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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她不配,偏偏清冷權臣他超愛》 第1卷 第202章 番外:甜蜜日常(六)

“對呀!”元耀毫不猶豫地回答。

“對?”

“對呀!”

“你知道你皇祖父因為擔心你,特意跑到儀宮來找你嗎?”

“我不知道呀!”

“現在知道了嗎?”

“知道了。”

裴景舟順勢便問:“所以,是誰的錯?”

元耀不懂就問:“誰的錯?”

裴景舟語塞了一瞬,想到眼前這個胖娃年紀小,又是自己的兒子,只好耐心地道:“你說,你不按時去永秀宮,是誰的錯?”

元耀小臉認真:“可是、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要按時去永秀宮呀。”

裴景舟接話:“你平時辰時一到就去了,這都是了習慣的事了,今日卻沒有去。”

元耀有理有據:“我平時和我今日不一樣的。”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悉?

裴景舟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江照月。

江照月鼻子。

裴景舟重新看向元耀,他一時間真的找不到元耀的錯,緩了一會兒,道:“那你把宮人綁起來沒錯嗎?”

元耀認真回答:“沒有呀。”

“還沒有?”裴景舟又問。

元耀點頭:“他們老說話,老說話,然后我才綁他們的。”

“這樣綁人對嗎?”

“對呀。”

“還對?”

“嗯,等我捉到鳥兒,我就放開他們了呀。”

這一句又一句,有一種,裴景舟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了,他轉頭向江照月:“照月。”

“嗯?”江照月應。

裴景舟小聲道:“我好像說不過他。”

江照月問:“你這是在向我求助?”

“嗯。”

“好。”江照月撿起地上的繩子,走向元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往樹上綁。

元耀一愣。

“照月。”

“皇后。”

“皇后娘娘。”

裴景舟和洪啟帝等人一起喊。

江照月誰的話也不聽,三兩下就把元耀綁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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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為什麼綁我?”元耀問。

“你老不承認,老不承認,我聽煩了,我才綁你的。”江照月毫無負擔地說出來這樣的話。

元耀疑地問:“我老不承認什麼呀?”

“你不按時去永秀宮,你不提前和你皇祖父打招呼,你害得你皇祖父擔心,可是你老不承認老不承認,我好煩啊。”江照月模仿元耀的語氣。

元耀掙不了,便道:“你好煩了,就綁我,是不對的。”

江照月站直子問:“哪里不對?”

元耀道:“我是小孩子,你是大人。”

江照月跟著就道:“小余子他們是宮人,你是大皇子。”

元耀想了想,又想出一個理由:“我小。”

江照月順著他的思路道:“小余子他們弱。”

元耀不明白,便直接問:“他們哪里弱?”

“你是大皇子,他們是宮人,他們就是份上的弱。”

元耀張口結舌:“我、我、我……”

“弱小弱小,弱和小不分家,你仗著自己是大皇子,他們是宮人,不管他們的好心歹意,就把他們綁起來,那我就仗著自己是大人,綁你這個小孩子。”

“嗯嗯……”元耀思索片刻道:“母后,你太不講理了。”

江照月完全不讓著元耀:“你綁宮人,你講理嗎?”

“我、我、我……”元耀不停地思考著,終于道:“我也不講理。”

裴景舟和洪啟帝聞言一怔。

江照月跟著就問:“你做錯什麼了?”

元耀承認錯誤:“我狡辯了。”

“哪里狡辯了?”

“父皇說我的,我都不承認,都是狡辯。”

“還有呢?”

“還有還有,我不該一煩就綁人的,長大會變壞蛋的。”

江照月點頭:“你知道就好。”

“嗯。”元耀道:“我一想就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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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可教也。”江照月滿意了。

“那、那……”元耀問:“母后,你可以放開我嗎?”

“不行。”江照月堅定地問。

元耀不解:“為什麼?”

江照月嚴肅道:“你綁宮人多久,母后就要綁你多久。”

元耀反駁不了,他小胳膊:“可是母后,你綁的有點點了,能不能松一點呀?”

“不能。”

裴景舟和洪啟帝等人聞言心疼不已,可是他們都認為江照月說得很對,所以收到元耀求助的目時,也沒有心,直直地等到小家伙被綁了一刻鐘,才趕上前,給元耀松開。

“我胳膊紅紅啦。”元耀如同藕節一般的小胳膊,上面赫然清晰的是一條紅痕。

洪啟帝忙道:“拿藥來。”

元耀太皮了,上樹爬墻的什麼都干,洪啟帝擔心他會傷,就讓高公公隨帶了各種外傷藥。

“是。”高公公連忙取出藥來。

洪啟帝小心翼翼地給元耀涂上,問:“疼嗎?”

“不疼啦。”元耀說出自己真實的

“那你怪母后嗎?”江照月問。

元耀昂起小臉看向江照月,搖頭:“不怪的,母后兇我,是想要我變得又英俊,又高大,又厲害,又惹人喜歡的啊。”

“沒錯!”江照月道。

裴景舟和洪啟帝又一次佩服江照月的與眾不同,綁了孩子,還能讓孩子喜歡

元耀往江照月上撲。

江照月將元耀抱起來,溫聲道:“普天之下,都是大晉的子民,因為有他們辛勤的勞作,因為有他們上的稅收,因為有他們的擁護,所以我們才能為皇家人。

“我們不應該看輕、苛待他們,我們應該為他們謀福,這樣我們也能走得長長久久。”

元耀點頭:“嗯。”

江照月說的正是洪啟帝心中所想,他頗為慨地向裴景舟,仿佛在說“你娶的媳婦兒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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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舟與有榮焉。

“還有。”江照月又道。

“還有什麼?”元耀問。

“還有,你和皇祖父約定的事要做到,不然皇祖父擔心了,子會不舒服的。”江照月道。

元耀看一眼洪啟帝,扭兩下小子。

江照月緩緩放下他。

元耀噔噔地跑向洪啟帝,一把抱住了洪啟帝的大,昂著小臉喚:“皇爺爺!”

“誒!”一看到元耀,洪啟帝心頭就不由自主的喜悅。

“我以后按時找你。”元耀道。

“好好好。”洪啟帝滿眼笑容地著元耀的小腦袋。

元耀問:“那皇爺爺原諒我啦?”

洪啟帝連聲道:“原諒原諒。”

元耀轉頭道:“母后,皇爺爺原諒我啦。”

“嗯,下次不能按時見皇爺爺,要派人和皇爺爺稟告,知道嗎?”

“知道!”

“好,你現在是去皇爺爺那里,還是回儀宮?”

“我去皇爺爺那里,和皇爺爺捉鳥兒。”

“你得先和皇爺爺用飯。”

“好,皇爺爺,我們走。”元耀握著洪啟帝的右手。

“好好好,我們走。”洪啟帝拉著元耀離開。

江照月看著一老一小的背影,笑了笑。

裴景舟拉著的手道:“我們回去,接著用飯。”

“好。”

二人回到儀宮剛剛用了飯,就有一封書信遞過來。

“誰的信?”裴景舟問。

香巧回答:“是言姑娘給皇后娘娘的。”

裴景舟在邊州之戰中傷,言稚雖然把他的況都告訴了醫,江照月偶爾還是會向言稚詢問一番。

一來二去,江照月發現言稚比書中更加優秀大氣。

言稚早就看到了江照月好的一面。

兩個人互相吸引,很快就了朋友,偶爾會通信。

“拿來給我。”江照月道。

香巧將書信上來。

江照月展開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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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裴景舟問。

“這麼關心言姑娘啊?”江照月故意問。

裴景舟白了江照月一眼:“又講。”

江照月笑著道:“要和陳玄墨婚了。”

“嗯。”裴景舟點頭。

江照月詫異:“你知道?”

“知道。”裴景舟解釋:“前些日子陳玄墨和我說了,他和言姑娘一起理了言府的事,也徹底表明了彼此的心跡,準備攜手一生。”

“你怎麼不和我說?”江照月問。

“不想和你說。”裴景舟抬步走進隔間。

江照月跟上去:“為什麼不想和我說?”

裴景舟睨一眼:“你總夸陳玄墨好看。”

江照月問:“就這?”

“對,我不想聽到你夸他好看。”

“可他就是好看呀。”男主啊,能不好看嗎?多看一眼,都是眼睛的

裴景舟忽然一停,轉過來。

江照月順勢摟著他壯的腰,笑容明著他問:“吃醋啦?”

“嗯。”裴景舟微微低頭,深中帶著些許埋怨和委屈。

江照月手捧著他的俊臉,踮起腳尖,在他的上親了一口,笑著道:“你吃醋的樣子都這麼可。”

裴景舟問:“僅僅是可嗎?”

“還有英俊!”

“英俊?”

“大晉第一男子!”

“大晉?”

“天下第一男子!我最喜歡的男子!”江照月又踮起腳尖,在他的上親了一口。

裴景舟沒有讓離開,手環住的細腰,讓近自己的口,微微低頭,用力回吻。

江照月只是淺吻一下,現下被迫承他熱烈的吻,結束的時候,還被咬了一下,捂著道:“裴景舟,你咬我!”

“對!不許你夸別的男人!”裴景舟道。

江照月地“哼”一聲,接著道:“你太小氣了!”

“對,我就是這麼小氣。”裴景舟的細腰,不許離開。

江照月笑道:“醋壇子。”

“我就是。”裴景舟大方承認。

“可的醋壇子。”江照月用力裴景舟的俊臉。

裴景舟笑問:“好了沒?”

“沒有。”江照月繼續

“不別的地方嗎?”

江照月故作嫌棄:“你怎麼這麼啊?”

裴景舟無奈道:“我說肩膀,你想哪里去了?”

“我不管,我想哪兒就哪兒。”

“……”

江照月又鬧了裴景舟一會兒,二人才一起說言稚和陳玄墨的親事。

江照月準備去參加婚宴。

裴景舟沒空,也就不打算去了。

江照月由婚宴忽然想到裴敬,問:“裴敬和紅藥的事兒,你怎麼打算?”

“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什麼時候婚由他們自己決定。”

“那就好,不過裴敬和紅藥婚了,紅草、香巧怎麼辦?”

“聽聽們的意思。”

“行。”

三個月之后,江照月又一次低調地帶著元耀去參加婚宴,在陳府里又遇著了張司音、秦悠、多嘉公主等人,就一起閑聊到晚上。

“不能再聊了,不然就回不了家了。”多嘉公主道。

張司音道:“是是是,趕散了吧。”

幾個人分開。

江照月帶著元耀朝陳府外走。

元耀一只小手拉著江照月的手,另一只小手拿著辟邪的桃樹枝、艾草,搖頭晃腦地走著,看到昏黃燈火間,走來一個高大的影,忽然喊一聲:“父——”

江照月先一步捂住他的,直直看著前方。

裴景舟一藏藍細布裳從黑暗中走出來。

“夫君,你怎麼來了?”江照月問。

“來接你。”裴景舟問。

“可是你現在的份——”

“你們這麼晚還不回去,我不放心。”皇帝是不能輕易出宮的,可是裴景舟在宮里左等右等,等來宮人說皇后娘娘和大皇子晚點回。

他一會兒見不到他們就有些擔心,當即換了便服,帶著暗衛,地過來了。

看到母子二人的瞬間,心就安定了,他笑著走過來,彎腰把元耀抱起來,拉著江照月的手道:“走,回家。”

江照月心頭溫暖:“好。”

坐到馬車上,裴景舟想問一問婚宴的事兒,結果母子二人一個靠在他的左肩上,一個靠他的右肩上,睡著了。

這是玩得多盡興啊?

他無奈地搖搖頭,一手摟著一個,讓車夫放慢速度。

一進皇宮,江照月忽然驚醒。

裴景舟溫聲問:“做噩夢了?”

江照月轉頭,直直地著裴景舟。

“怎麼了?”裴景舟問。

江照月怔怔地喚:“景舟。”

“嗯?”

“我又懷孕了。”江照月道。

“什麼?”裴景舟驚訝。

“我又懷孕了。”江照月又重復一遍。

裴景舟心頭一,問:“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剛剛。”江照月道。

“剛剛?!”裴景舟大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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