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知道陸漸臣沒有節一向明著,但也有個度,今天真是過頭了,也有可能以前都在裝,今天先懟了他一通,他就不裝了,這才是他本來面目吧。
“陸有當鴨的遠大志向我真是佩服,憑借陸的姿相貌,干這行也能干得很輝煌,提前祝福你事業有。”
陸漸臣真不了把社應酬明圓這一套放在上,他繼續死皮賴臉:“程總,你就好好考慮一下嘛,又不是沒有做過,我的技你還不放心?你也不想想我們那一次,你一晚上到了多次。”
程佑直接拿起一包紙砸到他臉上,“陸總,要點臉可以嗎?”
陸漸臣:“我這是投其所好,怎麼還生氣啦,把你伺候哭了的小白臉是不是你給放跑了?”
程佑:“對啊,我讓他走了,下次姐來港市,還點他來伺候我。”
陸漸臣知道是假的,但這話他真是聽不了一點:“程總是做大生意的,算算多不劃算啊,我免費伺候你,不要錢,你想要的時候隨時找我,我隨隨到,回了海市也能作為人的快樂,這買賣虧不了一點。”
程佑其實不想得罪陸漸臣,奈何有人天生就是欠,就沒遇到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以前的那些無一例外都是青春男大那種類型,陸漸臣頂著有一張跟他糙格完全不一樣的致面孔,還有一雙天生多的桃花眼,這違和簡直不敢恭維。
現在還注意打扮了,風格是變了,但格怎麼說呢,狗改不了吃屎。
帥是帥,這張臉太能招惹人了,太能蠱人的長相,不是喜歡的青春類型,所以眼緣沒有。
格就更不行了,喜歡小意溫聽話的,陸漸臣徹徹底底的極端,不但不聽話,還惹生氣。
而且陸漸臣比大了好幾歲,多出來的這幾年的閱歷就蠢不了一點,都是裝蠢,還有他那金閃閃的家世,不用想就知道有多復雜,會遇到多麻煩。
也可以不想那麼長遠,跟他玩玩就分,不就是打個炮嘛,到了也是賺了,但玩弄陸漸臣的程佑也得思前想后,畢竟他不像是個能拿的,真把他甩了絕對比現在還要難纏,所以程佑想想就累了。
有錢有事業有貌有材有品味,犯不著給自己找罪。
找個能拿在手里的男人,想甩就甩不用負責,更適合不了一點氣和任何束縛的格。
程佑應付著:“我們不是說過麼,以后見面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你也同意了。”
陸漸臣:“那是在外人面前,這里不是沒人麼?”
程佑好想翻個白眼,還是先不跟他犟了,問:“你來這里干什麼?“
陸漸臣眨眨眼睛:“我的好大兒天天狗,我聽煩了,出來散散心,找我的鄰居吐槽吐槽。”
程佑知道他的那條泰迪狗,取名柚子,就能看出他用心究竟多麼險惡,完全不想聽他的歪理邪說。
而且換了一個城市,陸漸臣隨便查查就知道住在什麼地方,這樣的失控程佑很不喜歡,也真讓怕了這些有權有勢的京爺。
程佑想了想,還是決定岔開話題,點評他搬來海市變化很大的品:“那你怎麼穿這樣?風格大變啊。”
品真的好了不,很適合陸漸臣這長相的,但跟格完全不一樣。
“我找了個造型師,給我搭配每天的穿搭,你別說,我以前都不在乎這些,嫌麻煩,也沒必要,男人嘛,穿個大衩就行了,但效果是真的好,自從我好好收拾了,還人模狗樣的,我把自己都快看順眼了,走路問我要微信的次數倍增長啊。”
陸漸臣私心就是為了程佑,這人特別致,穿打扮還有生活品味那一個講究啊,他要是還跟以前一個糙老爺們的樣,程佑肯定看著他就煩,所以要改變一下,而且他還噴香水了,陸漸臣這輩子就沒有這樣過。
程佑沒理他。
陸漸臣挑眉:“你是不是吃醋了啊?吃醋了就說,我把加上的微信全部刪了怎麼樣?”
程佑胃口一般,吃了幾口飽了,不想跟這位討厭的鄰居糾纏:“我要休息了,陸請回吧。”
“我可以走,但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哭了。”陸漸臣問:“工作力太大了?”
最近眼里就只有工作,也好了,至沒找新男友。
程佑雙手環:“跟你沒關系吧。”
“不是工作力那能是什麼?”陸漸臣說:“你告訴我了,我就走。”
程佑:“如果我不說呢?”
“我就賴在這里了,我們也不是沒有一起睡過,我早就把你當自己人了,我知道你不會乘著我睡覺貪圖我的我的材對我手腳的程總。”
程佑:“……”
指著門,微微一笑:“滾。”
“太魯了吧程總,欺負我弱無力是吧?”
“……陸,我肯定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你手腳暴打你一頓,你還是自己找個地兒睡吧,實在是沒地兒,我給你開房怎麼樣?姐有錢,給你在最好的酒店開一年都。”
陸漸臣猶猶豫豫,忸忸怩怩:“哎,算了吧,你真對我手腳的我也認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來都可以。”
程佑一臉好奇,認真問:“……人類進化是不是沒有你?”
“哎,你別說,可能我真的沒趕上好時候,偏偏錯過了文明時代,跟個一樣,現在還到了發,”他說:“期,怪我,我是個網之魚,進化之恥不知道什麼是純潔。”
程佑:“……”
天,怎麼會有陸漸臣這種人?
知道顧弈川是他表弟,顧弈川從小遭他這個當哥的欺負,現在都不太對付,所以陸漸臣這尿一直沒變?現在來禍禍了?
陸漸臣“靦腆”地笑了笑:“跟我說說唄,為什麼哭啊?”
程佑還沉浸在他不要臉的話中。
“你不告訴我,我就使用殺手锏了,某人喝醉了沒洗臉沒刷牙沒洗澡就睡了,第二天蓬頭垢面醒來,哎呀,我不小心拍了一張大頭照片。”
程佑沖過來要殺了陸漸臣。
陸漸臣“弱”的往后退,退到了沙發上,很“弱”的被程佑推到了。
程佑抓著他的領:“照片給我刪了!”
陸漸臣一臉無辜地求饒:“我騙你的,我本沒拍。”
“誰能相信你的?”
陸漸臣:“我真逗你的,我知道你最在乎形象了,這種不要臉的事我能干得出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好不好啊程總,你怎麼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實人啊,我都要被你氣哭了!”
程佑咬了咬牙:“你怎麼才肯走?”
“告訴我你為什麼哭?”
“很重要嗎?”
“是啊,很重要。”陸漸臣笑了笑,認真道:“我怕哪天把你惹哭了,提前知道一個度嘛,我也好掌握跟你相的分寸。”
其實是擔心。
程佑見他表認真了一些,但說的話還是狗屁不通,陸漸臣要知道分寸怎麼寫還能抓著他的領子跟他對峙嗎?
“說好了,我告訴了你,你就走?”
“嗯,說好了。”
程佑冷哼:“我為邵玥開心,太激了所以沒忍住哭了。”
陸漸臣到了暴擊:“又是邵玥?你就這麼喜歡?”
上次喝醉了也是因為邵玥哭,陸漸臣覺得自己最大的敵可能不是男人,而是他好朋友邵玥這個人。
“你懂什麼?我姐妹跟你的好兄弟在一起了,我為開心不行?”
陸漸臣懵了:“我兄弟?哪個兄弟?”
“除了商總還能有誰?”程佑甩開他的領子,拽著他的手朝門口推去。
陸漸臣反應過來深刺激,他還跟商鷙年打賭,賭了一百萬,就看誰先追到人,他敢打賭就是覺得商鷙年那冷冰冰的格本比不過熱似火的他,結果這就在一起了,他簡直想不通,哀嚎:“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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