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沉做出的種種事已經讓失了,溫云眠怎麼可能相信他的話。
這時,祿公公在殿外敲了敲門,“啟稟皇上,寧姑娘來了。”
君沉神一頓,“霜雪怎麼會過來?不是讓好好養子嗎?”
寧霜雪虛弱的咳嗽聲從殿外傳來,本來握著溫云眠腰肢的手驀然松開,君沉起快步走過去。
溫云眠冷呵一聲,看到寧霜雪已經走了進來,云漾和云翡都如臨大敵一樣的盯著。
寧霜雪看到溫云眠,微微一笑,“云眠妹妹。”
君沉眉心微攏,看了眼溫云眠,不過沒有說話。
寧霜雪并沒有行禮,反而是打開了一幅畫卷,高興的遞到君沉面前,“夫君,你看我今日特地畫了一副玉蘭花的圖,好看嗎?”
昨夜記憶恢復后,覺得自己對溫云眠也不是那麼忌憚了,畢竟有沉的,再加上今日知道容妃被足,很高興,可轉頭聽到茉莉說沉來了瑤華宮,寧霜雪的心還是揪了一下。
不明白,為什麼已經回來了,沉還要時時刻刻來看溫云眠呢?
就因為的長相貌嗎?
所以故意過來,就是想讓自己能夠安心,只有在溫云眠面前把沉搶走,才覺得自己更有安全。
而且也聽說了,當初沉在宮里教溫云眠畫畫,而溫云眠也喜歡白玉蘭。
這不就是模仿的嗎?
想了想,寧霜雪就想明白了,原來貴妃是沒有回到沉邊的替代品。
既然這個正主已經回來了,那替代品自然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君沉看向畫卷,上面的玉蘭花確實栩栩如生,猶如初春在枝頭綻放的人。
看著練的筆,君沉好像一下就被拉回了當初初遇寧霜雪的時候。
他彎,“很好看。”
“當初你知道我喜歡玉蘭花,所以到尋找玉蘭樹,想要移栽到我住的地方。”
“后來你說,要讓天下玉蘭獨屬于我,還親手教我畫玉蘭,這些我都記得。”
溫云眠聽著這些話,眉頭蹙,沒想到當初君沉教畫玉蘭花,也是在回憶寧霜雪呢。
真是可笑。
看來這個替,還真是盡其用了。
君沉聽著寧霜雪的話,神有些晦,他看了眼溫云眠,有些話卻止在了邊。
寧霜雪笑意溫的看向溫云眠,走過去拉住的手,“云眠妹妹,我記得你之前在宮里說,你也喜歡玉蘭花?你是為了討沉歡心才這麼說的嗎?”
說著,寧霜雪嗔的看了眼君沉,回過頭很和的姿態,像是個知心姐姐似的說,“云妹妹有所不知,沉他是因為我喜歡玉蘭花,所以他才喜歡的。”
“他這個人呀,就是沉默寡言的,所以也沒讓你知曉他為何喜歡玉蘭花。”
“你不用去委屈自己喜歡別人喜歡的東西的,你就做自己好啦。”
“咱們人要為自己而活的。”
聽著寧霜雪的話,溫云眠淡漠勾,“寧姑娘誤會了,本宮一直喜歡玉蘭花。”
喜歡玉蘭花,兩世都不曾變過。
而玉蘭花在心里,就如同前世一直陪著的云諫。
像是檀香,讓安心。
所以永遠不會更改。
寧霜雪有些驚訝,像是言又止的說,“云妹妹,其實你真的不用刻意學我的……”
“你就做自己就好啦。”
頓了頓,“另外,其實我也不喜歡別人模仿我的,因為很有人喜歡玉蘭花,也沒人能懂玉蘭花的潔白無瑕,你這樣固執的說喜歡,反而有些刻意了。”
溫云眠都被無語到了,不懂寧霜雪這是什麼腦回路。
什麼奇葩想法。
“寧姑娘,你沒回宮之前,皇上也從未在宮里提起過你,誰知道寧姑娘喜歡玉蘭花呢。”
“寧姑娘既然如此喜歡玉蘭,不如就將這世間喜歡玉蘭花的人都給殺盡了,不是更好嗎?”
溫云眠在君沉面前一向溫順,這是有的帶著棱角和鋒利。
“好了。”君沉不忍心看寧霜雪委屈,畢竟在他眼里,寧霜雪一直于弱勢地位,哪怕有私心,眠兒也不該這樣說話。
寧霜雪眼中氤氳,咬看著溫云眠,“云妹妹,我只是想讓你做自己,我,我沒有惡意的,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呢?”
低下眸子,“云妹妹,當初我和沉幾經波折無法在一起,我還因此了重傷,在我心里,玉蘭花就是我和沉最真摯好的回憶,我,我真的不喜歡別人橫一腳。”
“你可以理解理解我嗎?能否以后不要再喜歡玉蘭了,瑤華宮那棵玉蘭樹,能否移到我宮里呢?”
君沉的心弦總被以前的事,沒人知道他有多珍惜霜雪。
他收斂神,看向溫云眠,“眠兒,玉蘭花確實是朕和霜雪的回憶,沒有惡意。你只是欣賞和喜歡玉蘭而已,但是玉蘭花對來說,意義非凡,所以朕希你能大度些。”
溫云眠指甲掐進掌心里,“玉蘭樹這麼多,為何就非要移走這棵樹?”
寧霜雪委屈的垂眸,“云妹妹,你別生氣,如今宮里一時半會也運不來玉蘭樹,而這馬上開春了,所以,所以我想第一時間看到玉蘭開花。”
抿,“你難道非要跟我爭搶嗎?”
云漾和云翡氣的不行,可偏偏這個寧霜雪很會裝樣子,如今這幅模樣,確實是弱的,能讓人憐惜的。
皇上從未為了任何妃子破例,甚至對娘娘的寵都在規矩之,但是這個寧霜雪,卻讓皇上如此偏。
君沉看到溫云眠眼眶紅潤,也不忍心這樣搶走的東西。
而這時寧霜雪又因為緒波太大,捂著口劇烈的氣。
君沉神一凜,趕抱住了快要昏倒的寧霜雪往外走。
“小祿子,宣太醫!”
君沉臨走前,失的看了眼溫云眠。
他不知道眠兒今日是怎麼了,明明以前那樣懂事,今日卻寸步不讓。
看到君沉鑾駕離開,云漾和云翡趕走進殿。
溫云眠沉默了許久,心里的怒火也在慢慢平息,不想為了一個男人這樣生氣。
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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