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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當天,她捧著烈士骨灰殺瘋了》 第1卷 第185章 我想和你結婚

“不是!”白景飛快地否定道,“我只是……”

他抿了抿,卻說不下去。

剛才看著顧沉霆那副狼狽的樣子,不知怎麼的,他竟然想到了自己。

若有一天,沁沁要和他分手的話,也會如此決絕嗎?

“你放心好了,我真的對顧沉霆已經沒了,你這個男朋友,該對我,也對你自己有點信心啊。”喬沁道,誤以為白景是擔心對顧沉霆還有余

白景勉強揚了揚角,即使他平時再如何運籌帷幄,但是只要的事,他就會忐忑不安。

“況且,我這個人很干脆的,在上也是,一旦決定放下了,那就真的是徹底放下,不會回頭。”喬沁道。

白景子倏然一僵,明明是在告訴他,已經放下了對顧沉霆的

可是為什麼,他卻心慌得厲害,就仿佛在說著他們之間的似的。

“沁沁,永遠不要放下對我的,好嗎?”白景低喃道。

喬沁本想說,永遠這個詞兒,太過沉重,不到人生的最后一刻,都不能保證是否永遠。

可是對上白景那雙似浸滿著求的眼神后,有些話卻像是卡在了嚨里似的。

“好。”這樣應道。

雖然從認識到上白景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卻很清楚地可以到這個男人對

就像是期盼中父親和母親的那種,那種可以同生共死,可以把自己的付在對方手上的信任

“還有……”他遲疑了一下,“你剛才和顧沉霆說的,將來會和我結婚生子,只是為了氣他,還是認真的?”

“他還不值得我為了氣他,說違心的話。”喬沁道。

白景的眼睛一亮,也就是說,是真的打算要和他結婚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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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道。

嘎?喬沁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結婚生子?”白景再度問道。

“總要等我們再穩定一下吧。”喬沁道,“況且我過些日子,還要去邊境一趟,找我哥哥。”

“那就等邊境回來如何?”他道,“等邊境回來,不管有沒有找到你哥哥,我們都舉行婚禮好不好?”

這也太急了吧。

喬沁眉頭蹙起,“可我們才認識沒多久啊。”

如果按照日子算起來的話,時間更是短得可憐。

“沁沁,有時候,認定一個人,并不是由時間長短來決定的,我已經認定了,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的人。”

他說著,執起了的手,把的掌心在了他的心口,讓的手心著他的心跳。

“那麼我呢,是你想要的人嗎?”

喬沁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那好看的薄一張一合,還在繼續說著,“我想要和你結婚,想要和你擁有可的孩子,沁沁,這些,我真的很想很想。”

也許只有用婚姻和孩子把捆綁在他的邊,他才可以真正安心吧。

只是這一切,就像是父親曾經對母親做的一樣。

唯一的不同,只是父親是用強迫的方式和母親結婚生子,而他……卻是對沁沁進行了瞞,來求得一個結婚生子。

喬沁深深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手心中著的,是他一下又一下的心跳。

比正常的心跳要快。

所以,他是在張嗎?

張地等待著的答案。

正如剛才顧沉霆所說,上,是一個慢熱的人,尤其是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那麼第二次的婚姻該更慎重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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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訴不能倉促,可是上,卻想要答應他。

那就……賭一把吧!

深吸一口氣,喬沁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這樣說著,“好,那等將來我從邊境回來,我們就結婚吧。”

————

顧沉霆胳膊上纏著繃帶,頭痛地聽著母親和妹妹的抱怨。

“哥,我和媽的案子馬上就要開庭了,可是之前請的律師都很普通啊,你怎麼也該幫我和媽找那種沒什麼敗績的大律師啊。”

“就是,我們可不能坐牢啊,要坐牢的話,就真的沒臉回村了!兒子啊,你趕多拿點錢給我和找好律師啊。”

顧沉霆只覺得頭痛無比,“錢、錢、錢!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已經快要破產了嗎?所以能抵押的都已經抵押了,就連我現在這幢別墅,也都抵押了!”

“什麼?”顧母和顧一臉難以置信。

“破產?哥,你怎麼可能破產呢,你公司那麼厲害,就算資金鏈有點困難,但是你手中還有那麼多權啊,只要隨便拿下幾個項目的話……”

“顧,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天真,你真的覺得項目是說拿就能拿的嗎?”顧沉霆怒氣沖沖道,“有多大公司,因為資金鏈斷裂而破產,至于我手中的權,要是能易的話,我還用煩嗎?”

而現在,一旦公司真的破產,那麼他手中的這些權,只怕全都了廢紙。

被顧沉霆吼得不敢作聲。

“給你們找的律師,已經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律師了!”顧沉霆道,就像易寒曾經警告過的,母親和妹妹的案子,京城四大行的律師事務所,沒一個肯接。

“那萬一真的坐牢怎麼辦?”顧和顧母擔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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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只能坐牢了。”顧沉霆道。

顧母和顧頓時哭天喊地了起來。

顧沉霆不耐煩地道,“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當初要不是你們陷害喬沁,又怎麼會惹上這種司!”

而他,也許就不會和喬沁離婚,想到這里,顧沉霆心中對母親和妹妹升起了一恨意。

————

“對了,你生日快到了,有什麼想要的禮嗎?”公寓的臥室中,喬沁躺在床上,手指輕輕上白景的鼻梁問道。

剛才床上一番折騰,上又多了不印記。

“不用了。”白景淡淡道,“我不過生日。”

“為什麼?你不喜歡過生日?”喬沁不解。

白景抿了抿薄,“我生日的那天,也是我母親的忌日,所以,我不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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