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尾音慢悠悠拉長,強調道:“我沒有想你腹哦,就是檢查下。”
小巷子的地理位置很偏僻,連野貓都不會經過。
見謝忱岸默許后。
賀南枝抬起纖細的指尖,心虛似的將覆在他溫熱堅的膛上,過那冷尊貴的黑綢面料,往下移一寸,隨即就輕咳了聲:“這里沒有傷吧?”
“沒有。”謝忱岸姿修長玉立,側被日溫和籠罩著。
賀南枝理直氣壯地隔著服,把他腹上上下下都索了一遍,也沒見傷哪兒了,卷翹的睫下劃過淡淡困,賀斯梵真手揍的是這里?
不會是因為攝影棚的那一眼,讓他有了奇怪的勝負吧?
轉念又覺得延離盛那白切腹,有什麼好比的?
不出所以然來,賀南枝故作認真思考,最后得出了結論:“賀斯梵肯定是嫉妒你有八塊腹!”
白的指尖正要拿開,忽而被謝忱岸再次扣住。
小心臟猛地跳,連眼睛都睜大了:“干嘛!這次你……是你親口默許的。”
謝忱岸修長指骨與自然不過的十指相扣,薄輕:“你忘了一件事。”
啊?
記好著呢。
八百年的新仇舊賬都能給他現場翻出來,能忘記什麼???
賀南枝紅微張,正要問。
謝忱岸似乎也不指能想起,漫不經心地了白的手:“以前你給你竹馬團強制訂下過一套規矩。”
被他點了下,賀南枝也無暇顧及的燙意,瞬間回想起來了:“你說那套維持青梅竹馬的約定啊?唔,我記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后來我在群里跟駱岱大戰了三天三夜,他說我不漂亮,我說他的藝品是丑八怪,就自取消了啊。”
謝忱岸低眸看:“取消了嗎?”
對視上男人清明如墨的眼神,賀南枝這一刻,就跟莫名開竅了似的,耳染上淡淡的紅:“給你量定制的那套約定沒有取消。”
“嗯。”
“那我們每隔三天就必須視頻通話一個小時哦?”朝外走,兩人的手自然握著片刻,又自然不過的松開了。只是賀南枝纖纖玉指巍巍垂在側,一直都跟他的步伐距離越發近,偶爾抬起眼眸,悄然拂過了清淺的漣漪。
謝忱岸看過來時,又若無其事地朝前看,碎碎念著在劇組拍戲的日常。
拐個彎,到了步行街的一家零食小賣部,旁邊掛了個招牌,被微風吹得晃。
賀南枝介紹道:“我助理桑落,會經常來這里給我買各種小零食吃,這里的旺旺碎碎冰吃有十種口味呢,你喜歡葡萄味還是檸檬味?”
聽到這話后,謝忱岸神冷靜:“有區別嗎?”
賀南枝難得沒從這幾個字里聽出怪氣,角彎起清甜的笑:“我盡地主之誼,請你吃一回吧。”
說著,就從純白的衛口袋里掏出了零錢。
看著那一塊三塊的,謝忱岸素來俊昳麗的面容陡然怔了下,在談判桌上都能輕風云淡的他,從薄溢出略有一遲疑:“我記得給湯鴻朗電影投資了十幾個億,他就讓你在劇組生活,過的這麼艱難?”
啊?
賀南枝轉頭看他似乎誤會了,茫然然地解釋道:“這是桑落給我的二十塊錢,說這兒的老板歲數大了,只收現金。”
為了熱招待他好。
才把全唯一的家當現金給捎帶上了呢。
…
…
隔著低矮的木質柜臺付完錢。
買了兩種口味的旺旺碎碎冰,還有點冰,指尖頃刻間就沾了細碎的水珠。
賀南枝咬了幾口葡萄味的,走遠了才記起要分給謝忱岸,歪理邪說的一大堆:“我替你試過毒了,這個味道酸溜溜的好吃。”
謝忱岸氣定神閑地表面是不說什麼,只是一路上靜靜看著低頭小口的,舌尖著紅。
直到賀南枝驀地反應過來,他的視線似乎著極強的侵略,略不自然微微側過臉頰:“謝總?你不會是嫌棄我口水吧?”
謝忱岸停了下來,忽而俯低在的重重碾磨了幾秒,沒等極燙的溫度泛上來就移開。
短短幾秒
賀南枝紊跳的小心臟又急又快,連帶著他舉的那雙清靈眼眸都不會眨。
真是,犯規了啊!!!
秉承著禮尚往來的原則,巍巍呼吸幾下,沒忍住:“把手來。”
謝忱岸倒是配合,當修長如玉質的手真放在面前時。
賀南枝磨牙,在指骨上咬了一小口齒痕。
“這是什麼意思?”細微的疼痛反而讓謝忱岸薄含著低低的笑。
“我向來是恩怨分明小仙,剛才你親我一口,算是你來探班免費送的吧——”賀南枝隨即看他冷白長指在日照耀下,似鍍上層薄薄的暈,也襯得那新鮮出爐的齒痕越發靡麗清晰。
話頓幾秒。
在謝忱岸漫不經心地挲而過時,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點說:“這口,是因為你上次乘人之危用手指弄我。”
*
傍晚橫店,夕落山時分。
謝忱岸在公司還有急事理,從容不迫地陪逛完了整個橫店一條街,才攜帶藍纓等人離開。
臨走時。
他降下車窗,還屈尊降貴給譚頌留下了句話:“給吃垃圾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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