還沒等祁墨開口,他就被揍趴在地上。
顧婉音就在一旁默默看著,完全沒有要攔著的意思。
直到將人打得進氣比出氣,才讓人松開。
冷眼看著祁墨,就像是看一條狗。
“祁墨,今天只是一點小小的教訓,以后不許再來了,否則下次就不是揍一頓這麼簡單了。”
祁墨張想說話,可剛張,一口鮮從里吐出來。
而顧婉音也轉回了虞家,厚重的朱紅大門緩緩關上。
“不要……”
他手往門口爬,可還是沒保鏢速度快。
漸漸地,他眼中的慢慢消失。
夜深。
祁墨睜開眼睛,刺眼的燈晃得他腦子一陣劇痛。
在虞家被打的一幕幕又重新回到他腦子里,如走馬觀燈一般轉了一圈。
“小墨,你終于醒了!”祁母欣喜著他。
聽見祁母的聲音,祁墨看過去。
對上的臉,祁墨又閉上眼睛。
見此,祁母委屈控訴:“你以前眼里只有祁雪,現在又只有虞清,小墨,你什麼時候能看看你可憐的媽?你知不知道……”
“清清呢?”祁墨嘶啞著聲音打斷說話。
祁母愣了下,隨即眼淚不停往下掉。
“祁墨!”
面對祁母的憤怒,祁墨一點表變化都沒有。
只是看著祁母哭的這麼傷心,祁墨嘆了口氣。
“媽,你告訴我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吧。”
終于不是虞清了。
祁母松了口氣,又將最近發生的事詳細地告訴自己兒子。
“虞清被你打了一子,后來就不知道去哪兒了,然后就是祁雪做的那些事全部被曝,當初是我們誤會虞清了,沒有和其他男人廝混。”
接著祁母又把細節的東西全部告訴他。
聽完后祁墨許久沒說話。
他記得這段時間清清臉一直不太好看,難不是真病了?
“清清去哪兒了?”祁墨啞聲問。
祁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來。
沒好氣拍了下兒子腦袋。
可看著他滿腦袋,還是沒太敢用力。
“你別總想著虞清了,多想想你自己吧,因為周家下了封殺令,咱們家現在要破產了。”
“不會破產。”祁墨篤定道。
他有能力,更何況除了周家又不是沒有其他公司了,他還有重來的機會。
見兒子那麼認真,祁母這才卻不再相信他了。
“現在……”
叩叩——
門口傳來敲門聲。
見是周泰,祁母立即站起來擋在自己兒子面前,神慌張著周泰。
“你來干什麼?”
周泰臉上掛著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可已經見識過這笑面虎的厲害,祁母又怎麼會相信他。
見人對自己如此警惕,周泰無奈聳肩。
“祁夫人你真的冤枉我了,我聽說祁先生醒了,這不,特意來和祁先生合作的,祁先生要不要考慮一下?”
“合作?”祁墨的聲音響起。
聽出兒子這是興趣了,祁母回頭沖兒子搖頭。
“小墨你千萬不要相信他說的,媽現在就把他趕走。”
可周泰就像一條狡猾的泥鰍,直接越過祁母走到病床前。
他很客氣向祁墨出手。
“祁先生好,我先之前你應該還沒見過我,我周泰,是周煥的堂弟,也是他的總助理,這次來找祁先生,是希祁先生能盡快簽字。”
說罷,他將一份離婚協議擺到祁墨面前。
看著上面刺眼的幾個大字,祁墨被氣得接連咳嗽。
“我不會簽!”
“哦?”
周泰瞇起眼睛,笑呵呵開口:“看來祁先生對自己很有信心了,可據我的調查,祁家現在已經沒有多資金了,而且祁先生手里還有個游樂場的項目,現在已經投建設了是嗎?有錢建?”
提起游樂場,祁墨心中頓時升起不好的預。
他下意識去看祁母。
祁母紅著眼眶解釋:“政府規劃的路線變了,你之前圈的那塊地現在已經沒有發展的可能了。”
有這麼個無底耗著,祁家是真的會被拖垮。
周泰將筆遞過去。
“祁先生,只要你簽字,周家就會解除對祁家的限制。”
祁墨咬著,死死盯著“離婚協議”幾個字,額頭上冒出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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