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集團的六十八層,除了董事長和總裁,再沒有別人存在。
而今天不僅有人來,而且還來了一大批人。
祁家老爺子走在最前面,后面的祁墨被保鏢押著,渾狼狽,臉上更是寫滿了不愿。
進辦公室后,祁老爺子看向對面坐著笑瞇瞇的周老,態度越發恭敬。
“周老,先前是我這個孫兒不懂事,今日我帶他來向周老賠罪,希周老別和他一般見識。”
周老閃爍著的眼睛饒有興趣打量著祁墨。
片刻后,又失搖頭。
“就他這樣的,的確配不上虞家那個丫頭,既然你們想通了,那就簽字吧。”
話音剛落,周泰立即將準備好的離婚協議白出來。
他指著需要祁墨簽字的地方:“祁先生簽這里就行了。”
祁墨握著拳頭,黑眸中閃爍著冷的戾氣。
他才不會簽字!
“祁墨。”老爺子嚴肅喚了他一聲。
祁墨雙目染上紅,帶眸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恨意,直視著老爺子。
“爺爺,清清是我妻子,你怎麼能讓我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你這是要讓你孫子孤獨終老嗎?”
“呵!”
周泰輕蔑笑出聲。
他鄙夷掃過祁墨,“不要臉的人我還是見過一些,可像他這樣不要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和自己小姑倫,還要禍害別的小姑娘?”
“你……”祁墨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說辭,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老爺子一腳踹在他彎。
祁墨吃力不住,竟然直接單膝跪在地上。
周泰立即往后退,“你可別給我下跪啊,就算你下跪也沒用,今天你必須離婚。”
說完,周泰又兇瞪了眼祁墨。
別以為他下跪自己就會開恩。
聽見周泰這話,祁墨臉更黑,眼睛也越來越紅。
他就像是被囚起來的兇,一旦給了他可乘之機,他一定會將所有得罪他的人撕碎。
為了不讓這個禍害波及到自己,周泰將簽字筆遞過去,“趕簽字。”
“簽吧。”老爺子也跟著開口催促。
祁墨盯著面前的離婚協議,苦笑了起來。
沒想到他也有被迫的一天。
可老爺子說得對,如果不簽字離婚,周家會讓祁家沒有再還手的機會,到時候別說找人,說不定明天他就會流落街頭。
他現在只是暫時簽字離婚而已,等未來有機會,他還會把清清找回來的!
迅速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祁墨沉著臉看向周泰。
“我已經簽字,周家應該不會再針對祁家了吧?”
周泰滿意將離婚協議收好,又對祁墨出溫和的笑。
“祁先生你說哪里話,我們什麼時候針對過祁家了?不過之前是有點小誤會,所以沒合作,以后有機會咱們繼續合作。”
說罷,周泰又沖周老眉弄眼邀功。
周老笑呵呵向祁家老爺子,“你們還有什麼事?”
老爺子笑著搖頭,“沒事了,我就先帶著祁墨回去了,不打擾周老了。”
“周泰送送他們。”周老開口。
完全沒給他們一點說話的機會,直接讓周泰將人送出去了。
被送出周氏集團,老爺子著面沉的祁墨,輕嘆了口氣。
“小墨,你也別怪爺爺無,祁家現在經不起一點風雨了,你可明白?”
剛說完,老爺子眼眶逐漸變得潤。
想他一把年紀還要為后輩勞,想想也是怪可笑的。
祁墨沉著臉往前走,一句話也沒說。
見此,老爺子又是一聲嘆氣。
最終他還是和這個自己引以為傲的孫子鬧掰了。
祁墨上車后,直接讓助理送自己去看守所。
這幾天他已經把祁雪做的那些惡事全部了解清楚了,除了是當初霸凌自己的人之外,這些年也在借著自己的名義去欺負別人。
有不人都被祁雪欺負過,有些人還因為祁雪跳樓。
像這種人,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夠!
見他低著頭,英俊的側臉帶著森冷的寒氣,助理忍不住打了個寒。
也不知道祁總還去看守所干什麼,不會是對祁雪還余未了吧?
看守所。
祁墨如愿見到祁雪。
和上次在看守所不同,這次上多了很多傷口,和以前那個驕縱的公主不一樣了。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祁雪自嘲笑出聲。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
“清清從未傷害過你,為什麼要和林明遠一起讓名聲盡毀?”
許久,祁墨才鼓足勇氣問出口。
祁雪被逗笑了,調侃道:“祁墨,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很搞笑嗎?”
“祁雪!”祁墨憤怒喊出的名字。
他握著拳頭,手背上冒起了青筋。
眼神更是變得恐怖。
“你明知道我最討厭有人風頭超過我,再者說林明遠是我的,虞清竟然還敢霸著不放,不是找死是什麼?”
“你太過分了!”祁墨怒拍了下桌子。
他死死盯著祁雪,恨不得直接用眼神殺死。
許久,他才找回屬于自己的聲音。
“分明是林明遠先遇到的清清!”
“呵呵……所以你來和我說這些干什麼?是想讓林明遠重新和虞清在一起嗎?”
祁雪微微揚起下,角撤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中還帶著高高在上的優越。
“你可真大方,還是說你以為你這樣虞清就會原諒你了?”
祁墨沉著臉,抑著怒氣沒說話。
見此,祁雪笑得更加狂妄。
雙手撐在桌子上托著下,頗為憾嘆了口氣。
“真可惜,虞清活不久了。”
“你說什麼?”
祁墨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面沉著祁雪。
“生氣了?”祁雪挑眉,笑得十分開心:“看來你還不知道啊,虞清得了罕見白病,治不好的那種,在我們一起滾下樓那天確認的,驚喜嗎?”
滾下樓的那天?
祁墨晃了晃,險些沒站穩。
所以清清說的是真的,當時真的生病了,可他……
“是你!”
祁墨目兇狠瞪著祁雪。
“是你在誤導我,讓人以為清清沒事,祁雪,你怎麼這麼狠!”
“是我嗎?”祁雪歪著頭思考了一番,又搖頭:“我只是說有那麼一種可能,可你們自代了,所以罪魁禍首是你們自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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